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舞蹈”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的围观。嬴玉把对尚文的愤怒全部撒在这两人身上。两把转轮手枪很快就打光了所有的子弹。
“滚开。”说着,嬴玉一鞭子就抽了过去。
“啪。”一声响亮的皮鞭抽打声。鞭子狠狠的抽打在那个长相猥琐的人身上。
“哎呦”那个猥琐的人一声叫喊。嬴玉随即踢马上前冲了过去。将两人冲撞开来。
“啊。”两个人随即被摔个大马趴。周围的人轰然大笑。
“哎呦。”另外一个男子趴在地上叫喊道。而另外一个则勉强起来扶起那名男子。
“公子。您没事吧!”猥琐男子问道。
“咸鱼,扶我起来!”男子说道。
“公子,你慢点。”说着猥琐男子慢慢的扶起这名公子。
“这,这美人是谁啊?这么厉害。”公子说道。
“小的不知。”那名叫咸鱼的说道。
“是谁开的枪。”说着秦国巡逻的禁军走了过来。他们听到枪声立即刚了过来。
“是长公主殿下开的枪。”围观的民众赶紧的说道。秦国实行的连坐法。围观的民众有义务提供自己所知的详细情况。否则当以同罪论处。
“这两个人冲撞了长公主。”说着一个民众指认道。
“不要命了。竟然冲撞了长公主。来人。拿下。”说着几名持枪禁军。立即上前拿下两人。随后一干人等前去作证。
禁军这个时候,尚未进行正式改编。而且,海军陆战队隶属于野战部队。改编起来有一些难度。所以,禁军暂时被绕了过去。王贲正在做的就是改编所有野战部队。
“啊。那个美人。就是秦国的长公主。”那名称自己为公子的男子叫道。
“我是楚王的公子。哎。我是楚王的公子啊。”说着两人被押进了大牢。
这两个人的身份经过审讯得知,一个竟然是楚王的公子负刍,另外一个竟然是公子的跟班名字起得极为古怪叫吴咸鱼。由于此事涉及到楚国。便立即上报给了廷尉。廷尉交给了副丞相蒙毅。但蒙毅看到这份报告需要一段时间,因为,秦国正在全力应对太后的事情。无暇顾及这样的事情。而且丞相外出访问谈判。二人便被拘押在秦国的大牢里了。
“她竟然是秦国的长公主。哎呀呀。”负刍一边摇头,一边惊叹。原来负刍,也就是楚国最后一位君王。每ri最大的乐趣就是收集关于秦国长公主的新闻报道。报纸传播开来的时候。负刍认为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东西。便每ri尽可能的收集报纸。但秦国的报纸报道了嬴玉的私人生活,接着是嬴玉的个人财产,随后便是嬴玉的专访等等。这一下子便把这位楚国公子的眼球吸引了。于是这位公子便痴迷的开始收集嬴玉的所有的新闻报道。而且,还煞费苦心的整理成册,用jing美的盒子装好。
负刍此次来秦国,一来是看看秦国报纸上说的那样。二来就是看看嬴玉,他要看看心目中的那个女神一样的人物。没想到。竟然今天就碰见了。这实在是让他欣喜若狂啊。
“咸鱼啊。她竟然就是长公主。长公主啊。”负刍有些疯狂的说道。
“长公主。她竟然是长公主。”负刍自言自语的说道。
“公子。这长公主虽然和那个秦国丞相有不明不白的关系,但并未婚嫁啊。”吴咸鱼猥琐的提议道。
“对,对。长公主。长公主毕竟没有婚嫁。那本公子还有追求的机会。长公主就是本公主的女神。”负刍大声喊道。
“噼里啪啦。”说着牢里所有的犯人朝二人扔过来瓦罐。这是用来接尿用的。
此时的嬴玉刚刚跑出咸阳城没多远。一名女侍从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传达了太后病情加重的消息。这意味着,太后不行了。嬴玉接到消息之后,便立即痛哭。随即调转马头准备往城里赶。
“死呆子。这笔账,我给你记着。等你回来。我要你命!”嬴玉红着眼睛死死的看着韩国方向。
“哼。走。”说着打马离开。
嬴玉很着急,毕竟太后是她的nǎinǎi。由于是长公主的身份。太后还是很疼这个孙女的。嬴玉心里一直认为亲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太后病重。她还是非常看重的。
“太后。太后。”嬴玉急忙忙的赶到。
此时很多人都在,秦王,宗室,以及嬴玉的弟弟妹妹们。
“玉儿啊。我的乖玉儿。你可来了。”太后好像显得一切都好了。但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太后。”嬴玉眼睛已经哭的通红。
“玉儿啊。给太后说说,你那呆子怎么样了?”嬴玉经常和太后说起此事。毕竟这是一些心事。
“还是那样呆。”嬴玉哭着说道。
“过来。过来。太后给你说说。”说着嬴玉上前。
祖孙二人悄悄的说着嬴玉的小秘密。随后嬴玉哭着拉着太后的手。太后好像为嬴玉的事情感到非常的高兴。毕竟自己也年轻过。她眯起眼睛,开始回想自己的过去。那时候,也像嬴玉一样年轻。一样漂亮。很多人都来追。都来追。
太后在想到了自己最美好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随后,这丝笑容定格了。
“母后。”秦王大声哭喊道。随后宗室,嬴玉,以及大量的子孙也跪下哭喊到·······
而此时,在韩国,正在举行一场激烈的谈判。燕国的特使姗姗来迟。特使依然是剧辛。因为如果再换人的话,恐怕要拖到八月中旬之后了。为了赶时间。便临时让剧辛担任特使。
同时,为了在会议的细节上筹备上,尚文考虑比较充分。那就是四个国家的座位为题。因为韩国是东道主,但是并不是谈判的主角。秦国是,但主要议题是解决停战问题。这涉及到燕国的事情。但三国不能摆在一条线上。同时韩国也需要放低姿态。赵国也需要放低姿态减缓谈判的压力。于是座位问题就凸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