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有多深的仇,才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人!
杀人不过点头地......
“是。”帝非渊平静的点头,“我也是近来才查到,他和我死去的父母,并非亲人,而是仇人。”
“我的父亲是暗魔族正统血脉,他是父亲的堂弟,两个人的关系并不亲近。”
“宫厍的母族,因为做出谋逆暗魔皇族的事,一夜消失在了暗魔族,这件事是祖父派人去做的事,堂兄因为这件事,也被驱逐了。”
“后来祖父仙逝,父亲登基,堂兄因为救了父亲,而被接回皇城。”
“后来......后来父亲的亲人都死了,包括母后在内......”
帝非渊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这件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母后和父亲的所有族人,都是被宫厍总计害死,或者亲手杀死。”
白苏苏看着帝非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能在暗魔族先帝的眼皮底下,把先帝的所有族人害死,包括帝非渊的母后,可见宫厍的手段有多可怕。
帝非渊看着白苏苏,继续道:“父亲因为亲人的离去,甚至在母后死后,更是思虑过重,一蹶不振,常常重病在床上,”
“这段时间,宫厍不但帮父亲料理朝政,还亲自伺候病榻上的父亲,这一照顾就是三年。”
“父亲和朝臣都异常信任宫厍,甚至有朝臣上奏父亲,把帝君的位置传给宫厍。”
“宫厍听到这样的话,非但没有动心,还把说这种话的老臣处死了,更是请求父亲把帝君传给我,还出了政策,让暗魔族所有的权势,和我绑在一起。”
“父亲更是放心的把我托付给他。”
“父亲死了之后,宫厍抚养我长大,待我视如己出。”
“甚至为了我,他一辈子都没有娶妻生子,整日在皇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我也一直把他当做我的亲生父亲看待......”
“皇宫里没有人知道,我一直病魔缠身,不但有致命的寒毒,更是有不能动情的蛊毒。”
“宫厍一直在帮我找解决的办法,甚至他用了很多精力,炼制了很多丹药,为的就是让我减轻痛苦。”
“我当时在想,如果有一日,我真的死了,或许也值得了。”
“在十三岁时,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他房间发现了一本绝世毒经,开始怀疑。”
“为了解身上的毒药,我私自脱离他的控制,他为了不让我怀疑,也没有彻底控制住我,我让心腹找了一个和我极其相似的人,让鬼老以假乱真的易容术,把他化得和我一模一样,并且长时间和他相处,让他模仿我的动作,说话声音.........”
“后来他留在暗魔族皇城,而我为了身上的解药,去了北荒大陆,后来碰到了你,误打误撞,把身上的寒毒和绝情蛊都化解了。”
帝非渊说完这些,才看向一脸若有所思的白苏苏,开口道:“我还查到一件事。”
“什么事?”白苏苏还未来得及消化他方才的话,脸上的困惑久久不散,困惑的看向帝非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