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是在警告魏卟缇,如果有什么歪心思,最好给她收起来!
别以为打水泥的主意就能恶心到她,现在水泥可是朝廷的东西!
你,敢动歪心思吗?
魏卟缇脸色铁青,觉得楚盈盈这是当着工部侍郎的面,在给他上眼药!
“楚姑娘,哦不,是楚大人,”魏卟缇学着刚才楚盈盈的语调,也来了一遍,“楚大人这话就问的就奇怪了,这话,似乎问不着在下吧?楚大人这样……让在下觉得似乎在被针对呢。”
“你感觉得没错,我就是在针对你。”楚盈盈撕破表皮,直言道,“还请魏大人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分寸,不要直呼我姐的芳名。魏大人饱读诗书,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误会,会对一个女人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薄钧嗤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那就是明知故犯的了。自己做了这么恶心的事情,还在这装无辜吗?”
“你们!”
魏卟缇脸色青红交错,觉得受了奇耻大辱一般,脸色都有些狰狞了。
工部侍郎没有想到楚盈盈会这么针对魏卟缇,但是这是他们私下恩怨,他并不打算插手。
直到薄钧也加入了嘲讽大队,他才开口了:“好了,你们私下有什么恩怨,就私下去解决,现在是要想办公事了。”
“那侍郎大人你们就继续吧,我们继续逛街。”
“嗯,楚大人去吧。”
面对楚盈盈,工部侍郎态度还是很好的。
他这个人虽然严肃,但是和沈大人一样,是十分惜才的,也是真的为老百姓考虑的。
楚盈盈所做的都是为百姓带来便利的,只要她不犯大错,他们愿意帮衬她的。
“我也去!”薄钧才不想和魏卟缇这个伪君子一起办事呢,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视甚高的大才子!
就好像只要他们寒窗苦读的人,出来的才是人才,才会有真本事。
他们这些会投胎的,除了会投胎就没有别的本事了。
真真的叫人烦。
“去什么去!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官职!”工部侍郎一和薄钧说话,就只剩下词严厉色了。
薄钧瞬间就蔫了。
楚盈盈得意偷笑:“阿均你快去吧,哈哈,好好工作啊,我们好好玩。”
“会连着你那一份一起吃一起玩了的。”鹿桐桐插了一刀。
薄钧黑了脸:“什么叫连着我那一份啊?搞得我好像死了一样!”
死小孩,一点都不会说话!
“略略略!”鹿桐桐吐着舌头扮鬼脸,打算气死薄钧。
“嘿!”
“薄钧!”
刚想撸袖子教训教训熊孩子的薄钧,一听到工部侍郎的声音,瞬间就蔫了:“来了来了。”
工部侍郎一生气,薄钧立刻怂哒哒的跟上去了。
只是那一步三回头的架势,仿佛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啊啊啊,好帅啊!我们薄少爷太帅了!”
“啊啊,薄少爷我爱你啊!”
“薄少爷看看我啊,我是你未来的媳妇儿!”
旁边有震耳欲聋的粉丝团在尖叫着,一个个都为薄钧痴迷!
还别说,薄钧还真有那股子明星范儿。
他长得薄唇挺鼻还有一双爱笑的桃花眼,那么一眯眼,仿佛眼前都是桃花落下,当他认真的看着你的时候,仿佛满眼都是你,恨不得将心剖给你!
这样的长相,放在现代,妥妥的是女人收割机,无论多大年纪的。
在古代,也是不遑多让。
工部侍郎差点摔了。
现在的姑娘怎么了!
一个个的怎么这么不矜持啊?
还有啊,眼睛都有问题了吗?居然都喜欢薄钧这个小纨绔?
“唉!”
世风日下啊!
薄钧还十分得意呢,看的工部侍郎再次摇头。
唉,不行,回头得给好友说一说,得好好教育教育这小子,别到时候成了风流浪荡子了!
楚芬芬也有些不习惯,忙和楚盈盈说:“咱们走吧。”
“好。”
走了没两步,鹿桐桐忽然超认真的说道:“我以后也要这么多的姑娘为我欢呼!”
楚盈盈&楚芬芬:……
“砰!”
楚盈盈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下,哼哼唧唧的骂道:“你怎么不上天呢啊你?屁大点的孩子,居然就想着撩妹了!没点正经的!”
不行,以后得让鹿桐桐少见薄钧那个骚包!
省的把好好地孩子给带歪喽。
“什么叫屁大点的孩子啊,你能放出我这么大的屁吗?”鹿桐桐不服气,也不爱听,伸手在自己周围比划了一下,翻了个白眼嘟嘟哝哝的,“能放出我这么大的屁来,你才牛逼到能上天呢!”
“嘿,你个死小子你找打是不是?”楚盈盈撸袖子就要打人,吓得鹿桐桐拔腿就跑!
一边跑还一边挑衅:“说不过我就要打我吗?我宁死不屈!”
楚盈盈:……
还宁死不屈?真显得他会成语了啊?
“今个不揍你一顿,你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你为什么这么会说成语!我要打的你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说完,就拔腿追了过去。
“啊啊啊!打人啦,救命啊!”
“站住,你给我站住!”
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楚芬芬无奈的在那笑:“真的是,多大了啊,跑慢点!”
楚芬芬一路在后面紧赶慢赶的,还是没有追上人。
最后左右看看,地方荒凉的很,她都不知道自己追到哪里来了。
“这是哪儿啊,盈盈,桐桐!”楚芬芬喊了一会,也没见到一个人影,就打算原路返回。
闹够了,自然会回家的。
再说有暗卫跟着盈盈,也不会有事的。
“他们有人保护,不会有事的,我还是先回家等着他们去吧。”
“他们有人保护,当然会没事了,但是你……还能回家去吗?”
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吓得楚芬芬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猛地回头,却看到一张笑的无比灿烂的笑脸!
“你!”
“砰!”
楚芬芬身子就和面条一样,软在了地上。
有人吩咐:“带走,藏起来,我就不信了,这一次还不能行!”
“是!”
“等等!”最先说话的那个人忽然说话了,“别忘了先让她去做我的要求!”
“这等你自己去说了。”
“可是……”
“没有可是,要么你自己去说,要么你去死!”
“……我知道了。”
很快,这里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就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