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人提起江洲府,便想到江洲府慕容拓这个传奇人物。
“我能问白大人一个问题吗?”慕容拓看着白苏苏戴着面纱的脸,那双清澈灵动的双眸,无数流光溢彩划过,惊心动魄。
“能,你说,我听着!”白苏苏朝他摊开掌心,示意他随意。
“白大人需要江洲府,作为他日的基石,却是把江洲府交给我......我能否问一句话,白大人还会再来江洲府吗?”慕容拓望着白苏苏,淡淡的声线,却是清晰落定。
还会再来江洲府吗?
白苏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这好像也不是很重要的问题,于是她笑道:“你不是说了,这是我的靠山,我打下的基石,肯定会再来啊。”
肯定会再来啊!
慕容拓一直沉默无声的脸,唇角无声勾起一抹弧度,目光逐渐幽深,眸光复杂而深刻,淡淡道:“好,我在江洲府等白大人再来!”
慕容傲出生的时候,她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便一直由奶娘带大,直到现在。
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来说,这还是他第一次尝到离别的伤感。
饭局那天他知道白苏苏要离开,还有一些生闷气,现在看着不远处的船,才知道她真的要走了,这次是真的伤心得嚎啕大哭了。
最后还是在慕容老大,慕容老二的耻笑下,才安静了下来。
白苏苏上了船后,朝他们挥手道别,决然的进了船舱。
......
船行走在大江上,朝廷与他们的书信没有断过。
宰辅大人找了白苏苏,给她看了信封的事。
“凤后得知江洲府的事情解决了,以为天下太平了,更急不可耐要凤倾妆登基呢。”宰辅大人摔着袖子,气急败坏,愤愤然开口。
白苏苏双手撑开书信,看着上面的书信,凤后的语气,显然已经不是在和宰辅商量了,而是强势的命令。
凤后命令宰辅无可厚非,只不过,在朝政这些事上,凤后并没有多大权力,突然下这样的命令,倒是显得胡搅蛮缠了。
不过,这也侧面显示她有多心急,只有凤倾妆登基了,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凤后,至少在权势上,更能名副其实,而不是现在事事听从大臣们,还不能干预任何政事。
或者说,凤倾妆是灵力强者,却并非真正的召唤师传人,这已经成了她的心病。
唯有让凤倾妆真正的登基,掌控朝政大权,她才能彻底放心。
“好啊,她这么心急,我们回去就让礼部准备登基大典。”宰辅大人气呼呼的开口,“反正到时候肯定不会是凤倾妆登基!”
白苏苏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宰辅:“好啦,我怎么见宰辅大人比她还急呢。”
“小主人你可别笑,还有一些书信没给你看呢,这凤后心急想让凤倾妆登基,可不是说说而已,我不在朝廷的这些日子,她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小呢。”说到最后,宰辅大人的唇角已经蓄上了冷笑。
他从一旁的案桌上,拿起几封书信,一封一封的拆开白苏苏看。
白苏苏倒也不心急,拿着书信,一字不落的仔细看完,越是往后,她的眉头皱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