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暄试探着把手伸进去,想摸摸她的头。
但笼柱上缠绕的电流在他刚要靠近的半寸,瞬息间闪现出了冰冷的颜色。
为了不让风希瑶担心,他收回了手。
三人直接在外面就地坐下,陪着她聊了起来。
直到时间很晚,外面的研究人员过来催促的时候,几人才再次安慰了她几句离开。
风希瑶揉了揉湿润的眼眶,重新躺回了床上。
中央星学院那边,元葛让助理去找法兰克,没想到法兰克还有他的助理伯纳都不在学院。
于是就让自己的助理去查查他们去了哪里。
学院里很多区域的教授这期间都来过不少次。
每个人都发表了关于‘风希瑶的异能问题’和‘学院包庇与星盗勾结的学生’的意见。
甚至围绕着这两件事联合起来展开了多方面的讨论。
因为这件事情的爆发,学院外面已经来了不少星际记者。
甚至还有其它星域的记者。
但学院的结界禁止他们进来,所以他们只能守在外面,等有学生出来问学院的学生们对‘风希瑶事件’的看法。
温暄和祁寒一直在追查之前戈因和格利的那件事。
当初戈因潜伏进学院两个多月,祁寒当时已经问出来了,就是法兰克给星盗发布的命令。
这也是戈因亲口说出来的。
戈因逃走后,格利也跟着失踪了。
而他在学院的那两个跟班,尼尔森和罗威也不见了。
后来一查才知道,那两个人在格利失踪之前,就已经请假回了家族。
之前风希瑶和洛北川去荣耀过女神节的那七天,元葛和森鸿一针对那几人查了一些事情。
戈因在来到学院后几乎很少出门,据学院结界上的监控器所显示。
在戈因来到学院大概一个多月后,他出去了学院,再次进入学院是在四五天后。
然后就是尼尔森和罗威受伤去治疗区治疗,再是格利受了重伤去治疗区治疗。
这期间,送他们去治疗区的人都是戈因。
然后尼尔森和罗威就请假回了家族,格利却连着受了好几天的伤。
由此可以推测,打伤他们的人应该都是戈因。
再后面就是两人很少出门,直到《星际》争霸比赛开始。
祁寒把从戈因入学院开始的所有画面全部截取下来。
温暄偷偷查找戈因所用身份‘阿因’的由来。
因为这个身份并不是法兰克凭空捏造出来的,而是真的有这个人。
并且他之前也的确是跟格利一个宿舍,但因为性格比较软弱,推测应该经常受到格利的欺负。
而且也是极少出门。
与此同时,洛北川得了院长的允许,去研究之前在格利他们宿舍的那两个机器管家的智脑。
因为机器管家一直在房间里,也相当于学院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或两个智能的移动监控。
但因为那两个机器管家之前出了问题,所以被温暄送去了机器维修部。
洛北川过去和维修机器智脑的人员一起研究。
希望能破解机器智脑上的病毒,查出什么线索。
另一边
法兰克和助理已经准备好了‘证据’去了雷霆法院。
并且见了资历最高,审案无数的仇墨大法官。
仇墨也是贵族出身,不但是雷霆法院等级最高的法官,而且还是整个雷霆法院的副院长!
至于雷霆法院的院长,从来没有人知道那是谁。
所以法院的很多事宜都是直接交给仇墨来处理分配的。
这样即使温暄、祁寒、元葛他们都来了,也施不了威。
都是贵族,证据也已经备好了,看他们这次如何保住风希瑶!
仇墨见到法兰克的时候还有点吃惊,毕竟雷霆法院不是只有他一个法官。
很多案子大部分人都直接去找了其他法官。
但法兰克却一直强烈要求他处理这个案子。
说风希瑶很有可能和星盗合作,害死学生!
但碍于她在异能方面的天赋还有异能的特殊,所以暂时被关在了异能研究院的地层。
虽然她不是中央的人,但身为其他星球的公民来了中央,不但不遵守中央的法律,还反而勾结星盗!
希望三天后他能秉公处理,查清楚这件事。
递交上来的证据是一段视频、一个失踪学生的资料,还有一个学生的自述。
仇墨锐利的眼神把这些证据都看了一遍,站在一旁的法兰克觑了伯纳一眼,伯纳只轻轻点头。
因为他们也不能完全保证,仇墨会不会发现什么。
毕竟这个人太过厉害,否则也不能找他来处理风希瑶的事。
只要风希瑶一死,法兰克就能立马放心。
到时候奥斯特也就没有可联系的亲密人在这里了。
这样既能保住他的位子,又能隐瞒住陈年往事。
不然有风希瑶这颗定时炸弹在,她又跟温暄祁寒等人玩得好,万一哪天不小心说出什么,死的人就是他!
仇墨看完后问出了一个问题。
“法兰克副院长,这件事暴露出来对中央的名声也不好。”
“您身为中央星学院的副院长,就没有一点担心过吗?”
法兰克苦涩笑笑,说:“那又能怎么办呢?这件事牵扯到了星盗,还死了一个孩子。身为副院长,我也不能就这么包庇她啊!”
他一脸为难,还叹了口气,“死去的那个孩子叫阿因,都死了两个多月了我才知道,真是……”
“两个多月?!学院就没有其他人发现吗?元葛院长也不知道吗?”仇墨接着问。
眼神里有着很明显的不信。
他年轻时也是中央星学院毕业的。
整个中央最高级的学府,里面凡是目所能及的,都是目前中央最高最好的技术建造的!
给学生们安排的任何物品、训练场地、吃喝游玩设施也都是顶好的!
安全方面更是不用说。
法兰克顿住,故意给他发现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
仇墨想不看出来都难,道:“法兰克副院长要想把事情处理好,就不要藏着事情不说,这样上了审判圣堂是最忌讳的!”
法兰克摇了摇头,再次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