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月松看着几个鬼子笑得正欢快,对着军曹招了招手。
军曹看着长官向自己招手,马上凝固了笑脸,走到月松跟前,立正,弯腰。
月松一手提着武士刀,一手捏着军曹的下巴颏,抬起军曹的马脸,歪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嘴里“嗯嗯”“哦哦”地发着鬼子们都搞不懂的声音。
军曹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脸皮僵硬,一会儿额头渗汗。
“啊哈哈。”月松又开始诡异地笑起来。
鬼子兵们彻底懵逼了,只好直挺挺地站在哪里,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
“嗯哼。”月松哼唧了一声,把武士刀刀刃贴在军曹的脖子上。
军曹脸色惨败,浑身汗毛倒竖。
“呀哈——”随着月松的一声喊,武士刀从军曹脖子上划过,军曹的脖子开始冒血了,瞪大了眼睛的军曹想喊可是出不了声儿,嘴巴被月松死死捏住了呢。
月松嘴里吐了一口烟儿,左手轻轻一推,军曹倒在了地上。
猛然有些醒悟的一个鬼子兵端起了手中的步枪,咔嚓拉开了枪栓。
“嘿。”月松一声喝,左手指着子弹上膛的鬼子兵,鬼子兵本能地放下枪,立正站好。
月松边吐烟儿边慢慢走过去,“哈”地喊了一声,双手举起的武士刀重重劈砍下去,那个鬼子兵的脑袋被武士刀给砍掉了,落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着。
剩下两个鬼子兵完全傻了,一个鬼子兵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还有一个鬼子兵端着步枪,撒腿就跑。
月松冲上去,“喔嚯”的叫喊声中,杀性正酣的月松一刀捅进了跪着的鬼子兵的胸膛,“啊哈”,月松每一刀都带着配音的,巧妙的是配音还绝不同样儿的。
“啊——啊——”被捅了胸膛的鬼子兵一脸痛苦,满腹疑问,说好的为天黄效忠的呢?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客死他乡呢?
月松也不慌忙,抽出武士刀,就这鬼子的军装,把刀上的血迹擦干净了,插进刀鞘里,取出狙击步枪,悠哉游哉地举枪,瞄准,“呯”地一声枪响,跑出去了七八十米的鬼子后心中弹,倒地不起。
“奶奶的个西皮,弄不死你们,狗杂碎的鬼子。”月松吐掉烟头,骂了几句之后,开始收拾东西。
十几分钟之后,月松把粮食全都从马车上转下来,捆绑在来福和来福的媳妇儿巧姐身上,又把缴获的几支步枪自个儿背上,就连鬼子的军装,也都糊弄鬼似的折好了,塞进了粮食袋子缝隙里。
月松牵着两匹马,满载收获,心情愉悦地走在山林里,只可惜收拾完了之后,天色就黑了下来,两匹马都驮着沉重的粮食,加之山林里没有现成的路,实在是有些难走,只好磨磨蹭蹭地在山林里艰难地走着。
天黑了好久之后,按照约定天黑之前回到临时驻地的瑛子有些不放心了,跑去问鸣鹤,鸣鹤也搞不明白,只说队长骑着高头大马自个儿侦察去了。
兰护士就更担心了,不到五分钟的工夫,就到路口看了三次。
彪子更担心,因为他深知月松是个啥事儿都敢干的主儿,上次嘉奖风波,狂怒之下的月松单挑五十多个鬼子,最后遍体鳞伤,差那么一丢丢就死球了,彪子早看出来月松今天不高兴了,茶摊儿上就看出来了,药房里看得更清楚。
“哎,这个罗月松,还长得大吗?都是加入组织的人了,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彪子像热锅上的蚂蚁,叽叽咕咕地自言自语。
话说吉田正一先生,这会儿其实就距离特战队的驻地十几里地,距离月松开枪狙杀逃跑的鬼子的地方也就三四里地,那一声枪响,吉田又开始兴奋了起来,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月松刚刚走了。
吉田看着眼前空空的马车,傻死了的缅奸,惨死的皇军勇士,进了林子的马蹄印子,明知道罗月松进了林子,可是眼看就黑了,吉田在原地徘徊了好几圈儿,还是没敢进林子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