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黎生喂了一瓶奶后,就见沈令仪和赫煊带着赫雅文来了。
沈令仪的双眼冒着怒火,刚才赫煊派人去抓莫苡柔,没想到张家被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他们都以为莫苡柔逃了,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炽焱的人来说他们苏少校请他们去寒家别墅,莫苡柔在那。
现在看到莫苡柔真的在这,恨不能把她碎尸万段,沈令仪拔刀怒斥:“莫苡柔,你这贱人,今天老娘宰了你……”
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见一个红色的残影闪过,直接出现在莫苡柔面前。
瘫坐在地上的莫苡柔抬头看着眼前的小女孩,面色惨白,浑身发抖,“文……文,文文……”
沈令仪呸了一声,“凭你也配叫她名字?是你这个贱人把她害成这个样子,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没等她骂完,就见赫雅文脱了自己的袜子,塞进莫苡柔的嘴里,又把她的胳膊卸了,然后在她身上又掐又扭。
那群围观群众都不明白,但寒翊川他们知道,想必这是莫苡柔当初对赫雅文做的事吧。
赫雅文看到李平的时候,拿避雷针扎他,也是因为以前李平扎过她。
沈令仪最了解自己的女儿,她的女儿从小被娇宠着长大,养成的性子也是善良天真,知书达礼的,不会做出用袜子堵住别人嘴的事,这一定是莫苡柔对她做过的。
沈令仪眼睛红了,她的女儿受了好多苦啊。
莫苡柔被赫雅文掐得疼痛难忍,她嘴被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她想起那时她把赫雅文劫持的时候,在路上,她也是这样对待赫雅文的。这个小贱人竟然还没死而且还这么记仇。
慕挽歌叫了一声:“文文。”
赫雅文听到立刻放下莫苡柔,乖乖地跑过去:“妈妈。”
慕挽歌:“乖,不要掐她了。”
赫雅文不满地撅起嘴:“坏人,掐我。”
慕挽歌揉揉她的头发,“我们用其他方法惩罚她,好不好?”
赫雅文想了一下,觉得既然是妈妈这样说了,那她就答应了吧。
沈令仪自己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女儿受委屈又是一回事,这火不发出来,怎么也忍不住,拿着刀指着莫苡柔破口大骂,“你这女人可真是让人恶心,活着污染空气,浪费粮食,死了污染土地,让万人唾弃。你能活到今日,恐怕就连丧尸都觉得咬你脏自己的呢。
怀着一个生父不详的野种,就到处攀扯男人,你以为全世界就剩你一个女人了?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丑陋恶心,你孩子的父亲定是个瞎了眼的。
你这毒妇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你把她送去当实验品,把她害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自己还怀着孩子呢,怎么下得了手?
本想着放你一马,可你竟然把丧尸病毒投放到我们引用的水中,害我十一名弟兄感染,莫苡柔,我沈令仪与你的仇,不共戴天。”
围观群众听到这,都不敢置信,这女人竟然这么恶毒,做了这么多恶事,还想这拿生父不详的孩子栽赃给首长,这女人脑子生锈了吧。
人群里不知道谁拿了一个生鸡蛋朝她砸了过去,鸡蛋砸到莫苡柔的头上,直接碎了,蛋液顺着她的头发和脸流下去,好不狼狈。
但人群中立刻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你这个败家老娘们,这个鸡蛋是我花了五个晶核买给你补身子的,你怎么砸了?”
然后一道弱弱的声音回应着,“老公,我,我没忍住嘛。”
“你这娘们真是,真是……哎,算了,等会再去给你买一个。”
“……”
莫苡柔想回骂,奈何她被袜子堵住了嘴,胳膊都脱了臼,只能“呜呜呜呜……”地挣脱着。
这时,李平被带来了,顾白给他治疗过,但他还没好全,脚和手还不太能动。
众人看到一个没有眼珠子,没有耳朵的人被抬着过来了,都有些害怕。
慕挽歌指着一个炽焱的小兵,“把莫苡柔嘴里的袜子拿出来。”
那小兵急忙照做了。
莫苡柔惊恐地看着李平,“不,不,他已经死了,死了……不是我,不是我……”
李平坐在轮椅上听到这个声音,激动地想要站起来,却不想直接摔倒在地,“啊……啊啊……”
炽焱的人把他扶到轮椅上坐着,但他激动到全身发抖。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他舌头也没有了,都有些不忍地看着他,竟然被人害成这样,这样的人别说末世了,就是末世前也难活。
李平那没有眼珠子的眼里流出了血泪,“啊啊……”地叫着,那声音带着仇恨,带着不甘,带着痛苦……
他只恨再也无法开口,去指证她的罪行,无法亲眼看见她的下场,他好狠啊,挖眼之痛,割耳之苦,拔舌之恨,断手断脚之仇,他却不能亲手报。
莫苡柔,你就该下地去忏悔,就该尝受那油锅之痛,来偿还你犯下的罪过,被你残害之人无数,你该死。
沈令仪见此,忍不住替李平开口,“在李平的身上可见你的恶毒,你若想灭口直接把他杀了就是,可你却狠毒地挖眼割耳拔舌,让他断手断脚,还把他卖给那群吃人的难民,他被那群变态的疯子架在火上烤着,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他现在可能就成为那群疯子的食物了。
你这没有心的人,究竟是有什么勇气活在这世上?什么样的爹妈能生出你这般恶毒残忍的人?”
群众听到沈令仪的这番话,都怒不可遏,一个大汉把手中的土豆泥盖在了莫苡柔的头上,“老子这顿饭不吃了。”
很多人手中有东西的纷纷地朝莫苡柔砸去,“你这个杀千刀的,尽然把人害成那样,怎么不去死啊?”
“毒妇,这种人就该浸猪笼。”
“过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到这样狠毒地人。”
“赶紧把这贱人杀了。”
“杀了这贱人。”
“杀了这贱人。”
莫苡柔突然站了起来,她胳膊依旧是脱臼的,只是用两条腿站了起来,她转过身对着那群骂她的人嘲讽过去,“哈哈哈哈……你们这群愚蠢的人,不过是跟着胜利者摇尾巴罢了,你们这群可怜人,不知道反抗,不知道努力,就这样得过且过。
我有什么错?我只不过在追求我我想要的生活,我要配这世上最好的男人,我要穿最好的衣裳,戴最好的首饰,吃最好的食物,我得到的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谁当我的路,我就杀谁,谁都不能阻止我,谁都不能。”
慕挽歌淡淡地说,“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