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占人兄弟同样混在崩溃的占人之中,这时茅房刷出了一位明显强壮很多,且唯一着甲,并手拿一把亮白百炼刀的占人将领。
这将领百炼刀一挥,将崩溃挡路占人砍翻在地,丝毫不顾同处一方的身份。
在他的挥砍下,溃兵被吓的不敢靠近,四处躲避,再次空出了茅房刷兵点。
不过这时竹木结构的茅房被挤塌,『露』出了刷兵点的真正面貌。
只见地上伸出一只大手,将倒塌茅房的竹木给推开,『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洞。
“呼~县衙之内竟然有密道,而且还是在占人手里!如果没有军犬及时发现,让占人有机会落脚,只需数千占人,我等都只有逃命的份!”
有些气喘的龚都,对开天斧柱地喘口气的曹『性』,开口说道。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曹『性』感叹一句,再次举起开天斧:“将士们!狭路相逢!”
“勇者胜!”
最是忠心,也最精锐的虎豹义从,发出整齐的呐喊。
“杀!”
曹『性』大喝一声,杀了上去。
虎豹义从随之收缩包围圈,杀了上去。
这时军犬再次发挥巨大作用,成了扭转乾坤的一大主力之一。
只见数十军犬灵活的从占人脚下穿过,冲入了地道之中,昏暗、拥挤的地道内顿时响起了呼喊求救声。
“该死!什么东西!”
“是狗!疯狗啊!”
从只足一人猫腰冲出的洞口,可以想象,其地道也不大,占人虽小,但军犬更小,而且又是四肢着地,又是灵活无比,且嗅觉、视觉,在昏暗的地道内,有些巨大的优势。
一时间,只有零散几位占人从洞口冲出,像最初刷兵点一样,不停的刷兵现象不复存在。
着甲占人将领脸『色』铁青。
这时曹『性』抓住机会,挥舞着开天斧冲了上去。
“呼~”
斧刃在呼啸,只有曹『性』胸口高的占人将领,再英勇也不敢硬抗,但也发挥出了其灵活的身手,在地上一滚,躲过了斧刃,又拉进了距离。
龚都准时而上,盾牌撞向了占人将领,占人艺高人胆大,在龚都撞来的瞬间,双脚一踢,又是一个侧混,躲了过去。
“死!”
占人一声轻喝,百炼刀劈向龚都,将『露』出后背空挡的龚都后背划开一道悠长深可见骨的伤口。
“龚都!”
曹『性』心中一揪,开天斧已不适合贴身步战,其将开天斧对着占人将领一投,将手伸入背后,擦入披风内。
占人将领,将翻滚进行到底,又是翻滚躲过飞来的开天斧,之后翻滚向了曹『性』,百炼刀一挥,砍向曹『性』的双脚。
披风飞起,巨阙重剑突然抽出,成力劈华山之势砍下,占人将领被破空声吸引,抬头一看,想到了对方是准备拿出刀剑类短兵武器,可没想到是一柄从未见过的重剑,且又宽厚,又长。
只觉用对方双腿,换自己的『性』命有些亏本,攻击突然,躲避已来不及,不由举刀防守。
“锵~”
往日里尖锐异常的百炼刀,此刻仿佛泥捏的一样,直接断成两节,而占人将领也化成樵夫面前的木材,被从头到尾,劈成两片。
“龚都!!”曹『性』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冲向龚都。
“主公!”龚都咬牙忍痛,用还算洪亮的声音,回应着。
“来人给龚护卫包扎伤口,把旁边的门给我拆下来,将龚护卫抬到军医处,余等随我杀了这些反贼!”曹『性』命令一声。
“诺!”
虎豹义从内走出两位专业学过急救的义从,拿出随身带的绷带、金疮『药』为他处理伤口,用将他扶到门板上,给抬走了。
看着其离开,曹『性』巨阙拖地,锋利坚韧的剑刃,在地面拉出一溜长长的火花。
“刷~”
巨阙横空就是一劈,一位占人再次步前人后尘,拿菜刀去防守,最后菜刀的上半截刀刃及他的脑袋,一同飞向天空。
曹『性』的横劈,占人成两段,树砍,占人成两片,巨阙剑势之下,无一能争锋者。
连砍数人之后,巨阙剑停留在一个青年的占人头顶,青年占人已经被之前的杀势吓倒在地,可左等右等,剑刃却迟迟没有落下,将他像前人一样砍成两片。
“投降免死!”看着其年轻的面孔,背后染红的鲜血,没有兵器的双手,及其怀里的正垂死挣扎的哥哥,曹『性』最终没能下去狠手。
青年占人并未听懂曹『性』说的汉语。
“投降免死!”
虎豹义从中懂这句占人语的,跟着用占人语大喊。
“我们投降!”青年占人跪在地上,抱着怀里的哥哥,大喊道。
主将被杀,在其带头的一句话,剩下的占人找到了目标,大量占人放下武器,跪地求降。
曹『性』收回巨阙剑,刚要前去洞口,年轻占人的声音响起,并跪在地上磕头,磕的啪啪响,额头迸裂也不停止:“求求将军,救救我阿哥吧!”
原来是其兄弟两在后退准备回家之时,迎头碰上了正在挥砍逃兵的占人将领,阿哥为了保护他,被占人将领砍成了重伤。
刚刚见了曹『性』一声令下,受伤更重的龚都被救治抬走,年轻占人不由起了求救之心,虽然知道身为刚刚投降的俘虏,如此做,很容易惹怒对方,但哥哥几次救下自己,又是为自己挡刀而重伤,兄弟情深的他,宁愿赌上『性』命一试。
曹『性』眉头微皱,心想这占人说些什么?大吼大叫,又是磕头的!
年轻占人也发现了这点,看曹『性』一脸疑『惑』,转身就要走了,但并未发火,连忙用手比划,并一把拉住了曹『性』裤脚。
正在赶往洞口的曹『性』只觉一个黑影扑来,巨阙本能的举起,就要挥砍过去,年轻占人吓得脸『色』苍白,但手却没有送开,口中哇哇的大声哀求。
当看清对方面孔,还有他那并未恶意的表情,巨阙险之又险的收了回来,这时剑刃离他不过一寸距离。
这时虚弱的都快咽气的哥哥急了,不停的摆手,表示不用管自己,在他看来或许弟弟的『性』命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