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宿听到这话,心底挑了挑眉,带了几分惊讶。
小家伙会这般计较,莫不是君朝天得罪了他了?
心中一笑,接着便是直接抬步朝着庆隆殿的方向去了,而喜公公连忙是屁颠颠的跟上。
君庭宿到庆隆殿的时候,正巧瞧见楼七双手环胸,懒懒的斜靠着这殿中的大金色柱子,而这殿内还有宫人在搬着一个大箱子,里面约莫是绿晶石,所谓的治疗费。
没有犹豫,径直朝着楼七走过去。
“怎么跑这边来了,用过午膳了吗?”
一殿的人瞧见一身黑袍金纹的尊贵冷峻的宿王殿下进了殿第一时间不是冲着还在躺着的皇帝而是直接朝着楼七过去的。
而且,在瞧着楼七的时候,那一身锋利冷峻的气势顿柔,冷酷的面色都是柔和了下来。
众人:“……”
而君朝天看着,几乎是心底一沉。
那深邃的眼底闪过暗沉和危险。
果然,宿儿和那楼七之间,关系定然不是那般简单的。
那边,少年也直起了身子,对着君庭宿答道:“还没,刚准备吃就被叫来这边了,待会儿我去你府上蹭一顿栗子糕垫垫肚子就好了。”
君庭宿抬手拍了拍少年的脑袋:“好,待会儿让春娘给你做。”
殿中其他人低着头却又忍不住抬眼瞅向两人。
雾草,这么亲昵,说是兄弟谁特么能信啊。
君朝天一直盯着这边,越看,心底越沉,面色也越来越严肃。
他终于沉声开口了:“宿儿,过来。”
君庭宿朝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回身给楼七一个“等我”的眼神,然后朝着君朝天那边过去了。
“父皇。”
而君朝天却是先递给了旁边已经回到自己旁边伺候着的喜公公一个眼神,喜公公立马会意,上前站出一步,“好了,其他人都退下吧,楼药师收了诊金也先出去吧。”
笑容牵着,礼貌又不尴尬,专业的职业笑容。
楼七耸耸肩,抬手将这刚搬进来的一箱子绿晶收到自己空间,然后临出门前对君庭宿说:“大哥,我在殿外等你。”
说完便是跟随一起出殿的丹药师大部队出了殿门,喜公公熟练的将殿门掩上,然后又回了君朝天身边伺候着。
喜公公是君朝天身边信得过的人,所以,君朝天此刻直接开腔了。
“宿儿,你知道我今天中毒的事吗?”
君庭宿:“知道,但你身为皇帝,被算计很正常,不过父皇你确实该查查身边的人了,宫里这般森严都能被下毒,下次您该小心些了。”
君朝天:“……”他特么要说的不是这个。
君朝天:“这朕会处理,但你知道,朕这毒是被谁下的吗?”
君庭宿看着他,并没有回他这句话。
因为显然的君朝天这模样是自己有答案。
君朝天面色严寒的道:“是楼七。”
君庭宿面无波澜的看着他,没说话,但却可以察觉出那眼底染上了一丝寒意。
君朝天被这种眼神看着,心底竟是有些发虚。
“你不信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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