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造纸术这东西左言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但是只要给出一个框架,那些人应该就可以弄…左言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苦于没有找到墨家的门徒,所以就暂时的把这件事给放在了,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能放下了,需要直接就开始才是。
“有没有各个派系的把柄被抓到了?”左言问道。
这才是左言原本想来这里的正事嘛,只不过中间的插曲比较多,都给耽误了。
魏贤贤立马凑上来,有板有眼的开始汇报了起来。
左言估计是汉朝的官员对于特务政治这种东西比较陌生,还是说系统在融合时代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这一层,所以就导致汉朝的人对任何事情防范力度都比较低…
他们甚至会当街的谈论说自己要造反这种事情,也不害怕被抓起来…
举个例子,在历史上的时候,吴王刘濞在造反之前,一点也不知道隐藏消息,弄到最后的时候,还没等造反呢,大街上的三岁小孩就都已经知道这货要干什么了…
就这个防范意识,能够顶得住左言这波特务政治的侦查?就算东厂里面的这些人都是废物,那往酒楼一面一呆就是一天,也能够抓出几个倒霉蛋出来啊…
所以说把柄自然是很多的,只不过这次虽然很多,但是几乎就没有什么大官的,像是上次那种二品级别的几乎就是没有,所以左言在审理案子的时候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都是速战速决,没过一会就已经全部的处理完了。
嗯,抄家弄到手的,大概能够有一百五十多万。
只不过虽然现在是每次抄家都能够拿到钱,但是左言还是比较担心,毕竟这不是一个长久的买卖,等你以后把所有的那些贪官都给弄死了,国库里面的开支还是不够的话,就是要对清官下手,然而清官还没有多少钱,那最后就要对百姓出手,而你对百姓出手狠了,压迫多了不但经济发展不起来,于是就得加大力度的压迫,这样就产生了一个如果不产生意外情况的话,那就是永远都摆脱不出去的恶性循环…而且时间长了还会引起动乱…
来自大泽乡的一声怒吼时刻的在提醒着统治者们,不要玩的太过火,否则一定会遭到人民的制裁。
唐太宗所说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是这个道理嘛…
等到左言处理完了之后,按照这个副本的要求,自然是直接就到了晚上,只不过这会左言并没有直接再去干别的什么事,而是去了少府。
少府是汉朝时候所设立的一个比较特殊的机构,这就像一个小型的政府一样,几乎什么都可以管,权利和战斗力都十分的惊人,而且收上来的钱都是收到天子内库的,跟天子的权利又息息相关。
毕竟你作为一个皇帝,如果没有钱的话,那就真的什么也不是啊,下面的臣子想要把你架空就架空你,你也没有什么办法。
而在这个副本里面,系统可能是考虑了给左言设置的是汉朝的背景,所以把这个比较特殊的机构给留下来了,只不过并没有像历史上一样单独的独立出来,而是归于户部管理。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贾谊原本正在哪里聚精会神的看着左言让人送过来的《农书》,此刻看到左言突然袭击过来后,立马就跪下了,口称万岁。
“起来吧…这还没开始呢?”左言说的自然就是对于抄写这本《农书》的事情了。
“是的,卑职准备看完这本书,对这本书有一个较为系统的了解之后,再写…这本书里面所写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十分有用的,对于农业有非常棒的好处,只不过里面的思想却是有一点偏激了,应该改正一下,否则容易误导到天下的黎明百姓。”贾谊深深一拜,随后神色凝重的说道。
果然…左言一听这话,都不用听到结尾,就听个开头就已经能够知道贾谊是什么意思了。
贾谊可能会不爽《农书》里面所蕴含的农家思想这一点,左言在送书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只不过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强烈。
当初儒家因为理念不同,曾经对农家进行过一次赶尽杀绝,这玩应已经算是杀父之仇一级别的仇恨了,农家如果再次兴盛的话,把这场子找回来那是肯定的,所以贾谊对这本书流传出去可能造成的后果,也有过考虑,考虑的结果就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一定要稳住皇帝才行。
“哦?那你倒是说说,这里面的思想哪里不对啊?”左言虽然知道贾谊会说些什么,但表面上还是很有兴趣的问道,做出了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
这就是当初太宗皇帝,也就是汉文帝刘恒时期立下的牌坊了,对谁都是一副礼贤下士,求贤若渴的姿态,这样的话更有助于自己竖立明君的形象,只不过那些被忽悠的士子过来后,就会发现事实是另一回事……
只不过这东西吧,如果你有真才实学的话,无论这皇帝怎么个鸟样,都是能过的才对。
比如说朱由检这样的,可能就是需要一大批谋臣武将了呗,谋臣最次的都要长孙无忌、诸葛亮、范仲淹这一级别的,武将那就更不用说了,李靖、卫青霍去病、关二爷对吧……
但是像汉灵帝这样整天就知道瞎混的呢,那就是偷鸡摸狗,养个蝈蝈大公鸡什么的高手就能派上用场了呗。
所以说到最后还是要靠你的能力行不行,就算你不能说像周亚夫一样,上马打仗,下马治国,那你养个蝈蝈大公鸡都不行?
真的,兄弟如果你这都不行的话,就不要出来混了好吧,高俅都替你丢人。
“嗯……”贾谊略一思考,就有些断章取义的说道:“农家思想不切实际,而且还很荒诞,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比如,它说要“重民本”,给百姓轻徭薄赋……这方面倒是没什么错误,只是后面的需要统治者限制自身这一点就有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