“阿钰,你可真聪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想到刘大成是我杀的。”
叶昭昭想了想,又开口说道,
“毕竟我一柔弱女子,怎么也不敢拔箭杀人,更不可能一击刺中人的心脏,对不对?”
“你不杀,你可让你的姘头去杀。”折钰说。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来的姘头?!”叶昭昭以为他讥讽她水性杨花,可又觉得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想想,若有人知道刘大成今夜来了这,他又死了,别人会怎么猜测。”折钰问。
“我和他苟合,他被你一气之下杀了。”叶昭昭立刻说出原书中剧情。
“很好,你果然有过这个念头,我就不该饶了你这个荡妇!”折钰想到自己的那个梦,瞬间沉下脸,杀机又起。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过,一点都没有,要不然我也不会干净利索地杀了他了!
我刚才的意思是他爬墙来欺辱我,被你给发现了,这可是伯父的灵堂啊,你怎能容忍他如此禽兽放肆,所以你一气之下,将他给杀了!”
叶昭昭心想原着误她,害她的思绪时不时就会被带到原本的剧情中。
不说此刻没多想的立刻脱口而出,就说杀了刘大成后,如何脱罪一事,也被影响地只想着用书中男主脱罪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通过向沈百户卖好,用交易来达成脱罪的目的。
其实这很不高明,不仅送了沈百户一个好处,还被沈百户抓住了个把柄。
而男主,他就是从她这知道了刘大成杀良冒功的事,可也没想用这个达成目的,而是从她自身的‘不可能’找脱罪的可能。
这才符合一个聪明人的正常反应。
叶昭昭想明白这些后,立刻收起她因为看过原着,所以觉得自己有了先知的能力而升起的自大、傲慢的心理。
她虽穿到了书中,可是,她的言行变了,就会引起一系列的蝴蝶效应,她不该觉得还是一成不变的。
叶昭昭收起了轻视和自大的心思,将男主刚才那句话给仔细品了品,再联系原主素日里的行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阿钰,你刚是说别人以为在灵堂这发生了一场两个姘头碰面,然后闹翻血拼的场面?”
叶昭昭问他,
“其他人会猜测刘大成虽然不是我杀的,但还是因我而死,是在这被我的另一个姘头杀的。是这个意思吧?”
折钰点头。
叶昭昭也是醉了,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推理很合情合理,谁让原主是个荡|妇呢。
“那简单,这灵堂我处理干净,绝对不会留下一滴血,也不会有任何蛛丝马迹留下。”
叶昭昭说着,立刻蹲下擦地,一边擦一边说道,
“除此之外,就要请阿钰出面为我作证了。
有人来问,咱们就说你昨夜亥时三刻就醒来了,然后和我一起守灵堂。
那刘大成是来过,他敲了门,是你应的声,他一听是你,知道你醒了,也就吓走了。
你过去开门,见外面没人,也没和他碰面,更不知外面敲门的是他,这样也可免去你被人怀疑杀了他的嫌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