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国全国进入整体战的轨道时候。一件意外事情发生了。
这源于高度紧张的蒙恬部的一次失误。蒙恬下令将八十万匈奴,胡人转送到内地。但是人手实在是不够,特别是,几次月氏人的试探行为,使得高度紧张的蒙恬部,将押送战俘的兵力抽调走大部分。
这些名为“战俘”。实际上是大量游牧民族的一家老小。秦国的“战俘营。”成为名符其实的“集中营。”寒冬已至,这些战俘仅有的衣物根本就无法保证他们的温暖。加上超体力的劳动量。不够温饱的食物补给,已经秦军士兵无情的虐待。特别是那些曾经是赵,燕掠夺而来,现如今加入秦军的燕赵平民,他们对待这些战俘,异常的凶狠。
种种原因导致原来有一百多万的人口迅速的锐减至八十万。而且这八十万人中已经有很多被宣判了死刑。风寒病的流行。使得潜在死亡人数激增。
而错误就在这里发生了。本来分批遣送的战俘,由于几次抽调军力。导致好几批战俘迅速的积压在一块。秦军为了完成任务而不受军法处置,将几批战俘编制在一块。刑具根本就不够用,只要使用绳索捆绑。就这样,押送战俘的数量高达十万人。而押送的官兵数量才区区五千人。这五千人,还是临时抽调,相互不同属。
意外总是在错误中发生。
就这样一支混乱不堪的队伍上路了。连续几个月的虐待,加上疾病的折磨,使得这些桀骜不驯的游牧民族萌发了奋起反抗的决心。而这次秦军押送的失误,提供了这样一次机会。
爆发的事件往往很偶然。一对胡人母子因为年少的儿子体力不支,倒地不起。押送的秦军恰好是来自赵国有虐待倾向,仇视这些游牧民族的士兵。
胡人母亲跪地恳请,给倒地不起的儿子一口水。而该士兵却极力鞭笞。在一位好心的胡人解释翻译下。该士兵终于明白,但是接下来的举动彻底的点燃了愤怒之火。该士兵竟然使用自己的尿液来浇灌。并且以此为乐。
导火索点燃了。积压已久的游牧民族终于爆发,很快就杀死了这名士兵,并且将其残忍的肢解,谁让他做出极富有侮辱性的举动。
骚动引发了暴动。秦军派出一支十人小队进入解决事件。但很快就被打死其中,怀恨已久的战俘们也将其肢解。意识到事情不妙的秦军主官开始结成阵脚,准备镇压。但是彼此相互不熟悉,战斗一下子进入了不利于秦军的一番。虽然对方手无寸铁,但是人数占有绝对的优势。
幸运女神意外的站错了地方了。屠睢前去增援蒙恬部,却意外的撞见了这次战斗。性情大发,很久不能上阵杀敌的屠睢立即投入战斗。
进入战斗的是火枪队,一排排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那些手无寸铁的战俘。
“放。”一声号令。犹如电闪雷鸣般。火枪一排接着一排的射击。无情的子弹将战俘全部射杀殆尽。然后秦军排成三队,整齐的前进。后面还跟随大量上刺刀的散兵阵线。他们将三棱刺刀,将那些打伤的战俘,全部捅死。
火炮也开始加入战团。五寸口径的火炮。开始使用散弹进行近距离的杀伤。无数的弹丸,发射出去之后,战俘成片成片的倒下。
火炮巨大的声响,成为死神的音符。不断的收割着这些饱受磨难的游牧民族的生命。
“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用链弹,将那些该死的匈奴人给我隔开。”屠睢大声的命令到。秦军士兵已经封锁了主要的隘口,而在山上或者高地,也放置了几门大炮,作为定点清除对象。其余的大炮,则创造性的投入一线,直接轰击人群。
镇压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意识到不妙的匈奴人和胡人,开始自发的朝火枪,火炮阵地冲击,这次能够大规模的反抗,完全是一场意外,根本就没有一个核心的人物来统领,加上匈奴人和胡人本来就有矛盾。致使形成的力量反击,非常的分散,很多人都是自发形成的。
“快去把那些该死的四条腿的骑兵长官给我叫来。”屠睢大声的叫道。新式军队采用了新式的称谓。而屠睢已经接受了这样一种称谓。
“是,长官。”传令兵答应道。
“等等,直接告诉他们,将骑兵分离出来,四处猎杀那些分散逃跑的人,如果有一个人跑到咸阳,我们都得拿脑袋跟王上交代。快去。”屠睢大声的吼道。
到处是炮火,到处是枪声。秦军以一种看起来极为单薄的线形阵型缓缓的压缩着战俘们的活动空间。不断的射击,使得大批量的战俘死于枪口,炮口之下。秦军阵型所到之处,到处是尸体,那些尸体被打的七零八落。这是链弹的功劳。这本是海军武器,如今用在陆地上,没有人能够抵挡这样的进攻。断肢,到处都是。场面极为血腥。
在浓密的烟雾下,秦军缓缓的前进。战俘却徒劳的做着抵抗,然后秦军只要扣动扳机就能将其打死。或者是直接用刺刀将其挑死。
屠睢的火枪团,已经废除了军功制度,转而使用了军饷加奖金的方式,一个连队完成任务,并且在主要方向上发挥了主要作用,所有人都会得到奖赏,而且还有大量的战利品归自己。这些都可以保证士兵们可以安心的待在队伍中,完成标准的射击动作,如果按照以前,面对这么多人头,估计秦军自己就会变得阵脚大乱。
镇压变得非常的无趣。秦军士兵只要按照训练所做的那样,完成装填,准备,瞄准,射击。然后再重复以上动作。而匈奴人和胡人在这种能够发出雷鸣般的声音中,逐渐的崩溃,很多人主动放弃抵抗。跪倒在地。然后秦军大队人马无动于衷的走过去。后进的散兵将其捆绑。直接杀死,只会激起更激烈的反抗。屠睢虽然粗鲁,但是心思还没有外表那样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