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原本是计划带妻子出去散心的,小玛丽提到去看赛马,所以这才把地点定在赛马场。
洛杉矶的SantaAnitaPark在市区东北部,靠近帕萨迪纳。
这里是洛杉矶乃至加利福尼亚都赫赫有名的纯种赛马场,新年前会从其他国家找来优秀的骑师和纯种马组合一较高下,举办几场备受瞩目的大型比赛。
赶到赛马场的时候是9点多种,原本以为现场不会有多少人,却没想到马场人声鼎沸,看台上坐满了人。
“找个合适的地方。”因为两人是一起出行,跟在身边的又换成陆强,李子涛对他吩咐了声,就和妻子向围栏旁走去。
“快看,4号好快,来自奥地利的利皮扎马。”小玛丽伸手指着围栏内,从外侧反超的4号骑师兴奋叫道。
利皮扎马,竞技场上最受欢迎的品种,拥有着美丽高贵的气质,勇敢的特性和温驯的脾气,马术爱好者们称它为力量与优美的结合。
“小玛丽,注意你的形象。”玛丽走到围栏前,语气有些重的说道。
“是,知道了。”小玛丽立刻收起放肆的笑容,露出温和优雅的气质,让旁边看到的燕燕不屑撇嘴。
只要是在外面或有外人在场,玛丽就格外注意言行举止,在她身上永远看不到失态的表现。
小玛丽的变脸游戏很有趣,陆强也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在中央看台。
“先生,女士,下一场就要开始了,需要下注吗?”刚来到看台坐下,就有马场的人来询问了。
“赛马的信息。”听到他的询问,对方递上一张纸,上面记录了每匹马的来历,血统,骑师的详细信息和获得过的荣誉。
不过李子涛更相信亲眼所见,站起来眺望马栏方向,很快就找到目标,小玛丽和妻子还在讨论着要选那只。
“大叔有目标了吗?”燕燕鬼机灵的转动眼珠,悄悄对他问道。
“恩,9号。”点点头对着工作人员说道:“它的赔率?”
“1:3.6...先生,它是第一次参加比赛,经验方面。”工作人员看来是想劝说,首次上场的赛马和骑师,难免会有紧张,这会影响两者的配合,而且它也并没来自有名的马场。
“是吗?”李子涛笑了笑,抽出支票:“1万美刀。”
“哇...要下这么多吗?”小玛丽立刻抬起头,看兴趣的看向他选择的9号。
“看起来不怎么样嘛!”发现那匹马看起来根本没什么特殊的,小玛丽又意兴阑珊的低下头看了看道:“我选2号,呃...1000美刀好了,姐姐你呢?”
“燕燕,你不选吗?”玛丽没接话,抬头看向黄燕燕。
“9号,500美刀。”燕燕直截了当的说道。
“我也选9号,5000美刀。”玛丽微笑着把单子递给工作人员。
“喂喂喂,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为什么都选9号?”看所有人都选的一样,小玛丽有点恼怒的问道。
“我信大叔。”燕燕随意的一撇,就把目光转向马栏。
“咯咯,我相信丈夫的眼光。”玛丽抿嘴轻笑,搞得小玛丽更不开心了。
那个有主见,独立独行的姐姐去哪了,难道怀孕让她丢掉脑子,好阔怕!
“要开始了。”李子涛说着站了起来,看着马栏的方向,这是他第一次来参加赛马,还挺有趣的。
啪。
枪声打响的瞬间,马栏打开,骑师们夹紧双腿,赛马如疾风般脱栏而出,飞驰电闪的向前跑去。
“出闸了,3号一马当先,紧随其后的是...9号,是9号,这是它第一次登上赛场,超了,9号反超,噶的,它就像在飞一样——”现场解说将观众们的心声喊了出来。
9号刚出栏就表现出惊人的爆发力,瞬间跃入第二位,然后在无数人惊呆的目光下一马当先,毫无悬念的拿下第一。
“哗——”现场一片哗然,实在是太意外了。
与此同时他们也记住这名骑师,还有这个首次出现,让人陌生的养马场,有商人已经在打它的主意了。
对于培养赛马的职业养马场来说,出名的方式没有比赢得一场比赛更简单的了。
“怎么可能?”小玛丽眼眸闪烁,忽然昂头道:“姐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听到她这么问,燕燕的嘴角率先露出一丝得意,玛丽捂住偷笑,看着丈夫道:“那是我们自己马场的赛马。”
小玛丽当场就明白了,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瞪着李子涛。
“你也没问啊!再说我也不确定它是不是真的会赢,万一输钱呢?”李子涛的解释毫无诚意。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下次别想甩掉我。”小玛丽傲娇的昂头看向别处,一副‘我生气了,哄不好’的表情。
笑着摇了摇头,李子涛让人把骑师找来,给了他1000美刀的‘分红,’骑师被感动的双眼泛光,差点没哭出来。
“好好干。”李子涛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骑师和赛马都来自德州,在阿萨牧场接受训练后,这才被送来的,刚才那场比赛相信小老头怀斯特也赢了不少。
不过他本人没来,只有马场的负责人跟着来了,在对方拘谨的上来打过招呼后,李子涛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怀斯特还在等他们的好消息,马场的庆功宴上,可不能少了这位年轻的主角和为他带来胜利的伙伴。
“先生,这是您的支票...”几分钟,1万就变成3.55万,马场方面抽走500块的手续费,黑的可怕。
分别把支票递给玛丽和燕燕后,只有小玛丽一个可怜巴巴的坐在原地,两手空空的毫无收获。
“我不管,你要赔我。”小玛丽说着傲娇昂头,如同刁蛮公主般的哼了声。
“是,我的小公主殿下,您看中那只?”玩笑的弯腰鞠躬,几人嬉笑的争论半天,最后选择了李子涛挑选的那只。
“我是随便选的,输了可别怪我。”李子涛说着又签了张六位数的支票,工作人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位就不能像其他女眷一样,下个千八百的,总是这么六位数的下,再来一次他们就成为他‘打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