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奥斯特爷爷肯定存在过这个学院。
不然凭着她推荐卡的信息就可以查出好多来。
但是她没想到,除了元葛院长,江老师和森老师看样子也知道自己推荐卡的事。
那么就意味着,他们是不是都认识奥斯特爷爷。
江山继续说:“法兰克和奥斯特的祖上有过矛盾,至于具体的不太方便说。”
“所以从你刚入学开始,法兰克估计就盯上了你。”
“你可以回想一下,以前法兰克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风希瑶听话回想,记忆中,和法兰克遇见的次数不多,几次见面都是在有元葛院长在场的情况下。
印象最深的,就是头去灵矿星之前,检测异能等级的那次。
不过她用灵力混淆了检测的能量,温暄陪同帮她作证,所以没细看法兰克的反应。
后来她的异能等级提升后,法兰克看她的眼神总是阴阴的,很不舒服。
当时星网上温暄还告诉她不要理会法兰克,他也很不喜欢法兰克。
风希瑶说出来后,江山和森鸿一这才知道,估计那个时候,法兰克就在想计划弄风希瑶了。
江山:“因为一些陈年往事,所以法兰克很仇恨奥斯特,而你被奥斯特推荐上来,他自然恨屋及乌。”
风希瑶:“那您二位和奥斯特爷爷又是什么关系?”
江山一顿,然后说:“我和奥斯特认识,只是很久不联系了。”
森鸿一:“我和奥斯特的关系不是很深,只是认识他。”
风希瑶:“那奥斯特爷爷以前也是在这里工作吗?他是做什么的?又为什么会去到那么偏远的地方?”
江山:“他以前是在中央做机械研究工作的,至于为什么会去到那么远的地方,我不是特别清楚。”
只是不愿过多告诉风希瑶。
她颔首表示自己明白后,便不再多问。
江山和森鸿一又给她说了几句,告诉她一项关于奥斯特的禁忌。
在学院里,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奥斯特。
所以在外人面前,不管那个人知不知道,认不认识奥斯特,都不要提起‘奥斯特’的这个名字!
风希瑶认真记下。
中央上面自从接手了法兰克的事后开启了全面盘查。
以前跟法兰克还有联系合作的人,在法兰克出事后全部都选择把他舍弃掉。
并且心里还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很多事情没有了遮掩更容易被查出来,但那些人已经把所有罪果都推到了法兰克的头上。
法兰克以前偷买禁药,雇人去灵矿星混在星盗里对温暄、祁寒、风希瑶下手的事情也查了出来。
不过人们更多关注的还是前面两位。
毕竟那两位可是中央的贵族啊!
果不其然,温大元帅知道这件事后怒不可遏!
立即下令查找当初法兰克雇佣的人属于哪一方。
一同查找的还有祁家,知道自家最尊贵的人曾受到法兰克的暗中针对,还妄想下死手!
这绝对是不能饶恕的!
荣耀星域-主星
洛北川去到帝星那里,解释了一下七天前中央发生的有关于法兰克和风希瑶的事情。
不过关于风希瑶他没说太多,大部分话还是围绕着法兰克说的。
这个时候,帝星充满压力的声音响彻大殿。
“听令玦说,之前女神节,星盗闯入了神殿?”
洛北川:“是。”
荣耀帝星:“你和令玦联手都没有抓到那个人吗?”
洛北川:“没有……”
高台之上传出一阵短短的轻呵声,带着很浅的笑意,意味不明。
“这可真是奇怪……不过算了,中央发生了这么耻辱的事情,我们荣耀可一定要警惕起来。”
默了一阵,话音再次响起。
“是时候好好查查整个星域了。”
“对了,坤世这个人有点问题,现在被关押起来了,你回头去看看吧。”
洛北川:“是。”
走出大殿的一刻,他回头朝里面上首看了一眼,那个属于帝星的位置上露出一点红色和锋锐的金色。
走了没多久,就见到令玦脚步匆忙的朝这边过来。
看到他的那一瞬,脸上惊喜显露,快步过来问:“怎么样,帝星跟你说什么了?没说起我吧?”
洛北川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之前星盗入侵神殿的那件事?”
“不然呢!还能有哪件啊!”他压低声音凑在他耳边道:“我生怕帝星发现什么把我给横劈竖削了!帝星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啊?你快点告诉我。”
洛北川想了想,“帝星说之前星盗闯入神殿,我们两个联手都没有把他抓住,很奇怪。”
闻言,令玦眼睛瞪大,脸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了几分害怕的情绪。
“这……帝星不会真的要劈了我吧!这可怎么办啊……”
洛北川依然很淡定,“没事,帝星真要劈人早就劈了,不会说很多话的。”
令玦依然有些不信,“真的?”
洛北川肯定,“真的。”
“那帝星还说了什么?”
“好好查查整个荣耀星域。”
“那你现在是要回去吗?”
“不是,帝星说坤世被关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走的期间又发生了什么吗?”
“哦,你说这个啊,坤世仗着等级总是往北川区域跑,趾高气昂。那里的人烦透了,很多大家族掌领就联合去帝星那里把这事说了一下。帝星觉得坤世跑的太勤,就让他去监狱星球里面歇歇腿。睡觉做梦的时候还可以和亲人团聚,多好。”
洛北川嘴角没忍住弯了一下,“的确挺好。”
说完,他准备去监狱星球看看坤世。
令玦在他临走时拽住他,再次从他口中确认一遍帝星没有说别的什么,才放他离开。
监狱星球
一个老人坐在监房的床上咳嗽着,表情呆滞阴沉,不同于其他囚犯,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常服。
一股纯净的冰寒之气来到这里,似乎让周围满是罪恶的气息都减少了很多。
感觉到这股气息的那一瞬,坤世立刻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直到那抹雪白的影子站在他的监房外,他才有些诧异地看过去,起身,走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