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十几分钟,三哥就发现情况了。三哥举起手,兄弟们都停下来,隐蔽在树木后面。
“有骡子的味儿?”三哥吸了吸鼻子说。
“鬼子味儿你闻得到,那是打得多了,骚味一闻就知道了,骡子什么味儿啊?你也闻到了?”月松有点不服。
“臭味儿。”三哥很认真地说。
月松也吸了吸鼻子,说:“嗯,好像是骡子放屁了吧。”
“高,队长,你实在是高,就是骡子的屁味儿。”三哥向月松伸出了大拇指。
“哎,我就不明白了,骡子的屁味儿跟马的屁味儿就有什么不同呢?”月松皱着眉头问。
“马吧,是纯种的,就像咱们中国人,屁味臭中带点清香;骡子呢,是杂种的,就像小鬼子,臭味儿夹杂着骚味儿,懂了不?”三哥一脸正经地说。
“有道理哎,还是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