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面前,不大的一片城墙,城下围满了占人士卒,一个个云梯搭上城墙,摆的密密麻麻,占人士卒借着云梯就往上爬。
这次由充当护卫的义从,带来了宣花开天斧。
曹『性』接过开天斧,往前一斧砍下,刚刚冒头的占人脑袋,就像呈上来的西瓜,一斧被砍的破裂。
曹『性』长斧指向城下,语气挑衅:“占人们!你们主将何人,可敢与我一会!”
占人们攻击并未停止,占人群中,也没有那位将领站出来,曹『性』一边挥砍爬上城墙的占人,一边大声呼喊,大骂占人主将前来一见:
“怎么!怕了!曹某的头颅在此,你既然敢攻打曹某,那你就出来取啊!没卵子的孬种,出来呀!”
曹『性』破口大骂,大堆大堆难听的话被其喊出口,而且樊魉带来的占人八旗,还将其翻译成占人语传达下去,占人们被气的牙痒痒,一个个杀向曹『性』。
可想攻击曹『性』,就得爬上城墙,两军焦灼战在一起,城下的占人弓箭手在仰『射』状态,可不敢『射』击正在占人同伴短兵相接的曹『性』,这样『射』击,伤及同伴的几率太大。
不过,曹军俯『射』,又城下大把像移动靶子一样的占人,因此,箭雨不断。
曹『性』斧法只能说是二流,但有着好装备开天斧,还有着三重甲防护,面对普通占人士卒,可以发挥出不亚于一流战将的战绩,一时间,势不可挡。
曹军主将就立于城头大开杀戒,还一直侮辱主将,而自家主将迟迟不愿出现。
占人们士气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如果主将是孬种,那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的。
看着占人们进攻的积极『性』,在自己的谩骂下,开始消磨,曹『性』只觉离成功不远。
果然,不一会儿,占人语大声呼喊,占人们积极『性』又调动了起来,只见,一头战象正迈步跑向这里。
粗壮如同大树的象腿,一脚踏下,大地都为之颤抖,占人们发出兴奋的呼喊,城头曹军看的心寒,防御力度直线下降。
在战象慢慢接近,象雄厚的背部,按上的不是如战马一样,只能供一人乘骑的马鞍,而是一个大的藤框,藤框内,站着三位占人,一位手拿长矛,背负标枪,一位手拿弓箭,腰挎短刀。
中心站着一位精壮的占人,此时正冷眼盯着曹『性』。
看清对方容貌之后,曹『性』心中一个咯噔,坏了,在城中地道口院内看守战俘的两位义从可能出事了。
不过曹『性』面上不动声『色』,还冷言讽刺道:
“区连!想不到你小子胆小如鼠,逃跑也跟老鼠一样!”
樊魉生怕普通占人听不懂,又用占人语大声重述了一遍。
曹『性』看似谩骂,却是攻心之计,除非对方不想指挥大军杀自己,因此不怕对方不接招。
相隔数十步,区连阴冷的声音传来:“曹『性』,城内让你侥幸活了下来,这次,有本事别走!”
“我可不像你属老鼠的,又是打地洞,又是抱头鼠窜,放心,这次某不用箭,有本事你来杀我呀!”曹『性』起唇反驳,专挑区连的痛处。
区连气的鼻子冒烟:“小的们!给我上!拿下曹『性』!赏千金!”
“区连你大言不惭,占人将士们,区连不过小官吏,有个屁钱,某曹『性』的富庶,才是天下皆知,只要你们中任何一人拿下区连头颅,某赏他万金!封校尉!”
抓住破绽的曹『性』得理不饶人。
其财富之名,区连闻名已久,拿出万金,压力不大。
万金用来买官都可以买个万石的三公当当,区连都心动不已,对身旁的占人士卒都起了几分警惕之心。
还好,占人还有着战局上的优势,砍下区连脑袋换万金及校尉的现象,一时还无法发生。
但这一招却是把区连惹急眼了,曹『性』如果这次不死,想想自己这一万金的脑袋,怎么想都觉得不安全,不放心。
“杀上去!区家勇士们!上!”
区连将最亲近的族人战士都派了上去,只想在他们的监督带头下,早日拿下曹『性』。
可曹『性』就如战神一样,又多了样守城的地势优势,开天斧舞的虎虎生风,从云梯冒头的占人,根本无法抵挡。
为了更加方便指挥,为了更加仔细的观察曹『性』,寻找破绽,区连驾驭着战象,不自觉的慢慢靠近。
五十步。
三十步。
十步。
城头上,曹『性』算着区连离自己的距离,不时命人打探曹鹰的情况。
一位区家三流高手,在曹『性』没留意间跳上了城头,身手老道的他,贴身靠近,一刀砍在曹『性』的背上,带起一大串火星。
城下,区连看到这一战绩,心中高兴不已。
可好景不长,反应过来的曹『性』,开天斧置地,提膝击向区家三流高手,一膝关节攻击,就将对方顶的七荤八素,接着曹『性』发挥出了让区连震惊的柔韧『性』。
只见曹『性』一个高抬腿侧踢,直接踢到了区家三流高手的脸上,镶青铜战靴,踢得他口中飙血,其中还伴随着破碎的牙齿。
曹『性』一把上前,左手锁喉,抓住了区家三流高手的咽喉,挑衅看向城下的区连,大喝一声,将对方从城头上,扔了下去,而着力点咽喉,早就断的不像样了。
对方是族中一把好手,又忠于自己,区连不由又拉近了些距离,观察对方的状况。
可看了很久,对方依旧一动不动,无疑已经死了。
区连脸『色』铁青,下达了一个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命令。
区连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战象,给我冲撞城墙,把曹『性』这个滚蛋给我撞下来!”
象林城墙厚超过七尺,夯土制成,战象再牛,也无数将其撞塌,不过一会的一幕,让区连眼前一亮。
只见战象一脚踢在了曹『性』脚下的城墙上,曹『性』身体晃动,一个站立不稳,让一旁的区家人武官将竹矛,刺中了他腹部,竹矛简陋,但也刺破了铁甲,一丝血『液』从曹『性』伤口处溢出。
曹『性』吃痛,开天斧一挥,砍向对方脖子,可不知是因为受伤还是什么原因,被对方低头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