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对方那边还没有等到顾卫风的答复,晚上在自家却出了事故。
第二天都没有去国子监上学堂。
众人纷纷打听对方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毕竟昨天还好好的,大家一起玩,一起学习的。
“老爷,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潘儿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啊?”胡夫人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这可是她拼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儿子啊,如今他却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她能不伤心流泪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也很想知道。”儿子好好在家出的事,就算他心里有些猜测,那也只是他的猜测,没有证据的事又怎么能拿捏住对方呢,除非是制造证据。
若是发生在其他的地方,方便制造证据,可偏偏现在发生在他们自己家,有事三更半夜的,说出去又有多少人会相信。
往大了捅,若是惊动了圣上,只怕是主子也逃不过罪责,如今不能再格外升枝了。
“都是你,都是你,做什么要让人去为难别人,如今好了,倒霉的却是我们的儿子。你就是这么当人爹的,有这么坑儿子的嘛。”胡夫人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胡大人身上去。
要不是他一再地劝说她,她哪里挥发会答应,现在好了,正是因果报应,心有恶念,全都报应到了自家孩子身上。
“这事当初可是问过你的,你也同意的。”怎么就成他一个人的错了,当初她比他还兴奋呢,现在儿子出事了,倒是挺会推得一干二净的。
“那现在怎么办?”
“我去想办法,这事你别管了,有人问起来,就说儿子不小心自己摔的。”哎,走错一步,步步都错,早知会……他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如今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根本已经下不来的,能做的就是尽量保全吧。
或者希望主子能够某事成功。
胡夫人闻言,只能点头答应,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主子已经解决了。”暗卫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任务就第一时间回来报告。
“嗯,他既然那么闲,那就给他找点麻烦,这样就能安分了,至于那几个南疆人就留给他们吧。”秦冽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动人之前也不知道过过脑子,这是觉得自己很有能耐,皇都的事,怎么可能逃得过圣上的法眼。
“是,主子。只是,主子准备动哪一个?”
“他最看重的那一个给本王炸了。”铁矿和银矿是他最看重的,也是他手里最大的筹码,一旦失去了这两个筹码,就不知道他会如何变色,应该会被气的吐血三升,亦或者直接晕厥,要是被气死了就更好了,大家都省事了。
“两个都炸了?”要说狠还得是他家主子,好在主子没有野心,不然还不知道会如何被猜忌,被……
“他不是很闲嘛,炸一个有什么,要炸就全炸了。”既然开头了,那就没有回弓箭,一切的一切都得自己担着。
“是,属下告退。”
因为一个还没有付诸行动的计划,让京城忽得乱了起来,把某些人的计划完全给打断了。
京城的水一下就被搅混了。
皇帝收到消息的时候,多方都变得灰头土脸的,在没人的地方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
“陛下,您没事吧。”公公担心的上前扶着。
“朕能有什么事,真是好的很,这还得是他,也就那小子敢。”虽然对这个弟弟也有猜测,但到底是不一样的,对他的信任度还是高于猜测,他的江山能有如今,宁王功不可没。
与其他人而言,儿子都不能相信,但这个弟弟却是可以信任的。
他早就猜到自己对他的猜疑,索性一直留守在边关,除非他召见,基本不会回京。
“陛下不准备……”
“乱了好,乱了才能看出哪些是人,哪些是鬼。随他们折腾吧。”南疆来了,大周来了,只怕另一个也快了,那就等着到了,就能知道葫芦里卖得都是什么药了。
“你说这其中有谁的手笔?”京城的百姓没多大的感触,但在朝为官的个个都在猜测。
二皇子府上已经不知被砸了多少的瓷器,东西一批一批的被清理出去。
“是谁,是谁。”那是他花了多年心血才得来的,如今被毁于一旦,他能不气么。
“噗……”
一口鲜血就像喷泉一样,喷洒而出,二皇子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向后倒去。
“主子,主子,来人,快请太医,快呀。”二皇子身边伺候的太监上前一把撑起自家主子的身体,一边大声向外嚷嚷起来。
二皇子府的主心骨一下子倒了,一时间弄的人心惶惶。
好在二皇子妃及时从娘家回来坐镇控制住了大局,不然只会更加的混乱。
“钟太医如何?”二皇子妃坐在一旁紧张的绞着帕子,担忧的询问起来。
“二皇子只是一时气怒攻心才会导致吐血不止,最近一段时日千万不能再受刺激,不然醒过来都成问题。”心脉受损严重,不好好修养真的不好恢复。
“如此严重?”二皇子妃陆婉清眉头紧皱,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好好修养,静心养身。”钟太医没有正面回答陆婉清的话。
“本妃知道了,钟太医辛苦了。”陆婉清没有迁怒钟太医。
“有顺,你一直跟着二皇子,你来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二皇子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回二皇妃的话,奴才也不清楚。”他只知道暗卫传了消息过来,主子看了内容就开始咆哮,一边怒砸瓷器,一边质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他还真不清楚。
“你日日跟在二皇子身边伺候的,你竟然说不清楚,有顺你在骗谁呢?”陆婉清根本不相信有顺的话,作为二皇子的奴才,时时刻刻跟着,能不知道内情,不过是想要瞒着她罢了。
“二皇妃奴才所言非虚,奴才是真的不知道,主子看了消息十分震怒,这个的问主子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