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距离凤倾妆最近,几乎在声音落下,已经化作一道幻影,冲向凤倾妆。
凤倾妆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一把长剑刺穿她的腹部,刺毁了丹心。
“啊!”凤倾妆痛苦的惨叫出声,绝望的脸上,瞳孔狰狞的瞪着眼上的人。
啊清的钢剑从她腹部抽出,狠狠又是一刀,这次是横向隔破她的肚子,露出里面的肠子。
眼前这一幕太血腥,众人纷纷惊骇出声。
啊清靠近凤倾妆,脸贴着她的耳朵,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低低开口:“凤倾妆,这个滋味如何?”
“你......你到底是谁?”凤倾妆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确定不认识他。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
“肚子划出一个洞的滋味好不好受?”啊清唇角闪过阴寒的笑意。
“你......”凤倾妆口中的鲜血一直朝在喷涌,大眼睛瞪着啊清,半天说不全一句话。
“呵呵,不好受吗,这样死掉应该更难受。”啊清钢剑在她肚子乱戳,残忍如同恶魔。
凤倾妆已经气息奄奄,完全发不出声音了。
啊清仔细盯着她脸上的神色,缓缓张口:“现在我送你下去见一个人,让她看看你这个样子,她应该会瞑目了。”
“如是,哥哥送她来见你了!”
最后一声落下,凤倾妆麻木的脸上,似乎想起什么,双眼死死的瞪着啊清。
啊清哈哈一笑,剑从她腹部抽了出来,扔在一旁哈哈大笑。
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方向。
白苏苏和神龙纠缠在一处,重伤在一旁,捂着心口喘息,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朝他看了过来。
啊清溅满血的脸上,望着白苏苏,笑容扬起,裂到耳根处。
师父,你不能杀的人,徒儿替你杀了。
师父,辜负了你的期望,徒儿没有好好做人,没有好好做一个丈夫,没有好好做一个父亲。
徒儿对不起小溪!
师父,徒儿要离开了,不能和你说一声珍重,原谅徒儿不敬。
白苏苏似乎觉得哪里不对,这个人的眼神太熟悉了。
天底下,再也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犹记得只有一个人。
曾经在北荒的玄灵学院,有一个人不顾世俗,任何异样的眼光,跟在她身旁,尊称她为师父。
是他,是他......
“澜清,澜清......”白苏苏一时间,顾不上已经一时被她震慑住的神龙,从头顶的斗气上飞了下来。
宁澜清没想到白苏苏既然认出了他,他的唇角露出一抹微笑,灿烂耀目。
白苏苏朝她飞了下来,宁澜清飞身而起,朝她扑了过去。
白苏苏眼疾手快的收了手里的钢剑,却还是听到一声脆响,那是利器穿过血肉的声音。
白苏苏一瞬怔怔的看着他,再看了一眼手里干净的钢剑,目光落到他腹部上。
宁澜清手里一把匕首穿过了心脏,倒在血泊中。
“澜清......”白苏苏怔怔的出声,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宁澜清躺在地上,倒在血泊中,唇角扬着笑意,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朝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