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曹『性』,先腌制再晒干可以保存一年不变质的咸鱼,还有大锅煮烂、去鱼骨、再暴晒用石磨压成片的鱼干,以及挑选名贵的鱼类、制造成陶瓷封装的鱼罐头,三大类意保存的海产随之而来。
同样用前世的方法,私晒海盐,制出碾压时下满是杂质黄『色』盐块的雪花精盐。
海鲜养殖,海带、紫菜等海产品种植。
制作鱼肝油、鱼脂蜡烛、鲨鱼、鲸鱼皮甲。
等等,都随之而来。
但咸鱼含盐份高,盐历朝历代都属于官方垄断,涉及的利益关系太广。
因此,外售的只有几乎不含盐煮烂再晒再碾压得来的鱼干,及点然后发出淡淡清香的鱼脂白蜡烛、鱼罐头、海参等奢侈品。
哪怕如此,也成肉食匮乏的当下一大热销,成为琥珀仙酿、酒楼之外,曹『性』的又拳头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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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回到阳信,曹『性』带领大军随皇甫嵩出征。
皇甫嵩与巨鹿太守郭典攻克下曲阳(今河北晋县西北),再展神威,一战而杀死“地公将军”张宝,斩杀五万人,本要杀俘虏立威,震天下『乱』贼。
曹『性』誓死劝阻,大述汉人自相残杀,最后会让异族乘虚而入,并立下军令状,保证,只要把俘虏交于自己,绝对不会出什么岔子,这才保下了十余万黄巾俘虏。
皇甫嵩将五万人的尸骨筑成了“京观”,历史上本是加上俘虏,共十余万人的“京观”。
与张角三兄弟最后的决战结束,曹『性』又得十余万屯兵。
黄巾被平,马上就要班师回朝,曹『性』留下大军由王威、蔡阳、徐荣共同统领,随皇甫嵩清剿残敌。
曹『性』带着虎豹义从快马加鞭向往无极,处理头痛的甄家。
刚从南阳回来的甄尧气急败坏的立于堂内,对着当初出谋的让朱儁出马的管事喝道:“看你出的什么注意!害我被朱公伟指着鼻子大骂残害忠良!扬言要告诉我阿翁!”
“我也不知朱将军如此不近人情!”管事委屈的辩解一句。
甄尧一巴掌呼了过去,打的管事半边脸高高肿起:“看来还得我去拜访袁本初,请求让其出马!”
“报!府外讨逆校尉曹『性』求见!”一门房进来报道。
这倒自己送上门了!甄尧不怀好意的道:“叫他进来!”
“这!”门房有些迟疑,你虽有孝廉之身,却未出任,而曹『性』却是比两千石的朝廷校尉,你难道不去迎接?
甄尧看向迟迟而走的门房,这段时间代理家主惯了,习惯呼来喝去的甄尧想起了自己的真正身份,低头跟管事说到:
“叫刀斧手埋伏于堂后,等我摔杯为号,拿下曹『性』那厮!”
“诺!”
甄尧用力的搓搓脸,恢复儒雅、谦逊的态度,前往府外。
甄府,作为无极头号世家,县中府邸占地十亩有余,待客大堂靠近府门,堂后就是住人的后院。
来到府门,只见曹『性』正立于门外等待,两位身材魁梧、精气神十足、一看就是武艺不凡的胡赤儿、刘辟护卫左右。
甄尧暗暗心惊曹『性』麾下武将之多。
曹『性』正对着甄尧,顾盼左右,胡赤儿、刘辟用嗜人的眼神瞪着甄尧,甄尧这才假惺惺的拱手行礼:“见过讨逆校尉!”
曹『性』的笑容一下子爬上了脸庞,如同高官对待庶民般,挥挥手示意免礼。
甄尧心中暗恨其傲慢,这时曹『性』身旁一位同样健壮,却带着几分书香卷气的将领上前,恭敬行礼:“安定皇甫郦见过尧兄!”
比他那出身边鄙的泥腿子姐夫朱儁都胜一筹,如日中天的皇甫嵩安定士族皇甫家,还是其中嫡系的皇甫郦,甄尧这个小小无极甄家弟子却不敢托大,连忙回礼,慌忙的使眼『色』让管事把刀斧手撤下。
庶民出身哪怕位于讨逆校尉的曹『性』,杀了,花费一些大的代价,却能掩盖或者命门客顶罪。
但门祚更高,又连出皇甫规、皇甫嵩两位牛人,各地太守、县令、县长之位良多的皇甫士族,自己这个靠祖上萌荫,当下实职只有曾任上蔡令的父亲甄逸,大将军橼从的兄长,却是得罪不起。
暗叫晦气的甄尧领着曹『性』等人进府。
“傅姆你快点!听说曹龙将新作了两首诗在问月楼可轰动了!我们去观看一二!”
这时府内传来女子欢笑声,且越来越近。
一位身材健美半老徐娘,被一位皮肤雪白仿佛吹弹可破、粉雕玉琢豆蔻年华的少女,欢笑着推着走,准备出府。
看到甄尧等人,半老徐娘收起笑容行礼:“妾身见过少主!”
少女见甄尧领着四个陌生人入府,『露』出『迷』人的微笑跟着行礼:“见过二兄!”
哪怕是前世饱受网络和一大堆化妆品堆出来的美女轰炸的曹『性』,都不小心被这粉嫩可人、又礼仪周全的少女给闪到了眼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同于双儿的乖巧之美和田香的端庄之美,与田韶赠与的两位鲜卑少女的野『性』之美,都不相同,但这位少女的美貌却远远胜过四人,用倾国倾城形容的毫不夸张。
“嗯,脱儿,这位是讨逆校尉曹龙将,这位是安定皇甫郦!剩下两位是曹龙将麾下壮士!”本来郁闷甄尧看见自己可爱的妹妹,所有的晦气都随之扫空。
甄脱双眼冒光的看向曹『性』,四下打量了一会,心中暗暗可惜:
本以为能做出《塞上曲》的偶像,肯定是长相英武又不失优雅的儒将,如今一看,却太过普通了!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容貌平平,完全烂大街的存在。
(秦汉时期仕宦女子不流行同龄甚至年龄小的丫鬟,感觉只是陪玩没其他用处,而流行兼老师、保镖、保姆三职的傅姆)
傅姆与甄脱两人再次行礼:“妾身(小女子)见过曹龙将、皇甫公子、及两位壮士!”
同样观察着甄脱的曹『性』发现了其细微的情绪变化,心中疑『惑』对方期望从何而来,失望又从何而来。
进入堂中,几人天长地短一阵狂扯,就是不提正事,一副好友拜访闲聊的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