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火罗,王贲指挥部内,
“上面已经同意我们的计划了。只不过我们还是需要一些人具体的来执行这样的作战计划。”王贲对自己的参谋说到。王贲随手把一份电报交给了自己的参谋,参谋会自己处理好这样一件事情的。
“嗯,不知道长官计划出动多少兵力?”参谋在一旁问道。
“我觉得,不能太多,不然的话,我们不知道我们的后勤能不能承受这样的进攻,同时,我也不希望兵力太少,你知道的,兵力太少的话,就是一次武装侦察,意义并不是很大,我认为。两个团的兵力应该足够了。毕竟,大军还没有大规模的展开,等到我们的军事行动成熟的时候,后方的军事行动就会变的很轻松,但是,一开始很难。”王贲这样说到。
“你知道的。我们需要打出一些结果来,而不是什么也没有。”王贲对参谋说到。
“长官,我们明白了。我们这就开始制定作战计划,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机会展开这次军事行动的。”参谋对王贲说到。
“嗯,尽快。”王贲这样说到。对于这样的军事行动,王贲个人是十分期待的,毕竟,这样的军事行动是展开整个第二阶段进攻作战的前奏,一旦打开的比较好的话,进军会非常顺利的。
秦军第三骑兵师驻地内,一名上校军官坐在操场上,他看起来不像是军人,因为他的帽子戴着不正,不过他的军衔却让人很羡慕,上校军衔。
“长官。你找的人带来了。”一名军士长对上校说到。
“嗯,我知道了。”上校点点头。
“你是王克?”上校看着对方问道。
“是的,长官。”带来的一名中士木然的点头答应到。他看起来年纪很大,实际上只有三十多岁,不过却留着胡子,胡子很长时间没有刮了。看起来很是沧桑,秦军有严格的军纪要求,这样做的话,可能会受到严重的处分。
“你的胡子为什么没有刮?”上校问道这样一个问题。
“皮肤病,长官。”王克中士说到。他是一名安息兵,那边的情况中士这样,他们的胡子总是这样长的很快,这让他们看起来很沧桑。
“嗯,我叫胡伯。胡伯上校。”上校自我介绍到。
“我没有特别的兵,但我的兵都是从底层选拔出来的好士兵。我认为你有这样的潜力。”胡伯上校说到。
“不知道长官,想让我干什么?”对方不解的问道。王克看着对方问道。他看起来有些不耐烦,最近他的脾气有些暴躁,原因是,他们的家被毁了。被该死的,卑微的波斯给人毁了。他想回去,但现在他根本回不去。有的时候,他想偷一些武器,悄悄的回去,但是,秦军的宪兵查的非常的严格,他不好走开,实际上,他觉得一个人干不了什么事情,他想带走一些人,一块人,他知道,很多安息士兵都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他们都没法干而已。
“我知道,你的家在安息,听说,你想带着几个人离开这里。对吗?”胡伯上校看着对方问道。
“是的,长官,我的家就在那边,我想知道我的家怎样了。如果被毁了的话,我会杀了那些该死的波斯人。一个也不会绕过他们的。”王克一点也不有掩饰他的仇恨感,他的计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知道的。但是他觉得应该坦诚一些比较好,因为他看出这名长官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对方,他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做一些他不敢做的事情。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士兵,我喜欢有能力的士兵,特别是士兵能够明白他们能够干什么。所以,我希望我的士兵能够做一些事情,他们很清楚自己的目标。”胡伯上校说到。
“你的愿望我会答应你的,现在,你跟着我走,我会让你去波斯人那里,痛痛快快的杀一场,不过我需要你把更多人带过去,你一个人没法报仇,当然了。我希望你的家人还活着,不出事。”胡伯上校这样说到。
“太好了。长官,我跟着你干,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王克激动的说到。尽管他是安息人,但是他是一个学习速度很快的安息人,他会使用手枪,*,还会使用步枪,爆破,这样的士兵似乎是全能,最重要的是,他的而语言,胡伯注意到这样的事情,上面需要打开局面,自然就需要一些士兵来做一些事情,比如,他们需要做一些侦察,对于波斯,安息,他们都了解的不多,只有这些安息兵可以做到这一点,这就是秦国人使用他们的目的,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安息士兵很好控制,因为他们有强烈的目标感,只要掌控他们的目标,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了。
韩国,新郑。
“废物。一群废物。”韩淑看着手中的电报骂道。好消息没有多少,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韩国人还需要朝着孟拉增加兵力,因为他们需要进一步的恢复孟拉的旧有领土,那样的话,就不可避免的和南下的占普国作战,尽管土兵的作战是十分分散的。但是占普国却是有计划的军队,韩国最少需要增加两万人左右的韩国新军才能在那里稳住局势,但韩国手中只有八千士兵可以调拨过去,他们的作战能力参差不齐,糟糕的是,时间,他们需要花费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凑齐这样的兵力,局势对孟拉还是不太好。
但就在这时候,齐国和赵国的联合舰队一下子袭击了连接南洋和西洋的重要交通枢纽点张雄岛。这让韩国人的航海大国地位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可以说这样的挑战从来没有过,这让韩淑很是恼火。
“王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我们在那里的防御极为的空虚,整个南洋舰队都分散开来巡逻,这样的话,就造成了我们的防御空虚。”张良这时候解释到。他希望这样的解释能够缓解韩淑的压力感,毕竟韩国人遇到的战争实在是太多了。最近粮食上涨也导致韩国国内的局势有些不稳定。
民众普遍感受到了粮食上涨带来的压力感,他们觉得,他们韩国在海外扩张了那样多的殖民地,为什么他们的粮食价格上涨了?他们实在是不能解释这样的理由,于是他们不停的反应这样一件事情,报纸也趁机胡乱写着相关的报道。对此,韩国政府方面只能调集更多的粮食来,但粮食价格普遍上涨,加上投机因素在其中,局势变得更加的混乱起来。这是韩淑首次遇到这样大的危机。她感觉有些很难平定这样的事情,这让他感到很恼火。
“我们必须打击一下齐国和赵国的联合舰队,只有将他们打击一次,我们才能争取到谈判的主动权,还有就是,这几天所有的事情都放一放,首先解决一下粮食价格的问题。我们必须得到一批粮食压制一下投机活动。对于那些投机的人。我们应该送他们去索里。”韩淑恼火的说到。她把心中的愤怒全部压在了那些投机商人身上。
“王上,不能这样做,这样做的话,会引起商人们的恐慌,那样的话,对我们是最大的不利了。”张良这时候担心的说到。
“嗯,我知道了。但是这样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来控制,这种时候,只能这样。”韩淑很无奈的说到。她现在心智变的非常的慌乱,但张良很清楚,如果这样做的话,会带来很大的麻烦,因为韩国人是靠商人发掘起来的,没有商人的支持,会彻底的断绝韩国的财政资金的来源,那样的话,对韩国来说,才是最大的危险,张良不能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也就是说,韩国为了商人,必须保护投机商人的存在,不然的话,韩淑也会对此倒台的。
“王上,即便是如此,我们也不能如此这样鲁莽,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加我们的农业种植,鼓励商人,以及种植方面的投资人投资到农业生产当中来,我们可以和秦国人那样提供免费的,无息贷款,政府补贴,以便解决我们的粮食危机,我们可以在更多的殖民地提供这样多的食物。”张良说到。
“嗯。好吧,就这样做吧,反正,我们手中是没有这样多的粮食,狡猾的楚国人,他们手中有的是粮食,但他们却善于投机,竟然说他们手中没有粮食。”韩淑恼火的说到。楚国政府对于韩国政府的回复是他们没有这样多的粮食,粮食都在贵族手中,而贵族们却在展开投机活动,他们廉价的收购殖民地种植园主的粮食,只要他们稍微太高一些价格,那些种植园主就会把大量的粮食卖给他们,以为粮食实在是不值钱。粮食的价格远远不如甘蔗,他们的种植园已经开始种植甘蔗了。
孟拉市,经过激烈的战斗。暴动的土兵终于被抓住了,他们全部被押到郊外处死。当然还有一些没有抓住,不过他们大部分都逃离了这座城市,因为回到这座城市的孟拉人把他们家园毁坏的仇恨感全部倾斜在土兵身上,在孟拉人自己的角度来看,他们应该是英雄,因为他们敢于反抗韩国政府的殖民地统治,但是,在愚昧的孟拉人来看,他们就是一群强盗,土匪,他们是毁灭财富的疯子。
“孟拉人无比愤怒的把他们的拳头,口水倾倒在这些暴动的土兵身上,他们已经经受过很大的折磨了。抓住他们的时候,他们大部分当中的一些人还希望能够活下去,但韩国政府根本就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他们被韩国新军士兵,孟拉新军士兵一顿殴打,很多人肋骨,面庞,以及他们的肢体上都遭受过各种各样的折磨,但他们最后都难以避免一死,这就是他们的结果。”一名韩国记者记录到他说看到的一切。
“我很难理解,我想象的孟拉人,应该是同情这些人的,或者是最起码应该感到克制,一种钦佩上的克制,这是处于韩国政府高压下的自我约束,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看到,相反,我看到的是木然,或者是沉默,还有些很过分的过激行为,他们用侮辱性的语言侮辱这些英雄,他们对着那些要被处决的土兵吐口水,因为他们的家产被这些暴徒给毁掉了。他无法得到自己的家产,为了报复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报复,当然了。韩国新军士兵都不会阻挡对方的,因为这是正常的行为,而且还要鼓励,政府要让我们记录这每一刻,以表示,在历史的长河当中,韩国政府是文明的,而暴动的土兵只是一群暴徒,他们应该遭受他们应该接受的惩罚。”那名记者只是把自己的这段话记录在自己的日记本当中,因为这样的话,绝对不能写在报纸上。
“处决这些土兵是极为残酷的刑罚,炮刑,被处决的土兵会被捆绑在炮口下,只需要一炮,他们的内脏器官,可能是他们的脑袋都飞的不见,其血腥场面极为的惨烈,看过的人这几天的饭菜都很难下咽。但韩国新军却非常喜欢这样的刑罚,因为这样的刑罚能够表示出他们的优越性来。据说,这种刑罚并不是他们自己发明的,而是来自北方的占普国,他们就是这样处决顽抗的敌人,这些敌人对他们来说,都是仇恨感很强烈的敌人,只有彻底的杀死他们,韩国政府才能感觉到快感。所以他们就这样做了。杀戮是极为血腥的,而血腥的结果就是,暴动。是极为不明智的选择,孟拉人都有这样的感觉,死亡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但是,死亡之前的恐惧笼罩在所有孟拉人的心头上,他们极为的害怕,这是他们前所未有遇到的事情。”那名记者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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