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没有为难我,是上天为难我。”小溪哭泣的声音。
“啊......”啊哩一脸的茫然,她并非不聪明的丫鬟,此时见小溪哭的这么伤心,脑海里想的都是宁澜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夫人,是不是爷出了什么事,你担心了?”小溪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询问出声。
小溪没有抬头,哭泣的声音没有停下。
啊哩没有办法,只能在一旁静静的陪着她,直到她哭够了,站起来,跌跌撞撞往院子里的屋子走去。
啊哩担心她出什么事,抱着宁哥子追了上去。
“夫人......”啊哩在她身后疾呼出声。
小溪跌跌撞撞的身子,走到房门前,撞开门进去,摔在地上。
啊哩抱着人惊呼一声,想要去扶她。
却见她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冲撞到中间的桌子面前,看着上面一罐坛子,趴着桌子嚎啕大哭。
啊哩一脸迷茫的神色,她怎么不知道,屋子里还有一罐坛子,什么时候放的?
“夫人,这是什么?”啊哩一脸茫然的询问出声,心底忐忑不安。
她想到刚离开的白苏苏和羽剑仙,再想到哭成泪人的小溪,隐约猜到了什么,却是不敢相信。
她们老爷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的夫人该有多伤心啊。
小溪哭了许久,才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啊哩面前,伸手要抱安安。
啊哩有一些担心,并没有立即放手:“夫人,你想干什么呢,安安我抱着,你歇一会儿好不好。”
小溪摇了摇头,出声:“把安安给我。”
啊哩看了她激动的神色一眼,又听到她说:“让孩子给他爹磕个头。”
啊哩脸上怔愣的神色,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结巴出声:“夫人你说什么呢,老爷这不是还没有回来,别胡思乱想......”
小溪抬起头看向啊哩,泪流满面:“澜清死了,他已经死了,桌子上的罐子就是他的骨灰。”
啊哩看着摆在桌子中间的骨灰罐子,脸上彻底说不出话来,神色苍白。
小溪抱着咿咿呀呀的安安,走到桌子面前,让他坐在地上,朝骨灰罐磕了三个头。
啊哩看着小溪和磕头懵懂不知的安安,也跟着哭了出来,捂着嘴巴。
......
白苏苏从小溪那里回来后,转而带了谢礼去了慕容府。
因为知道白苏苏这两天来了江州府,慕容府已经下了吩咐,随时准备迎接白苏苏。
白苏苏不想引人注意,可他们不敢懈怠。
慕容府的三位少爷也暂时休课,休业,在府里等着迎接白苏苏一行人到来。
白苏苏前往慕容府的消息一传来,慕容拓已经带着人等在门口。
慕容府的人虽然不知道来人的确确身份,却也知道是凤城来的人,能让他们慕容家主这么招待的贵人,定然是权贵人士。
一时间,整个慕容府的下人们都小心翼翼。
只有慕容傲,一大早醒来后,吃了早点,又捣弄了一下最近养的一头肥猫,又到了吃点心的时候,到了中午,他吃午饭,才去了院子走一走,整个人过程和平时根本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