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个东西不错。”喜老拿着尚文扔在桌子上的图纸说到。
“尚文,这个东西叫什么,我看着这齿轮和轮子的东西。好像是某种车吧。”喜老问道。
“哎呦,我的喜老,你可算来了。”尚文翻身起来。
“快烦死我了。这飞艇快愁死我了。”尚文挠着头皮说到。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东西叫什么那。”喜老指着图纸问道。
“这东西叫自行车。只要人骑在上面,用脚蹬,就能走。而且轻便,带动的东西比行走的人要多。速度吗,虽然赶不上骑马,但是要比步行要快很多。”尚文解释到。
“这东西很好,这个能造出来吗”喜老接着问道。
尚文摇摇头。
“造不出来。怎么可能。”喜老问道。
“的确造不出来。这些东西,需要的是铁的。目前铁的打造技术。还不到位。再加上轮子需要的材料和加工。难!”尚文不情愿的说到。
“而且这东西。我是用来借鉴的,材料不能解决问题。就很难在做其他的。别看简单。但是加工起来。比较难。”尚文倒了杯水说到。
“恩,恩。”喜老看着这东西点头说到。
“我想试一试。你看怎么样?"喜老说到。
“试一试?”尚文问道。
“对啊。”喜老点头说到。
“这东西这么好。为什么不造出来。既然不能用铁,那么用木头也行啊。还有竹子。这两样我都会。”喜老说到。
“什么?”尚文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喜老骄傲的说到。
“我在做篾匠之前是木匠。学了老长的。都是给农家做农具的。后来才学了篾匠。”喜老高兴的说到。
“那行。你看看这个。你有办法吗?”尚文赶紧的拿过另外几张图纸,让喜老看看。
喜老详细的看着。脸色难看。接着又换了一张。眉头皱的更紧了。尚文一看。得,没戏了。
“你的图纸。很好。但是加工的难度实在是太大。”喜老放下图纸说到。
“我觉得,你应该把铁的东西换成木头的。”喜老说到。
“我也想啊。但是木头太重了。如果装上去,前后的差别一下子就看出来。飞艇这东西,是要飞上去的。重量。重量很重要。”尚文有些烦了。
“这个,这个。”喜老沉思到。
“我也想用木头,但是整体的重量一下子就超标了。升力将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控制起来也不好。那么远。根本就行不通。如果使用铁管。重量或许能够减轻。但是木头是实心的。这个办不到啊。”尚文说到。
“这个,我有办法。”喜老听完后说到。
“什么办法?"尚文做起来问道。
“掏空或者是干脆用竹子做。”喜老说到。
“这是什么方法?”尚文问道。
“只要你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喜老说到。
“这个简单。只要做出齿轮和链条。其他的东西,就全靠喜老你了。就看做的东西巧不巧了。”尚文拍着喜老的肩膀到。
“行了,你说的东西。你去做吧。那个尾舵什么的,只能靠你解决了。我告诉你了。只要掏空中心。打几个笋眼一接,就好了。”喜老说到。
“行行,我把我说的东西安排一下,就来和你商量一下。”尚文说到。说着尚文就去了帐外。
喜老看着自行车的图纸。决定自己研究一下。这个东西感觉应该不难。自己能够解决掉。于是喜老拿着图纸来到自己的帐篷。
喜老的帐篷里摆放的全都是竹子和木头。喜老拿出一根浸过油的竹子。这种竹子韧性很强。而且坚固度一点都不必那些铁管差。那些铁管加工起来十分的困难。而且实用性一点都强。因为这些原因。喜老特别的钟情于竹子。
喜老拿起篾刀,手腕灵活的砍削一番。一根已经打好笋眼的竹竿就做好。然后相互连接。接着按照图纸上画的模样,继续加工。很快一个自行车的三角框架已经有了雏形。如果在加工的话。一定会认为这是来自未来的自行车。喜老高兴的看看了。看到差不多。就继续开工。
尚文此时,拿着图纸先后找到木匠。让他们加工一下十字型尾舵。但是他们一下子给难住了。他们说不会造船。尚文气的啊。恨不得拿着木棍打死他们。尚文费了好大的口舌才解释清楚。木匠们终于答应可以想想办法。对于掏空。他们也说尽力而为。尚文明白什么叫尽力而为。没办法。这些来固阳铁厂的人,算不上很好的技术骨干。因为那边还有沉重的生产任务。火箭弹和手榴弹的制造。如果完不成等着砍头吧。
尚文无奈的走出木匠制作坊。来到铁厂。找到李二。拿给李二看。李二看完后。直接犯难的手到”这个办不到。“尚文崩溃了。
“你这是铁厂。”尚文理直气壮的问道。
“是啊。我这是铁厂,但是,这不是铁匠铺。这里只负责生产铁块。”李二扭曲着脸说到。
尚文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拿过图纸找铁匠们商量去了。
在铁匠那里,尚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释清楚。铁匠却为难的说”这东西太困难了。”没办法,尚文只好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尚文忙完这些,感觉口干舌燥的。解释一些超前的东西,实在是太难。特别是这些从业人员的素质。理解能力。全部都是被动的接受。而不是主动的探索。如果这样的话,我尚文,可就难办了。
尚文有气无力的坐在大营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人马。
秦军士兵赶着一群匈奴人。这次,尚文看到的有些不同了。这些匈奴人的额头都打上了一个圆环。圆环中不知道写的是个什么字。不过尚文想,肯定不是好字。这些匈奴人,几个人捆在一块。然后像赶羊一般的走出大营。
看来上次的暴动事件,已经触动到了上边。这些举动肯定是为了防范才这么做的。尚文站起来。默默的看着这群人离开大营。他们的方向是南方。在哪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会干什么。修一条路。一条匈奴人的血泪之路。尚文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