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冷静,冷静,亚当,快来帮忙!”女探员急忙上前拦下死肥猪,对方满脸怒意的瞪着李子涛。
外面的同事冲了进来,几个人联手把死肥猪给劝了出去。
重新关上门,名叫亚当的探员坐在桌前,“你好,李,我是亚当,负责有关你的案件调查。”
“恩,明白了。”李子涛放下双腿,探头趴在桌上,看着他轻声道:“被推出来做替死鬼的倒霉蛋。”
咚!
女探员又爆发了,一拳砸在桌上,胸怀跟着颤抖不已,看的人心惊肉跳,好怕它会突然掉下来……或爆炸?
画面太美,李子涛急忙摇了摇头把脑海的小剧场赶走。
“我想和他单独谈谈。”亚当对着女探员说道。
对方愤愤不平的瞪了李子涛一眼,却还是听从上司的安排,出去后‘哐’的把门关上,借此来表达不满。
“看来你的手下提前进入更年期。”李子涛无辜的摊手调笑。
“李,你要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亚当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要是可能的话,亚当绝对不想接手这件事,可惜的是他并没有选择。
有一点李子涛说的没错,如果这件事闹大的话,他就是最佳的背锅侠和替死鬼。
“帮我打个电话如何?”李子涛随口问道。
“……”沉『吟』片刻,亚当小声道:“你想要打给谁?”
……
……
夏威夷。
“我亲爱的姐姐,你还要对着报纸看多久?”小玛丽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腿问道。
“闭嘴。”拿着报纸不停翻看的阿黛拉伊德头也不抬,在她身旁的小圆桌上,放着厚厚一沓报纸。
这些报纸上有关李子涛被捕的新闻,已经快要被她翻烂。
“我们该回家了,昨天母亲的电报你看到了。”小玛丽不在意的说着。
“我知道该怎么做!”阿黛拉伊德不为所动。
“噢~天呐……”仿佛想起什么,小玛丽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她身旁面『色』古怪的说道:“难道你想救他?”
发现阿黛拉伊德面『色』变了变,并没有回答,玛丽拍着脑门喊道:“上帝,我的姐姐一定是疯了,这可真是个疯狂的想法。”
“我要去伦敦,现在就出发。”阿黛拉伊德就像是被妹妹玛丽刺激到一样,本还有些犹豫的心转为坚定。
“这主意可真棒,我等不及想要看到母亲的脸『色』,也许会和保罗的画作一样精彩。”幸灾乐祸的小玛丽笑的就像一只小狐狸。
……
……
“利马,你看到最新的报道了吗?他们把查理藏了起来,他们正在践踏本该维护的法律,该死的混蛋们……”
听着电话中西莉亚喋喋不休的抱怨,利马平静的说道:“西莉亚,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他们终究是跳梁小丑。”
“跳梁小丑?嘿……”西莉亚怪笑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那是你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再见,利马。”
利马的心因为这最后一句话,显得有些慌『乱』,只是她很清楚,自己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待在房间,不要对李子涛的声望产生任何影响。
《洛杉矶时报》正在刊登有关他的正面报道,想要借此掀起民众的质疑,目前来看效果还不错。
各地的物资派发点,也出现民间自由党派的抗议,小股的游行正在多个城市发生着。
智库开始发挥自身的影响力,第一个发生的并不是众人猜测的劳伦斯,反倒是在华尔街并不好过的乔纳森·阿斯特。
“这是一场可怕的灾难,并非是对我和李而言,而是对美利坚而言,身为宪法的扞卫和执行者,
他们正在利用手中的权利把一切践踏在脚下,从前每当看到自由女神像时,我的内心充满自豪和热血,
但现在它在我眼中,只是充满讽刺的可笑象征,这是……”
乔纳森的长篇大论就刊登在《洛杉矶时报》上,并且在当天就受到y国主流报业的转载,如《太阳报》。
《泰晤士报》的态度依旧保持中立,对李子涛出现后所发生的事进行众多推论,但也在结尾说明这一切尽是推测。
简单来说,有点像各打五十大板,然后火上浇油的感觉。
至于其他的报纸,风向有些不太对劲。
虽然它们的报道里指明这次事件的突然『性』和违规,但更像是在暗指李子涛所犯‘罪行’的严重『性』。
“……美利坚人民相信联邦的公正『性』,也许只有对待严重的事情,他们才会迫不得已采取必要手段。”《纽约时报》
“……我们相信伟大的美利坚绝不会诬陷一名正直的公民,事情的真相有待调查。”《华盛顿邮报》
“……一切都正在调查中,人民应该相信他们的『政府』,美利坚公民的权益不容侵犯……”《纽约论坛报》
“无辜的终将无辜,有罪的无处可逃……”《纽约先驱报》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利马扔掉报纸,生气的向后一靠,思考到某件事时,她突然拿起外套向门外走去。
开车回到曾经无比熟悉的家门前,利马深呼吸几口后,推开车门向家门走去。
“嘿,看看是谁回来了。”手里提着酒瓶的福尔斯晃晃悠悠的推开门,满脸讥笑道:“该死的婊子,你是要回来求我吗?”
“你喝多了。”利马冷静说道。
“哈,看看你那该死的情夫,他现在有麻烦了,哈哈……”福尔斯抓起门庭长椅上的报纸,笑的无比痛快。
“福尔斯,我不得不提醒你,就算恶狼碰到老虎,被压在身下危在旦夕,也不是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能招惹的。”
不顾他难看的脸『色』,利马从皮包取出一份文件,淡然道:“签字吧!”
“这是什么?”踉跄的来到她面前,福尔斯打开一眼,咧嘴就想要破口大骂。
“如果现在签字,我所承诺的你都会得到,还有这张5万没动的支票,否则,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凭那个连关在哪儿都成为秘密,说不定已经死掉的家伙吗?”福尔斯讥讽的嘲笑道。
啪!
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利马不急不缓的说道:“不,我只需要把还掉的债务重新背上,再用本该属于你的5万美刀支付律师费,相信法庭会很愿意同情一位无辜柔弱的可怜女人。”
“你这个不要脸的碧池!”福尔斯红着眼怒吼道。
“是的,我喜欢这个称呼,每当他需要的时候,我会张开嘴巴,它可真大……满意了吗?”利马嘴角一扬冷笑道。
“10万。”福尔斯心有不甘的说道。
“签字。”另一张支票从皮包里取了出来,在福尔斯签字后,利马痛快的把支票仍在地上,掉头快步走向车里。
“贱人,我等着你回来求我的那一天。”福尔斯恶毒的祝福从身后传来。
利马关上车门,平息心情后扭过头,看着草坪上面『色』变幻,心情复杂的福尔斯,无声道:“绝不会有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