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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王一听这个日子,心里也是不好的很。“不行!”他依然坚持自己的决定。

鹤王妃抬眼了了一眼鹤王,很明显就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凤湛站在鹤王妃的身后,有时候,真的很想一巴掌拍在鹤王的头上,看看他成日里都在想什么。“我说过,无论你想还是不想,我娶的人,就只能是奚云妆,一定是奚云妆。”凤湛一次次的表明自己的态度,根本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放肆!”鹤王瞪了凤湛一眼,“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鹤王妃看着凤湛还要说什么,摆了摆手,让他退到一旁。毕竟,她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背上一个不孝的骂名。鹤王妃走到鹤王的跟前,微微的垂着头。

鹤王妃笑了一下,很美的感觉,甚至会让鹤王想起来,他们当初成亲的时候,这个女人,他发誓,是要宠在掌心一辈子的。“听说,凤易与韦小月勾搭上了?”鹤王妃凉凉的说了句,神情倒是有些傲慢,就好像,根本就不屑提起这两个人一样。

“看,这才是两兄弟用一个女人呢,看到她们,我倒是想起了你,竟然有几分的相似。”鹤王妃这是第一次,当着儿子的面,这么讽刺鹤王,却也是因为她心里真的憋了一口气。

而这一口气,是憋了很多年的一口气。

“你!”鹤王的眼一下子变的通红,这是他最不愿意让人提起的往事,也是最痛的事情。鹤王的手高高的抬起,第一次,想要去打碎这一样,看似冷淡的脸。

鹤王妃也不闪躲,她倒是希望鹤王能打下来,若是打下来,她们两人的情分也就断了,然后,自己就可以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比如,韦素娘,到现在还没传来她的死讯。比如野种凤易,是!凤易就是野种,不折不扣的野种。

这些,让自己憋了很多气的人,她一个都不放过,她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更有这个魄力。

当然,凤湛是不会给鹤王这个机会的,在鹤王抬起手来的时候u,手中的匕首已经放在了鹤王的颈子上。似乎,只要鹤王一动,那匕首,酒壶划破他的脖子,结束他的生命。

鹤王妃摇了摇头,从容的拉开凤湛的手。

呸!鹤王妃一口口水就吐在了鹤王的脸上。

原本,让人羡慕的一双人,就这么,撕破了脸。

恍惚间,鹤王妃还记得,他承诺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可现在,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扮演着贤妻良母。一直来共同承担他犯下的错误,可现在,一个女人,仅仅是因为凤易与凤湛共同想要一个女人,鹤王就一再的逼迫退让,她真的不愿意了。

所有的委屈,她可以承受,也是对凤湛她不忍心。

鹤王知道凤湛在江湖上扮女人,是愤怒的。可是,鹤王妃却是心痛的,她制动啊,若不是他们一再让凤湛忍让,也何至让七尺男儿,穿上红妆。真的,她是不想再忍了,不想再毁了凤湛了。

被鹤王妃的口水这么一吐,鹤王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不是愤怒,是一种无助。

“走吧,母妃亲自把关,万不能出一点差错。”鹤王妃说完,伸着手两凤湛扶着她,朝外头走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鹤王突然捂住了脸,然后就想洗脸一想,一下下的拍打着自己的脸。

鹤王真的想不明白,似乎他活着,就是有愧于所有人。为夫,他让鹤王妃那么好的女人对他恶言相待。为父,凤易对他冷脸冷言,凤湛对他甚至都能称之为恨了。

可现在,鹤王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本来,他一直觉得,是愧对凤易的,无论自己多么讨厌韦素娘,可到底凤易没有错,而自己却从来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所以,他能给的,就是让凤湛,不要与他去抢。

对于凤湛,他是觉得,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凤湛的,所有,让他有所牺牲也是无可厚非的。可现在想想,似乎有些错了。自己,似乎不应该这样。

可谁能告诉他,该怎么办?没人理解,也没有原谅他。

而易王府内,奚红瑜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了,好像天黑过,又亮过,反正昏昏沉沉的。很冷很冷,她就蜷缩着盖着被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也许就要这么死去吧。那开着的窗户,也没有人给关上,奚红瑜也不知道,陪嫁过来的丫头,怎么都不进来看看自己,反正,就她自己,好像这世间就剩她自己了一样。

就在她也想着,就这么死了也许也是好的的时候,凤易来了,带了很多人来。奚红瑜懒懒的抬起眼皮,反正看着满屋子都是人,似乎有大夫,也有丫头。

窗户也关上了,火盆也点上了,连身上的被子,也都暖和了起来。

粥,白米粥,她活这么大,第一次喝这么好喝的白米粥,她贪心的想,要是以后天天都能喝这样儿的白米粥该有多好。

不过,鹤了一小碗后,给她的就是苦苦的药汁了。不过,奚红瑜觉得,自己好像很渴一样,这么苦的药,她都觉得没有喝够。

然后,又是沉沉的睡了,一觉想来,奚红瑜竟然下床了。

奚红瑜想,她就是典型的贱人。看,上午还要死不活的,就好像没多少活头了,吃点东西睡一觉,她似乎都能用生龙活虎来形容了。

到了次日一早,奚红瑜还在贪恋床上的味道的时候,丫头就将她给拉起来了。真的是拉起来的,她至少觉得,自己病了这么一场,总有休息的资格吧,可是,丫头们不由分说,就直接将她整个人都给拽了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奚红瑜想,不会是要杀了自己吧。所以,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可没人理会她。不过,她转念一想,应该不是要杀人,不然,也不会救自己,费这么大的心力。

她觉得,应该是费力了吧,至少熬药了给她。

不过,伺候她的人,她都是不认识的,本来想问问自己的人哪去了,可看着这丫头们,一个比一个还要冷漠的脸,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奚红瑜病了这两天,肯定都没有洗过身子,头发都乱的很,丫头看了看,脸上自然是露出几分的嫌弃来。不过,却没有打算要给她洗洗。伸出五个手指头来,给她随意的抓了抓,顺下来之后,就开始梳了起来。

到了打结的地方,就那么硬生生的给纠了下来,奚红瑜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一次两次,三次!奚红瑜就那么忍着,不是为了旁人,仅仅是因为,心里惦记着凤易,觉得,这些丫头都是受他的命令,才这么对自己的,所以,无论发生什么,就都该这么忍着。

等梳好发鬓,才套上外衣。外衣似乎是早就准备好的。一套浅黄色,应该说,浅的都快瞧不出是黄色的来的外衣,套在了外头,外面又搭着一件白色狐皮做的袍子。

不过,这衣服看着名贵是名贵,就是太素淡了,这白色,到底是不适合在刚成亲的时候穿的。

当然,奚红瑜看着这丫头们,也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她比较识趣的也闭上了嘴巴,任由旁人的安排。

依然是一碗清粥,用了之后,就带着奚红瑜走出去,不过今日,奚红瑜倒是觉得,这粥没有以前好喝。

快走出大门的时候,奚红瑜才看到,门口停了几辆马车,瞧着架势,奚红瑜大概也能猜到,应该是属于三朝回门吧。不过,她们只是个侧妃,能享受这待遇,心里头也算是个惊喜了。

凤易斜眼看了奚红瑜一眼,其实,奚红瑜也算是一个美人了,与奚云妆的美不一样,她的美是那种很让人愿意亲近的美。也许是因为成亲的洗礼,现在的她,带着女人该有的娇柔。

只可惜,凤易将头扭到一边。这世上,能入他眼的就只有奚云妆。别的女人都太过于愚蠢了,就像昨日,他不由的想,若是奚云妆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也许,会想好仿佛与自己谈判,然后,让自己,全身而退。

奚红瑜走近了以后,身子也不敢靠的太前,就那么盯着凤易,然后觉得,似乎靠的太近了,又退了一步。“参见王爷。”规规矩矩的竟然行的是跪拜大礼。

其实,在看见凤易的时候,她整个脑子是没有办法运转的,一方面是激动,她终于名正言顺的是这个人的女人。可另一方面,她又害怕,害怕那样的残暴。

凤易不悦的皱了皱眉,奚红瑜眼里的害怕却是让他觉得厌烦,也只有这种无能的女人,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若是奚云妆,凤易不由的想,若是奚云妆,她肯定会气定神闲的站在这里,至少在架势上,不会让旁人看出她的胆怯来。

凤易没有说话,扭头走向了他的马车。本来,他是被禁足的,可是借着要回门的名义,他禀了太后,倒是意外,太后竟然允了。

当然,他想没有谁会不理解,他今日,为何会这么给两个侧妃的面子。其实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见奚云妆。

至于韦小月那边,她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来,不过,太后却是只将她打入了冷宫,竟然没要她的命,倒是让凤易以外。

看着凤易上了马车,奚红瑜才觉得浑身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原来奚弦月也在一旁站着,相对于奚红瑜的素淡,奚弦月倒显得光鲜。

不仅如此,头发明亮,皮肤白里透红,不过在三日的光景,在王府,却是比在将军,要显得透亮。

“瑜侧妃。”奚弦月看着奚红瑜,唇间泛着几分的冷意,却还客气的行了一个礼。一个算不上恭敬的福身。

奚红瑜嗯了一声,然后扫了后头马车上的礼物,面上也瞧不出什么来。

不过,做人的马车,似乎就只有两辆,一辆是凤易的,另一辆,奚红瑜低了低头,看来就是她与奚弦月同坐的。

本来,奚红瑜是准备上马车的,可是,就在奚红瑜靠近马车的时候,奚弦月扭头,直接让人扶着坐了上去。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就这么给奚红瑜难看。

奚红瑜几乎是下意识的朝凤易的马车瞧出,可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马车的后背。

然后,奚红瑜似乎感觉到,下人们的嘲笑,是啊,同样是侧妃,自己明明在娘家的身份要比奚弦月的高贵,可心在,反被她压的了上头,奚红瑜自己也觉得不舒服,可是,那又怎么样?

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与人一争长短?

“听说瑜侧妃身子不好,可是上不了,眼瞅着马上要走了,若是无法上来,还是早早的禀了王爷,免得耽搁了时辰。”奚弦月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单就听那气势,倒像是奚弦月是正妻,奚云妆是妾一样。

“不劳,月侧妃费心了。”本来,奚红瑜想称一句四妹妹的,可一想,人家已经很明白的与自己划清界限了,自己有何必,惦记着姐妹深情。

奚红瑜上马车的时候,其实还真没费多少了,都觉得自己是贱了,原本以为,要休息很多日,可没想到,就这么好了,看来,自己还真的很时候,被人虐待!

马车里头,就坐着奚弦月与奚红瑜,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的。本来,奚红瑜觉得没什么事,可以坐下的时候,才觉得不舒服的很,身子就斜靠在后头,看上去,姿势也能算的上是古怪。

奚弦月冷笑一声,前头的小桌子上,放了一小碟夏天存下来的西瓜子,本来奚弦月就很爱吃,现在,都已经成了高贵的侧妃了,自然不能亏待自己的嘴。

想来,也就只有傻傻的奚红瑜,还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罢了。

本来,奚红瑜是不打算说话的,可瞧着奚弦月一粒接着一粒的吃,奚红瑜就有些坐不住了。“这西瓜子是凉性的。”她不由的念了一句。

“那又如何?”奚弦月瞒不在乎的说了一句,嘴里根本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不是。”奚红瑜本来说有了身子的,可心里又有一个念头闪过,有了身子的人,怎么会这么不注意,就算是打算小产,也没有必要毁了自己的身子啊。这么快的时间,应该还没有小产,那,奚红瑜反应过来,除非,奚弦月根本就没有身子,一切都是谎言。

看到奚红瑜表情,奚弦月也猜到,奚红瑜估计是明白了,反正她也不紧张,依然该吃的吃。

“你骗我?”奚红瑜没想到,再次被奚弦月算计了。

奚弦月赏了奚红瑜一个白痴的眼神,“那是你傻,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对于这样的事,奚弦月说的很理直气壮。

等她咽了最后的一颗的时候,这才认真的看着奚红瑜,“瞧你那惨样,成了全府的笑柄,我若是你,都迈不出这个门了。”

“为什么?”一直以来,奚红瑜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奚弦月这么很自己,一次次的算计自己,而自己,似乎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因为,任何人都能得宠,就你,奚红瑜不能。”奚弦月的脸一下子变的狰狞,真的,她是恨了奚云妆与奚红瑜的。以前,她是低贱的庶女,奚红瑜也是,可偏偏奚红瑜就是能入了奚云妆的眼,而自己却怎么样也不能。

甚至,为了让奚云妆瞧的上自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背叛了。可换来的是什么,是奚红瑜联合着奚云妆来羞辱自己,所以,这两个人,自己都不会放过的。

“再说,你不是也对我用手段了?”奚弦月愤怒的快,平静的也很快,发泄完之后,她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就仿佛还在奚府一样,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庶女。

奚红瑜只能沉默,这一点她无可否认,她也对奚弦月起了心思。

“奚红瑜,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奚弦月笑着,是那种很张狂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奚红瑜对凤易真的动了情,而自己,只是想要利用凤易,让自己变的高贵,所以这就是差距。

她不会徒一时的欢愉,色衰爱弛,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所以,她要想奚云妆一样,坐一个,可以与男人比肩的人,这样,才能保证自己能永远的不会失宠。

而这一点,奚弦月觉得,奚红瑜不会懂。不然,依照奚红瑜与奚云妆的关系,她稍微动一下脑子,就不会落的这么凄惨的下场。

奚红瑜没有看奚弦月,几近疯狂的脸。

落这样的下场,她不怪任何人,怪只怪自己犯贱,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折磨自己的人。

而她也不会告诉奚弦月,自己的苦终会有尽头,因为,奚云妆总有一日会对凤易动手,她相信。

在这样的事情上,奚红瑜也说不上到底傻还是不傻。

马车走的很快,至少奚红瑜还在思考的时候,已经到了奚府的门外。

不过,来都奚府门外以后,下人倒是算是对她恭敬,至少在她下马车的时候,有人已经等到外头,等着扶着她的手。

而奚府的人,显然是早就得了信,都侯在大门口。说是都候着,其实也没有多少人,连奚佐译都送出去了,白氏身子不好,奚府的主子,就只有奚将军,老太太,四姨娘,与奚云妆了。

“见过王爷,侧妃娘娘。”奚将军带头见礼,奚府的下人也都跪了下来。

凤易走过来,目光直接就落下了奚云妆的身上,然后将头扭到一旁。“免礼。”说不出的冷淡,不过,奚府的人,还是将他恭敬的迎了进去。

奚红瑜与奚弦月,是一直跟在凤易的后头,两个人也都没有说话,即便奚红瑜一看见四姨娘眼眶都红了,可是却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四姨娘也不知道,这三日奚红瑜过的好不好,天知道她是多么的揪心,如今看到奚红瑜过来了,至少是活着过来了,总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又看到奚红瑜的打扮,松了的气,又不由的提了上来。

毕竟,哪有人回门穿白衣服的,到底是不吉利的。不可否认,奚红瑜穿这一套真的很合身,也很美。可却是,不合礼数,就连老太太看见后,也皱起了没有,也不过是碍着凤易的面上,不好说什么罢了。

众人是进了正厅后一坐,因为奚云妆是待嫁的姑娘,也没有必要一直陪着他们。便想寻个理由走出去,刚站起身来,就被凤易眼尖的发现。

“奚大姑娘。”凤易都还没有问候奚将军一句,甚至是一句客套的话还没有,就直接喊住了奚云妆。

在场的说有人,似乎都同时的皱起了眉头。

奚红瑜靠着凤易最近,她本来想提醒凤易一句,可又一样,自己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对凤易的指手画脚的,也只能当做没有听见,将头垂的很低便是了。

“我现在,已经如你所愿,迎了她们进门。”凤易倒像是要抒情的感觉一样,似乎先说自己的付出。

可这话,是打了所有的人的脸。这算是怎么回事,妹夫成亲,是因为看在大姨姐的脸面。奚将军有好几次,将握着的手松开,真的,他现在就想将这个成日里就知道胡说八道的人给赶出去。

可惜,对方的身份,偏偏是个王爷,是个奚将军动不了的王爷。

老太太愤怒,却还没到这个程度,也许是奚云妆的表现,太让她满意了,所以,她只觉得,奚云妆自己能解决。而她,只需要在旁边看着就好。

果真,奚云妆只是一笑,是一种好像是害羞的笑一样,“王爷这话说的,也许臣女与太妃娘娘有几分相似,可年龄在这里放着,总是有些差别的。我是做不了你的母妃的!”

奚云妆的这话,其实很没有规矩的,可偏偏又让人挑不出错来。

毕竟,当初让凤易迎亲的人,又不是奚云妆,是乌那太妃。

凤易的脸黑了白,白了黑,倒可以用变幻莫测来形容。可偏偏奚云妆这种无论出什么事,都不会变脸色的样子,真的是入了他的眼。

有时候,想想也可笑。在当时,他想要得到奚云妆的时候,奚云妆竟然能告诉他,自己是鹤王的人,真是,这个女人聪明的很。

“王爷以后,切莫再说这样的话了,免得让人误会。”奚将军的口气已经是算的上强硬了。

四姨娘不由的捏一把汗,毕竟是怕凤易生气了,万一他不高兴,欺负奚红瑜怎么办,可是,四姨娘也不敢说什么。

而凤易现在,就只能被甩脸了。

“禀将军,鹤王府的拜帖。”因为奚将军的口气,凤易不说话,奚府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场面似乎是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这门房来的禀报,倒是正好缓解了这种尴尬的气氛。

不过,若是寻常,门房根本就不敢在这个时候来禀报,可谁让,来的人是鹤王妃与鹤王世子的,别说,如今就只是凤易来了,就算是凤漓亲自驾到,他也不敢耽搁鹤王府的事。谁让,人家势力大呢。

“赶紧去迎。”奚将军一看是鹤王妃送上的帖子,赶紧带着众人起身迎了出去。这样一来,倒是将凤易给冷落了。

凤易想,他或许是第一个,女婿上门,这么不受待见的王爷吧。

因为刚才迎接凤易,这府门是大开的,奚将军这么一出来,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很多礼物,长长的一列,也不知道是有多少抬。奚将军已经隐隐的猜到了什么。不过,却也不敢相信,毕竟,皇家嫁女,也不会有这么多的聘礼。

而且,因为东西太多了,引了不少人来围观。好似,这奚府始终是活在众人的瞩目下的。

鹤王妃下来后,奚将军赶紧快走进步。“王妃。世子。”等凤湛靠近了,奚将军又赶紧行礼。

四姨娘是扶着老太太出来,老太太更是表现的热情,赶紧念着请鹤王妃进来。

鹤王妃也不推脱,率先走了进来。

而因为鹤王妃的到了,原本坐在主位上的是凤易,现在也坐到了下首。

而且,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鹤王妃的身上。

“两个孩子的亲事是早就定下来的,如今都已经过了年了,也该提提成亲的事了。不知奚府可有看好的日子?”鹤王妃开门见山,直接说出来。

不过,却让人措手不及,毕竟,定下了也有好些日子了,鹤王府一直迟迟没有表态,如今突然说要定日子,谁又会准备。

可人家是鹤王妃,就算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能表现出来。

“王妃定下便是。”老太太看了奚将军一眼,干笑了一声,应了一句。

其实,鹤王妃也就是客气问了一问,如今老太太将话有到了鹤王妃这里,鹤王妃也只是点了点头,“今日已经是二月十五了,我让人瞧了瞧,下半年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日子,再来,时间也有些长了,便让人从近处挑了个日子,也算是完美。就是,这个月二十八,如何?”

鹤王妃已经将话说的这么清楚了,再问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了,谁还能有别的意见。

“王妃定了便是。”老太太看了一眼奚将军,然后笑着应了下来。

倒是奚云妆,没有什么表情,就好像谈论的不是她的婚事一样。本来,这种事她其实不应该在这个地方,左右迎进鹤王妃来,鹤王妃也扯旁的,奚云妆也来不及告退的。

“这是礼单,你们瞧瞧,还需要什么,尽管提出来,王府一定会尽全力满足奚府的一切要求。”鹤王妃这应承,也算是大的很。不过,也能看出鹤王府的态度来。

其实,今日明明凤易与两名侧妃才是主客,现在因为鹤王府来人,都将他们晾在一旁,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说白了,看起来,他们就是路人甲,路人乙的。

就连奚弦月都觉得不舒服,更何况一向自傲的凤易呢。

可又有什么办法?鹤王府就是势力大。

不过,奚弦月也是嫉妒奚云妆。像提亲这种事,多是下人,或者是媒人来做。向未来婆母直接亲自上门,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像鹤王这种势力,肯定不是那种请不起媒人的人,那只能说明,此事不需要假旁人的手,怕怠慢了奚云妆。

本来,凤湛还没成亲,所有人都看出来,他是宠奚云妆的很,现在,再加上未来的婆母,奚云妆可以说是,这辈子,都可以活在旁人的羡慕中的。

“王妃说的哪里话,我们奚府看的是心意,既是王妃中意云妆丫头,便是她的福气。”老太太笑着应下来,本来想让奚云妆见个礼,又转念一想,到底是女孩子,主动的话,就好像是上杆子一样,还是高傲些比较好。

老太太想完,又看了看奚红瑜与奚弦月,本来,奚府现在都已经是护国将军了,若是正常情况下,肯定是都能寻个好人家。可偏偏,都是不只爱的,就只能给人家做妾了。

一想到妾,老太太心中一紧,干笑一声,“王妃恕罪,恕老身冒昧问一句,这云妆丫头过去,是个什么位置?”老太太也算是顾全大局的人,奚府四个姑娘,有两一个是妾了,另一个入了青楼,无论她喜不喜欢奚云妆,也不希望奚云妆再做妾了。不然,她真的无颜面对奚府的列祖列宗了。

鹤王妃一愣,随即又一笑。“老夫人这话问的,出了正妃,还又谁能有资格让本妃亲自上门。”

一听鹤王妃的话,老太太才笑了一声,“也是也是,都是老身糊涂了。”鹤王妃与老太太这么相似一笑,这场面都是活泛了。

而鹤王妃也乐的在凤湛跟前,做一个慈爱的母妃。含笑着看着奚云妆,“等云妆丫头过去后,有什么事便与我说,湛儿若是敢欺负你,我一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多谢王妃。”一听鹤王妃这么说,奚云妆还是配合的露出了一个算是娇羞的表情。

这一闹,连奚将军都笑了起来。

不过,奚云妆心里都觉得讽刺,她敢打赌,在老太太心里,估计恨不得消失,可在外人眼里,看看,长辈慈爱,晚辈守礼,看着家风,不知道的该有多好一样。

凤湛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收敛了以往的张扬,微微的抱了抱拳头,“小婿一定会好好照顾云妆的。”那姿态,那语调,将自己摆的很低。

低的让鹤王妃都觉得心疼。

奚将军笑着应了声,四姨娘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含笑着看着众人,不过,心里却微微的有些犯苦,若是,今日是来给自己的女儿提亲该多好,可现在,也只能想想了。

似乎,现在这个场景,很好,很融洽。

凤易的脸上一直是面无表情,就好像是旁人谈论的事情,根本与他无关一样。

过了一会儿,看着事情已经谈论的差不多了,凤易才弹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此事,皇叔同意吗?听说,皇叔曾扬言,不会让奚大姑娘进门的。”

不得不说,凤易这话还是比较要杀伤力的,至少原本还算不错的气氛,现在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甚至,没有谁再说话,静的似乎都能听到针掉的声音。

鹤王妃自是将所有的笑容都收敛了起来,本来,一开始的时候,是觉得无论长辈们的恩怨如何,最无辜的从来都是孩子。所以,无论鹤王如何决定,鹤王妃从来都没有动过凤易的心思。可是,这一次次的事情发生,鹤王妃是已经瞧的清楚了。

皇后当初栽培奚云妆,估计就是打的现在的主意。而凤易心里也清楚,所以,他才一次次的表现出对奚云妆有好感来,就是为了不让皇后得逞。

而现在,分明就是在挑唆凤湛与鹤王父子俩的关系。

奚将军心里倒是觉得有些尴尬,鹤王的意思,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来。

鹤王妃也不急着说什么,而是慢慢的品了一口茶,从容而优雅。

凤湛看了凤易一眼,嘴角带着几分的冷意,“你听那个贱人说的这样话?简直是可笑。”凤湛说话自然是不客气的。

当然,凤易的话可能是听乌那太妃说的,无论是真是假,凤湛就是当着凤易的面,骂人家的母妃。就是这么嚣张,可谁能将他如何。

凤易的脸一下子憋的通红,这场上的人,大概也都是能猜到七七八八的。好歹不说,也是个亲王,就被人指责鼻子骂,多少肯定都会觉得难堪。

凤湛本来也想与鹤王妃一样,拿起个茶杯来品品茶什么的。可是,越想心里越不高兴。凤易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给自己的添堵。想着想着,刚端起来的茶杯,就这么重重的落了下来,然后,猛然起身。

对着凤易的下身就是一脚,这一脚是非常用力,就连奚将军都能感受到这脚风。

凤易的心一紧,没想到凤湛竟然会在奚府与他动手,他也是有功夫的人,身子自然是要快速的闪躲的。

只是,凤湛的脚很快,即便凤易闪了身子,只能说,保住了要害,而腿上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凤湛一脚。

凤易直接就朝后头倒了去,连带着椅子,就那么撞的后退了。

凤湛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杀意,鹤王妃瞧着不对,在凤湛还想出手的时候,一把将凤湛给拉住了。“湛儿,不许无礼。”鹤王妃讨厌凤易,可心里却是有数的,若是凤湛真杀了凤易,鹤王那边估计也不好应付,甚至鹤王妃也没有把握。

毕竟,所有人都是有底线的,鹤王妃这么压着鹤王,那是因为,自己知道,什么是鹤王的底线。

“别辱没了身份。”鹤王妃可也不愿意让凤易好过,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袒护凤湛,排挤凤易,根本就不怕落人口实。

凤易最后,还是被奚红瑜给扶起来的,奚弦月有那个心,可是没那个胆子。

凤易的脸色很差,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丢人的缘故。

奚将军这会儿也只能干笑两声,“世子是性情中人,不过,男人之间也少不得这样得摩擦。还不去请府医,给王爷瞧瞧。”奚将军到底还是先对鹤王妃说了好话,再安慰凤易。

其实,奚将军也不仅仅是因为鹤王府的势力,到底也是因为,凤易已经迎了自己两个女儿了,还老是惦记这奚云妆。闹奚府,少不的又得成了京城的笑柄,今日风湛这么教训他,奚将军真想送给他活该两个字。

奚弦月的眼里就跟是要冒火一样,可又不敢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就一直低着头,当做是隐形人一样。只觉得是鹤王府仗着自己的势力,欺人太甚!

当然,鹤王妃在这里,这场合肯定还是要该热闹热闹,该说话说话。

本来,老太太是要留鹤王妃用膳的,可是鹤王妃借口说是时间紧,要回去安排。

其实是怕鹤王知道凤湛打了凤易,闹事,自己亲自回去盯着去,免得让凤湛与鹤王两个再打起来。不过,鹤王妃到底是凤湛留了下来。

鹤王妃一走,凤湛就提出让奚云妆带他随便走走,毕竟这离用膳的时间还早。不过,到底是有些不合礼数。

可偏偏这种话,奚将军不好说,只能看向老太太。四姨娘也不过是个平妻,更是做不得主。

老太太权衡一二,含笑着说,“应该的。”然后又吩咐了安嬷嬷,多寻几个丫头跟着。

毕竟,这么多人,也不怕出什么事,且也不会落人口实。

奚云妆倒也清楚,老太太这么做,绝对不是单纯想要保护她,说白了,还不过是为了奚府的名声。

四个丫头,若是都婚前失贞,估计,奚府以后可就在京城贵族里头抬不起头来了。连带着,洗后奚佐译问亲的时候,也不好说人。

伺候的人再多,凤湛也不放在眼里,反正奚云妆嫁给他也是迟早的事。“你有没有很期待。”不过是刚刚出了院子,凤湛就迫不及待的问奚云妆的态度。

------题外话------

话说有没有带孩子的亲,呜呜,我要哭了,为毛看到人家都是辣妈,而我只能默默的做我的逗比,呜呜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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