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煞道:“你的血味道还不错,但是和她比差远了。”
说完,骨蛇把司徒玺越整个提了起来,扔了出去,撞在了农舍的篱笆上。
“嗵”的一声,白骨把身子转回来,扭动着闪着绿色眼睛的骨蛇向夏琉婉走来。
夏琉婉向后退着,只见一跳骨蛇冷不防的飞了过来,夏琉婉大喊一声,护住了脖子蹲了下来。
白骨煞向前挣扎了几下,竟然无法动弹了。
夏琉婉低头一看,一个穿着白衣的女鬼抱住了白骨煞的腿,那个新娘已经慢慢的化成青烟。
女鬼抬起头来冲着夏琉婉大喊:“笨蛋,快走!”
“雅欣?”夏琉婉瞪大了眼睛。
林雅欣痛苦的大喊:“还不快走?”
白骨煞大吼一声,骨蛇自从林雅欣:“叛徒!”
“快走啊!”林雅欣大喊一声,整个人身体被骨蛇缠住定在半空中,一条骨蛇死死咬住林雅欣的脖子,“夏琉婉,你还不快走!”
“不要!”夏琉婉哭喊着想要靠近林雅欣,“不要,不要!”
“不要过去!”司徒玺越用剑撑着慢慢站了起来,“快走!”
白骨煞仰天一笑,一根白骨熟悉抽离林雅欣的身体直奔夏琉婉的脖子。
“啊!”夏琉婉躲闪不及被骨蛇一口咬住脖子,慢慢的升上半空,疼的她脸色发白全身发冷,好像身上血液顺着骨蛇全部被白骨煞吸走一样,夏琉婉苦笑一声,想伸手去拉林雅欣。
林雅欣轻轻的握住了夏琉婉的手,笑了一下:“对不起,那个新娘是我,我差点害死你。”
“不。”夏琉婉的眼泪一滴滴的滴在白骨煞的骨蛇蛇头上。
骨蛇“吱”一声抽离了夏琉婉的身体,夏琉婉一下子从半空摔了下来。
“小心。”
司徒玺越赶紧跑了过来,接住夏琉婉:“怎么样?”
夏琉婉不说话,而是虚弱的喘着气,眼睛背上的看着冲她微笑的林雅欣,嘴唇颤|抖了几下:“救她……救她!”
司徒玺越让夏琉婉躺下,攥紧拳头,愤怒的瞪着因为吸食了夏琉婉血液而变得怪异的白骨煞,左手从道袍里拿出一张与山顶画着相同字符的符纸,嘴里念念有词,右手一挥桃木剑刺穿符纸,符纸燃烧了起来,司徒玺越大喊一声,飞身举剑直冲白骨煞的稻草脑袋。
白骨煞吸食了夏琉婉的血,竟然全身一股莫名的胀痛,咬住林雅欣的骨蛇也放松了咬劲,正在这时,司徒玺越已经来到跟前。
司徒玺越用力将剑刺了进去,白骨煞的稻草脑袋立刻燃烧了起来,白骨煞大叫一声,骨蛇抽离了林雅欣的身体,林雅欣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白骨煞大叫着在原地左右摇摆,火焰不一会儿就将它吞噬,白骨煞大吼一声,声音尖锐的似乎可以穿透任何有机体,不一会儿白骨煞就化成了一滩血水渗入地下。
司徒玺越正要上前察看,就听见夏琉婉一声大喊:“雅欣!”
司徒玺越赶紧回身小跑过去,林雅欣的双脚已经开始幻化。
“不要!”夏琉婉大声哭喊着,拉扯了司徒玺越的袖子,“司徒你快救救她,救救她!”
“不用了。”林雅欣笑了笑,“我已经是死过的人了,谁也救不了我。夏琉婉,一定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司徒玺越的眼眶湿润了,喃喃的念了一句:“雅欣。”
林雅欣慢慢的抬起左手,拭去了司徒玺越脸颊的眼泪,神秘的笑了:“司徒,是我,记住,我。”
再见了,琉婉,司徒!
夏琉婉摇着头,不顾肩上的伤扑到林雅欣最后消失的地方:“雅欣,雅欣,雅欣!”
司徒玺越明白了,那个夜里会看着他入睡,轻抚他脸颊的魂魄,是林雅欣,是她!
白师傅着急的在工棚门口等待着,见司徒玺越扶着脸色惨白的夏琉婉回来,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白师傅问。
司徒玺越小心翼翼到底把道袍藏在怀里道:“琉婉不小心摔倒了,我扶她进去休息。”
白师傅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开始有些疑惑,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明白了,叹了口气,走进工棚。
司徒玺越放好道袍从包里拿出一颗黄|色的药丸给夏琉婉服下:“是师父给我的,他说会有用,还真是让他说着了。”
夏琉婉不说话,司徒玺越叹了口气:“别这样好吗?你这个样子让林雅欣能安心走吗?”
夏琉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转过头装睡:“琉婉,雅欣她……”
“让我休息休息,我累了。”
司徒玺越只好点点头,替她盖好被子,走出了帐篷。
白师傅走了过来,司徒玺越冲他笑了笑,白师傅示意让司徒玺越跟他走,走到离工棚有一百米远的地方。
“你和琉婉到底是什么关系?”白师傅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吓了司徒玺越一跳。
司徒玺越看了看一脸严肃的白师傅,想了想:“如果我说琉婉是我可以用生命去保护的人,您会理解吗?”
白师傅突然笑了起来,慈祥的拍了拍司徒玺越的肩膀道:“琉婉是个好姑娘,失去她是翔飞不懂得珍惜,看得出来你很爱她,我一直拿她当女儿看,作为长辈,我希望你们幸福。”
“谢谢。”司徒玺越认真的点了点头,“您放心!”
夏琉婉正睡着,却被一阵警笛声吵醒,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身边照顾自己的司徒玺越,心里立刻一阵温暖。
“司徒”。夏琉婉轻唤一声。
“醒了。”
“什么声音?”
司徒玺越摇摇头。
两个人走出帐篷一看,是那家农舍。
农舍门前停着两辆警车,围了很多人,人们议论纷纷,脸上还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夏琉婉凑上前一看,是一副担架上躺着一具女尸,女士身着红装,竟然是昨晚消失的新娘,夏琉婉皱住了眉头。
“莫队?”司徒玺越认出了正在查看尸体的警察,莫队身边的法医一抬头,让司徒玺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
“你好啊,司徒玺越。”
“你好,严子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