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你累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布置一个阵法,本座怎么感觉你跟白痴一样,阵法能困住圣级修炼者么?”流星看了林若身后的大阵一眼说道。
听了流星的话,林若笑了,“你的无知值得痛饮一坛。”
林若拿出一坛子酒,拍开泥封一扬脖全喝了。
流星的话让林若觉得好笑,另外林若很想喝酒,主要是身体有些脱水。
“本座无知?你会为你的话付出代价。”听见林若的话,看到林若喝酒,流星火了手臂一震一把拇指粗细的长剑出现在手里。
“来吧!我林若可以付出任何代价,问题是你能不能拿的走,你们退回去列阵对敌,敢进入阵中的一律杀无赦!”林若手臂一挥,将酒坛子扔了,同时下达了作战命令。
下达完命令的林若,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由刚才的平和变到了霸气无边。
以往心中充满战意时候,林若身上散发的犀利无比的气势,是以修为为根基的气势,不过此时跟以往有着绝对的不同。
林若身躯内的能量消耗巨大,已经不能引发身上的气势,此时在淡定自若的情况下产生的是气息,上位者的气息。
每个修炼者都有着自己的气势,不过在气势上有着不同的区别。下乘的狠戾、中等犀利,上乘的霸气,每个修炼者随着修为的提升气势都会增加变强,但是气息就不一样了,气息是天生的。有的修炼者即便是修炼到圣级也没有强势的气息。
此时林若身上的气息,是天生的上位者气息,随意的站在那里就是可以淡定漠视一切的王者。
“是!”凌无尘一拱手,接着转身挥挥手臂,带着天元大陆的人马进入了阵中。
“想走!”看见天元大陆的人马朝着阵法中撤退,流星身躯一展朝着林若这边冲来。
就在林若也打算退入阵中暂避锋芒的时候,流星的身子一个盘旋在离着林若还有百里的时候停下了,然后有飞回了魔域大军的阵营前边。
“吓唬我么?”打消了撤退念头的林若摸出一根烟草棍点着了。
“哼!”流星脸色青白,显然是怒到了极点,不过由于什么原因没有继续前冲。
“全军后退五百里安营扎寨,不要进攻我魔域么?那本座就看看是怎么进攻的!”就在流星怒气冲冲的瞪着林若的时候,逐月魔君对着魔族的几位统领下达了命令。
“是!”听到逐月的命令,魔域的大军开始后退了。
魔域的大军后退了,但三个魔族的女人却还跟林若对视着,林若有点纳闷,不明白着魔族的大军怎么就这样撤了。
这样的情况让林若喜忧参半,喜的是眼前的一个难关解决了,自己在能量消耗殆尽的时候不用去苦战;忧心的是魔族的情况跟典籍里记载的不符,显然的魔族现在有着极高的纪律性,能做主之人是有头脑之流。
魔族的大军后退了之后,魔族三个身居高位的女人也退走了。
看着后退的魔族大军,林若眯着眼睛沉思着,不明白流星为什么在突然之间改变了决定。
有一点林若可以确定,流星停止进攻是受到了外界的影响,不是其本人的意愿,这样的分析让林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流星不是这个魔域团队最高掌权人,还受着节制,是受谁的节制林若看不出来。
思考了一会林若退回了阵中。
在万象迷踪杀劫大阵中,林若闲庭信步好像回到了家一样,实际上这大阵就是林若的家,天下间就没有人比林若更熟悉这座大阵。
大阵中的每个小阵中,都有着天元大陆的战士守护着,这样的情况让林若很满意。
“情况如何?”凌无尘、幽泉和天元大陆的高层是退入了大阵中,但都没有退入多远,主要是担心林若的安全。
“还好,你们跟我来,咱们要做长期的战斗准备了。”林若对着一群人说完,就在前边带路了。
前进了四百多里,一群人来到了一个特俗的区域,这里没有多少迷雾,稍微的有了一些视线。
“我们就在这里宿营,郝师兄搭帐篷。”林若拿出了一个大帐篷同时开口说道。
“大家都去宿营吧!”幽泉点了一个烟草棍,对着其他的人挥挥手。
“红衣打算去阵法的外围警戒,魔族有什么情况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先生看可行?”红衣对着林若拱拱手,主动请缨接受任务。
“好,记住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回来汇报。”林若对着红衣点点头。
“君主,魔族跟典籍记载的不太一样,那个魔君杀性很重,按理说不可能半途收手的。”幽泉询问着心中的不解。
“老大进帐篷说话吧!”此时郝振南和云铮几人已经将大帐撑起来了。
林若点点头,起身进入了大帐,同时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些桌椅板凳以及茶具,“天月你泡壶茶,幽统领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觉得典籍记载的还是准确的,真正起了变化的是魔族的高层,今天这些特殊的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指挥者智慧高。”
“他们指挥者明显的不是流星,应该是逐月,最后的命令也是逐月下达的,不过流行和逐月的身份应该差不了太多,他们服饰都是一样的,至于后边的纱袍女子应该是军师直流,她应该是修炼了什么特殊的功法隐藏了修为。”佣兵公会的叶臻说着自己的看法。
“那三个女子的身份都不简单,这个问题咱们暂且不说,君主我们接下来做什么样的安排。”凌无尘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说道。大战没打起来,大家的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因为此时林若没多少修为,是天元大陆这边实力最低的时候。
“静观其变。”林若吐出了四个字。
就在天元大陆这边开会的时候,魔族的大帐内也开着会,主位的是逐月,不过逐月是站着的,不止逐月站着的,大帐所有人都站着,只有在主位一侧有一个座位,座位上坐着的是纱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