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嬴玉大喊一声.然后右手用力推杆.击打白球.白球犹如一颗白色的炮弹一般撞击一颗红球将红球撞击球袋中.
“哈哈哈哈.我又赢了.”嬴玉大声叫道.
尚文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很绅士的拍手庆贺.两人洗完照片之后.尚文原本计划发明电话的.但嬴玉对电话沒有兴趣.要尚文发明好玩的.尚文决定玩台球.于是.两人从黄昏一直忙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才做好一张台球桌.十个石球.用一块上好的羊毛毯做铺垫.尚文做的是九桌球.不是斯诺克.因为斯诺克太复杂了.相比九桌球要简单的多.尚文稍加解释.嬴玉立即就懂.
然后尚文手把手的叫嬴玉如何打球.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不少.嬴玉白皙的手臂让尚文感觉到一种新的气息.特别是嬴玉的秀发.让尚文感觉嬴玉秀发的柔顺.嬴玉也觉得怪怪的.不过两人玩的近.应该不算什么.嬴玉是这么看的.于是.在教会嬴玉打球之后.两人开始比试一番.
虽然尚文发明了台球.但他的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打了三杆.竟然有两杆跳球.唯一的一杆好不容易在把球打开.嬴玉虽然才学会.但却非常的上手.第一次就连续击中两颗球.这让嬴玉非常的兴奋.接下來尚文打进一个球.嬴玉好像找见了感觉.一上手就把所有的球都打进去了.包括尚文的.
感到好玩的嬴玉哪顾得上其他.于是两人一下子玩了两个钟头.嬴玉觉得沒意思.便要一些彩头.就是赌注.无奈两人以一金作为赌注.
“呵呵呵.拿來吧.”嬴玉伸手道.
“好吧.”尚文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张一金的纸币.
“我发现你很有射击方面的天赋.”尚文递过纸币说道.
“那当然.这台球跟射击一样.只要瞄准了.一枪一个.”嬴玉拿着球杆说道.
“哈哈哈.我们继续.”嬴玉接过钱非常兴奋的说道.
“啊.你还玩啊.”尚文说道.
“怎么了.输不起啊.”嬴玉反击道.
“不不.你看看几点了.”尚文指了指大落地钟.
“不就是十二点了吗.我计划打一夜台球.这东西太好玩了.”嬴玉说道.
说着就要上手打球.
“等等.”尚文劝说道.
“干什么.你玩不玩.要玩的快点.算了.这次你输了我不要你钱.”嬴玉以为尚文是沒有钱了.便说道.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天已经很晚了.我想你该休息了.”尚文说道.
“休息.我玩的好好.不休息.”嬴玉拒绝掉.
尚文快疯了.这个丫头疯起來沒有一个边.觉得好玩的.非要玩.她可真是一个公主.不行得找个理由.让她休息一下.否则自己也熬不住.昨天自己可是在早上才入睡的.这个时候.根本就顶不住.
“说实话.我累了.我玩不了.”尚文说道.
“哦.你累了.沒关系.我找人玩.”嬴玉说着就要叫人.
“等等.”尚文服了这个人了.如果沒有一个由头.这个家伙非把这弄个天翻地覆才行.
“你知道吗.晚睡.特别是过了十二点睡觉.对皮肤不好.特别是女性.”尚文灵机一动找了这样一个由头说道.
“啊.”嬴玉显然沒有想到.
“那.那我不是还有面膜吗.”嬴玉说道.
“面膜只能起到外部作用.但人体的新陈代谢是在夜间进行的.你这么兴奋.就无法了进行了.”尚文只好吓唬嬴玉.
“新陈代谢.什么是新陈代谢.”嬴玉问道.
“这么说吧.就是你今天身上的一些东西要生长出來.那么旧的东西就要排走.只有这样.你的皮肤才能更好.可是现在.你的新东西站出來了.旧的却无法排走.所以.皮肤就不好了.”尚文解释道.
“啊.”嬴玉赶紧有手摸着自己的脸袋叫道.
“哎呦.都是你这个死呆子.怎么不早点说.”说着嬴玉把尚文推倒在沙发上.
“我的皮肤.”说着嬴玉好像受到惊吓一般.赶紧的找镜子查看.
“所以.你该睡觉了.”尚文提醒道.
“对对.我该睡觉了.我今天就睡你这了.你就睡沙发上吧.”嬴玉命令道.
“我要睡觉了.”说完嬴玉跑到尚文的卧室.
“哎.给我一条被子.这个时候非常冷的.”尚文大声叫道.
“给你.”说着嬴玉就扔出一条被子.
“好歹也给个枕头吧.”尚文捡起被子说道.
“沒有.就那样睡吧.”说完.屋内就传出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显然嬴玉寻找另外一条干净的被子.
“死呆子.住的地方跟猪差不多.”嬴玉一边找.一边骂道.好不容易找见一条干净的被子.这条被子还是以前自己盖过的那一条.嬴玉自然沒有印象了.
嬴玉越想睡越睡不着.而尚文在沒有枕头的情况下.垫了几本厚厚的本子文件睡着了.他太累了.
两人一个无眠.一个睡得沉.而远在赵国的李牧却难以入眠.
他被赵王任命为赵国的新丞相.其实谁都看得出.这是赵国面临危难局面不得已而为之.李牧自己也非常清楚当前的局面.赵国已经进入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地步了.
当他接手部分政务的时候.主要是粮食库存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赵国的局面.粮食所剩不多.根本就无法度过整整一个冬天.军中士兵已经大幅度的缩减粮食.一些军队已经变成了一天一顿饭.如果在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哗变了.
这些粮食已经再也不能省了.节省下來的粮食要送到代地去.如果不是秦国援助了一批物资.帮助赵国渡过一开始的困局.否则.很难想象.赵国会面临什么.民将会起來袭击当地的粮仓.抢夺粮食.赵王会迅速的调集军队镇压.到时候.李牧将面对的不是秦人.也不是燕人.而是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