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巴掌!”
丁小书镇定自若地道:“这人脑子有病,求别人打他,我怕他吓到别人,就把他绑在树上,要是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他说着,指了指大领导、警卫、牛教授。
警卫不等工安询问,便主动开口:“这人是脑子有病,突然来求我打他,把我们都吓一跳!”
当时他很想揍张三,可为了领导的名声,没有敢动手。
可以说,丁小书打张三一巴掌,也算帮警卫狠狠地出了一口气。
紧接着,牛教授不紧不慢地道:“这个人凶神恶煞地闯进屋里,还让人动手打他,应该是脑子有问题!”
他本就偏向丁小书,更别说很厌恶张三,哪里还会有什么顾虑?
张三气得直抓狂:“工安同志,他们都是串通一气、胡说八道!”
他当时说你打我啊明明是挑衅,怎么在这些人嘴里,就硬生生地说成了是自己脑子有病?
工安道:“别激动,稍安勿躁!”
看到丁小书的话得到警卫、牛教授证实,想必不假,工安又问:“几天之前,你是不是推了张三一把?”
“没有!”
丁小书胸有成竹地道:“你们如果不信,可以在这里当面对质!”
他转过头看了看李四:“你说看到我推了一下张三,他才会摔倒把眼睛戳到,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吗?”
在张三的注视之下,李四迟疑了一阵:“没有看错,就是你伸手推了下张哥,他才会摔倒戳到眼睛的!”
这时候,李四已经没有了退路,他刚刚和工安说过,要是反悔,工安怎么想?
更何况,张三在边上虎视眈眈。
“那你说说在哪里,又是怎么动手推的?”
丁小书云淡风轻地道:“你最好搞清楚,栽脏陷害,是犯法的!”
李四额头直冒冷汗,本来他在工安面前,就有很大的心理压力,一听到犯法,就更加害怕。
原以为,他只是作证唬丁小书。
没想到,搞出了这么大的场面。
李四吓得六神无主,直打哆嗦,谎话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编,只能求助的朝着张三望去。
张三眼见情势不妙,喝道:“吓唬谁呢?”
他怕李四一个撑不住全都招了,便给李四打气壮胆。
“幸好,那天有很多人看到了!”
丁小书若无其事地道:“要不然我还真有可能被你们栽脏陷害,讹诈钱财!”
他向工安提出请求,让大家到中院做证,免得将来被打击报复。
工安觉得合情合理,于是答应了丁小书。
没多久,四合院里的人证实了张三那天是自己摔倒,李四想扶,结果张三意外戳瞎了右眼,跟丁小书没有任何关系。
大领导、警卫、牛教授也证实张三企图讹诈丁小书,最后工安以敲诈勒索罪抓捕张三李四……
丁小书在绑张三时,在他身上做了手脚。
短期内几乎看不出任何问题,一个月后,张三就会越来越暴躁,精神失常,神经错乱。
如果张三只是想要讹一点钱,丁小书还不会下死手,可张三居然还想打林晚晴的主意,也就没有必要再手下留情了。
这种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还不如早点清理干净,让这个世界多点安宁。
李四作为张三同谋,这次进去没有几年,也出不来。
自从张三李四进去,丁小书以前那些狐朋狗友都不敢贸然上门,更没有人敢来打秋风。
看到来找丁小书麻烦的张三李四被抓走,四合院的人私下里都是议论纷纷。
“奇怪!丁小书那个二流子,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是!他都不怕那些工安,一巴掌把人打成那样,还用绳子绑在树干上,胆子真大!”
“恶人自有恶人磨!那两人也不是东西,活该被抓!”
“以后都躲远一点,不要去招惹丁小书,就算是不会看到鬼怪……”
“对了,不是说得罪丁小书就会在院子里看到鬼吗?我怎么感觉他们没有?”
“废话,院子里那么多工安,鬼怪又怎么敢出现呢?”
傍晚时,易中海等人下班后回到四合院,听说了张三李四的事,便立即去前院找丁小书商谈闹鬼的事。
秦淮茹紧张不安的对丁小书道:“小书,要怎么样才能尽快地解决这件事?”
她这些天担惊受怕,再不赶紧解决院子里闹鬼的事,秦淮茹感觉就要疯了。
事实上,秦淮茹和贾张氏是四合院最关心害怕的人,一个是贾东旭的老娘,另外一个是贾东旭的老婆。
“放心!”
丁小书泰然自若地道:“这事不难解决,只要你和你婆婆配合,几天时间就可以解决!”
秦淮茹惶惶不可终日:“那要怎么配合?”
只要能够彻底解决,她也愿意再熬几天。
“这事,都是你婆婆惹来的!”
丁小书沉吟片刻:“她在哪,她儿子的魂魄就在哪,要不是我在四合院里,早就乱了。”
他早就想过这问题,今天张三李四被工安抓捕的事,给了丁小书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秦淮茹心下一惊:“难道要我婆婆去死?”
她倒是巴不得贾张氏早点死,自己好找一个人改嫁。
问题是,贾张氏虽然有毛病,可是身体却硬朗得很。
“不是!”
丁小书摇了摇头:“你知道哪里最安全?”
秦淮茹和易中海互相看了看,一脸迷茫。
他们想了几个地方,又都觉得好像不对。
“监狱!”
丁小书没有等秦淮茹开口问,便接着道:“那里面都是一些穷凶极恶的人,一般鬼魂,自然不敢靠近;只要你婆婆在里面躲七天,就可以彻底地断开联系!”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你必须发个毒誓,让你死去的男人安心,不然的话,他恐怕不肯走……”
既然贾张氏想举报,丁小书就决定让她进去呆几天,至于要秦淮茹发毒誓,还真是贾东旭的最后遗愿。
秦淮茹犹豫片刻:“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懂这些东西?”
她很好奇丁小书一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怎么会突然会看风水,还会看病?
整个人,都跟以前截然不同。
老实说,秦淮茹始终对丁小书半信半疑,不弄清楚,她又怎么可能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