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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幕后黑手

玄猫喵呜一声,用力在毛必求脸上划拉了一下,毛必求躲避不及,一下子就被划拉了一个正着。

玄猫喵呜一声,却是忽然倒了下去,四肢不停的抽搐着。

我被吓了一跳,刚想要问毛必求有没有事情的时候,却发现毛必求整个人的脸都黒了下来。

不是生气的那种黒,而是死气,沉沉的死气从玄猫拉开的伤口上散出。

看到毛必求这突然之间的变化,我心里有了一种极不好的预感,于是问他:“怎么了?”

毛必求并没有立刻去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眯着眼睛,略做思索状的看着眼前抽搐的黑猫,好一会儿后才对我和晨研露说:“我刚刚再这猫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灵魂之力,这灵魂之力给我的感觉非常的熟悉,但是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了。”

说罢他把地上抽搐的黑猫给抱了起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我和晨研露听到这话,不由得相互对视了一眼,虽然自知听不懂毛必求这话里的具体意思,但多少能够想到,他话里所说的这灵魂之力应该与那暗害我父亲的幕后黑手有关!

想到这里,我就上前一步,想要问一下毛必求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可我刚刚走到他的身边,他便抬起了紧锁的眉头,死死的盯着我。

我前进的步子不由得停滞了下来,被他盯的十分的不自在,之后他才把黑猫烫伤的爪子伸了出来,对我说:“你刚刚说你追猫的时候再下面街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巷里发现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人?有香炉,香炉里面有香,而这香的烟飘进了那人的鼻孔里了?”

我僵硬的点了点头。

毛必求又说:“那这猫的爪子怎么受伤了?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被烫伤的,你把这个经过给我说一下,我相信不会是再夜市烧烤摊上烫的把?”说完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我打了个寒颤,说实话自从上一次再毛小芳的旅馆认识毛必求之后,我就对他那双鹰勾一样锐利的眼睛产生了抵触情绪,感觉任何经过包装的谎言都会在他的眼睛下不攻自破。

当下不敢隐瞒,把刚刚黑猫跑进那小巷到我去追,再到后来黑猫用爪子挠了一下那人香炉里的香,那人因此七窍流血,然后黑猫因为挠香所以烫着了爪子告诉了他!

毛必求听到后,疯狂得大笑了起来,他的笑透露着一种明了,却也透露着一种猖狂。

我和晨研露都被他那笑激起了一层冷汗,笑过之后他把黑猫放在了地上,然后站了起来,分析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我与那人斗智斗勇占下风的时候,那人竟然突然之间缺少了一半灵魂之力,原来都是这黑猫拨弄灭了他的香!这真是天意啊!”

晨研露忍不住问道:“这黑猫拨灭他的香与他少了灵魂之力有什么联系?”

毛必求笑了笑,然后解释说:“当然有联系,而且还是大联系,我在斗法之前让你们准备的续魂香还记得把?之所以不让他灭,就是因为这,斗法最重要的是灵魂之力,而加持灵魂之力主要是靠续魂香的烟。如果烟一灭,灵魂之力便会大大打折扣,从而慢慢的无法施展攻势,自然就会败下阵来!”

听完毛必求的解释,我和晨研露才彻底明白了,这斗法得一些规矩,毛必求似乎很开心,不过他只是笑了一会,突然间又沉下了脸,前后情绪得反差简直能和精神病人相睥睨。

沉下脸后他冷冷道:“既然那人已经发现了!岂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小咪你可还记得那个小巷得位置,事不宜迟,你快带我去看看,我一定要将其活捉,看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当我听到他叫我小咪时,我立刻白了他一眼,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这么叫我,一个晨研露就已经够让我烦的了,再加上他?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虽是这么想,但我却知道孰轻孰重,他得意思其实也正是我的意思,要知道爸爸原本好好的,就因为晚上开了一下门突然间就死了,这本是大不幸的事了,可谁知爸爸死了之后幕后黑手依然不依不饶,如果我要是不把这个幕后黑手给捉过来,真的对不起爸爸得在天之灵!

想到这里,我立刻就点了点头,跟毛必求说了一句“跟我来”便向前带路准备出门。

这时,晨研露也走了过来表示他不放心我,要跟我一块去,但却被我拦住了,我说:“研露,你在这里好好的看着我爸,小心再发生昨天类似的事情,妈妈那边情绪不好,你照顾着点,我和毛必求去就可以了!”

毛必求也附和道:“听小咪的,你就别去了!在这里看好老爷子,如果出什么事情我拿你试问!”

说完也没有征求晨研露的意见,便随我急匆匆的出了门。

下了楼我俩来到街道上,此时的街道再路灯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暗黄色。我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多,这个时间车经过的很少,周围的绿化带一片寂静!我和毛必求马不停蹄的朝那街道走去!

过了这一段路,其实周围的那种小巷很多,因为这里都是一些老楼房,老楼房唯一的特点就是巷子多。

我一个个的跑过,按着那昙花一现的印象又一个个的看,但或许是开始的时候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么下去一点也记不清了,从巷口到巷尾都没有找到那口小巷!而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的了!

毛必求跟在我后面,却一直催促着我,还时不时的责怪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跑了那么远的路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或许这就是男女体质的差距吧,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我没有搭理他,而是强行逼自己静下心来,仔细思索着那巷子的一些特点!

我记得那黑猫跑进去之后,我也跟了过去,那巷子很暗,如果不是凑巧相信很多人都不会觉得这巷子和其他巷子有什么区别,不过这巷子不仅仅是暗,还有.....臭?

我拍了一下脑子,突然明白了,对啊,那巷子是很臭的,只要能找到臭的巷子用排除法绝对能找到,想到这个,突然感觉自己也并不像晨研露所说的那么笨,这几年在育英大学的侦探课没有白上。

想出办法,我也不管毛必求了,拔腿就跑,毛必求还再后面鄙视着我,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我会突然之间就跑了,等他回过了神,一脸的窘相,急忙就去追我,边追边说我:“人怎么这样?说跑就跑,也不说一声!”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牢骚,一是我要静下来用鼻子快速嗅出哪个巷子臭,哪个巷子不臭,然后快速的转向第二个,这二就是因为毛必求这人有时候实在是讨厌,我很不喜欢他的性格,有时候冷冰冰的,有时候却喜欢挑毛病!

所以任他再后面说,我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跑!

在差不多理清了十几条小巷之后我终于找到了那臭了的巷子,此时里面的味道依然很浓,猛地跑进去差点把我熏的直接昏厥过去了。

毛必求跟在后面,在看到突然转弯之后也应该是想到了这巷子应该就是我口中所说的巷子了,于是他闭上了嘴,跟着我进了巷子!

我因为臭捂鼻子所以走的很慢,但毛必求却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就冲了过去,在一些剩菜剩饭的菜堆上上蹿下跳,很快就来到了我看见那个神秘人的位置。不过他却停了下来!

我随之也跟了过来,看他停下,然后也望向了前面,发现那神秘人竟然不见了?

是的,神秘人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一滩血迹,香炉以及未燃烧干净的续魂香!

看到这个场景,我把目光小心翼翼得看向了毛必求,只见此时得毛必求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深邃,他望着地上的血迹以及香炉愣了一会,然后上前用手沾了点血迹,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自言自语了一句:“竟然是个女人?”

我虽然跟在他的身后,但他自言自语的话还是被我听到了,女人?什么意思?抱着这个疑惑我问他:“女人?什么女人?”

毛必求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把香烛里的续命香用手直接捏灭,拍了拍手上的香灰,转头对我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对你父亲动手的幕后黑手应该是一个女人!只是可惜让她跑了!”

“什么!女人?”听到他的话,我不由的一愣?害我爸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这实在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了,因为我想不明白的一个女人为何要害我父亲?我父亲的为人我比谁都清楚,老实本分,根本就和除了我妈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交集,也不会和女人产生什么纠葛,毛必求的这话有点出乎人的意料!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毛必求似乎早就知道我会问这个,早早的就把手指向了那摊血迹,说:“很简单,看到那滩血没?我刚刚用鼻子闻了闻,发现那并不是普通的血,而是女人的经血,而那续魂香并不是买的,而是自制的?”

”之所以自制那是因为市面上并没有卖对于女法师的续魂香,只有对于男法师的,男法师的续命香,味道重,且冲劲大,女人是受不了的,如果强行使用会损灵魂的,我相信没有人会那么傻去做杀敌一万损己八千的事,于是女法师想用续魂香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制,我用过很多种续魂香,唯独没有见到如此小巧的,不是自制的又会是什么?”

又出谜团

毛必求说的话倒是有些道理,相信他们道士应该都是知道经血这东西的作用的。

以前还在育英大学上学的时候我倒是再网上看到过,说这东西是可以辟邪的。具体的我倒也不太清楚了。

至于那续魂香,因为我没见过也没听过,倒是不好做出判断。

但听毛必求的话说的头头是道的应该不会有假,如此说来,害我父亲的人还真有可能是一个女的。

这我就纳闷了,这女人为何会平白无故的害我父亲呢?

可能这时有人会问了?一定还是你父亲招惹到了什么人!

如果你要是依旧如此的问我,我还会是那句话,我父亲从来没有和我母亲以外的女人有过任何交集,更不用提这种会道术的女人了,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他会与这些奇怪的女人扯上关系甚至扯上仇恨!

毛必求本来是专心得观察那续魂香的,但期间扭头的时候碰巧看到了双眼无神再发呆的我,于是拍了拍我,但是第一下我并没有回过神,直到第二次才反应了过来,他见我扭头了,于是问我:“你想什么呢?叫你都没反应?”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笑话,我总不能说我父亲从来没有与我母亲以外的女人乱搞过?怎么就被一个会道术的女人纠缠上了,那我父亲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父亲这个人在世的时候对名声就很看重,虽然现在死了,但我相信他的在天之灵也依旧会是这样子!

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心虚,我还故意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毛必求可能见我并没啥事,才终于把目光从我身上移了开来,指了指地上的血迹以及香炉,淡淡说:“这女人既然跑了,就算了,追是追不上了,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你爸还等着解救的!”

听到他这话,我点了点头,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在他的要求下我把那香炉抱了起来,而毛必求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筒盛了一些血液,出于好奇,我问他为什么还要这些东西,他说这是证据,有了这些东西那女人会更好找!

反正这些我也不懂,就只能全凭他的说法做了,二十分钟后,我们回到了家!

刚到楼下,我便隐隐约约听到了里面杂乱的声音,毛必求似乎也听到了,眉头一皱,我俩对视一眼,暗叫不好,急忙冲了进去。

结果这不冲不知道,一冲直接吓一跳,只见客厅里我妈妈正抱着纸人念叨着什么,而晨研露则在一旁使劲浑身解数想把她给弄到楼上去!

是的,我母亲又一次犯了昨天晚上同样的病。

看到这里,我很明白母亲又被秘术遮了眼了。

毛必求要比我更快一步,直接就冲了上去,把晨研露给拉了开来,二话不说对着母亲的身上就点了几下,指法极快,做完这些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纸。

吼道:“大胆妖孽,敢在太岁身上动土,本道昨日看在善心的份上饶了你一命,给你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谁知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这次本道定当不再心慈手软,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说完,毛必求便左手掐起了手决,同时嘴里碎碎念道:“天灵灵,地灵灵,天兵天将来显灵,玉皇大帝遣兵将,到我法前显威明,断其根,伤其神,邪魔妖道无处存,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完这句咒语,毛必求立刻左手指决转掌,然后猛地将符咒朝母亲的天灵盖拍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这符纸刚刚贴到母亲的额头上,原本抱着纸人傻愣愣的的她立刻就把手里的纸人扔了,随即抽搐了起来,并且还伴有口吐白沫的症状。

见母亲吐白沫了,我直接就愣住了,等回过神一下子就急了,被冲动占据了的头脑不管三七二十一,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就冲了过去。

毛必求刚松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可能是抱着离远点等待时机一击斩杀的心态的,但扭头时忽的看到我不知何时冲了过来,立刻愣住了,但仅仅一秒他便想明白了什么,随即展开追风步反冲向我,从中拦住了。

我被他拦住只好停住了前行的脚步,恶狠狠的看着他,再一开始看到母亲口吐白沫的时候,我便知道这定是毛必求再救母亲。

毕竟母亲之前抱着纸人的样子,昨天也有,很明显是被邪物迷了心窍。

而刚刚毛必求打出的符咒明显是针对鬼的,但是我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看到母亲痛苦的挣扎着且口吐白沫,心里就于心不忍,只想着如果能抱住她,一定能让她减少一些痛苦的!

毛必求见我眼睛红红的,便知道我想做什么了,他把我给拉到了墙角。

同时把一直照顾母亲的晨研露也给拉了过来,他把我们两个拉到墙角,让我们站直,非常严肃的警告了我。

“我告诉你霍米,你刚刚的举动非常危险,我这不是再跟你开玩笑,如果刚刚我没有拦你,任你去触碰你母亲,那么现在抱着纸人的就是你了!”

”不管你内心如何想,但我请你不要忘了,我这是再救你母亲而不是害她,虽然他的样子很是痛苦,我也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但如果不把她体内的邪物给勾出来以后她还会疯疯傻傻的!难道你就想她的后半辈子每天晚上都再疯疯傻傻中度过吗?”

毛必求的这句话着实的打在了我的内心深处,是啊,没有一个孩子是能理解父母的,可父母却没有一个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过得好的,哪怕有时候它们狠一下心,可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我们。

此时母亲虽然非常痛苦,但这却是让他尽快脱离苦水的最佳办法,与其让她饱尝长久的痛苦,还不如这一次直接清除了,以后就不会在痛苦,想明白这个道理我内心的悸动才逐渐恢复了平静!

毛必求看到我红红的眼睛慢慢的恢复了黑色,语气才和善了一点:“你们两个再这个站着哪都不许去,我再去助伯母一臂之力!今天必须要把那个邪物斩草除根!”

说罢,毛必求一个闪身便再次回到了母亲的身边,他从怀里掏出了几枚铜钱,然后把这些铜钱依次以八卦形态贴在了母亲的额头以及全身各处。

之后他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喷洒在了铜钱之上。

做完这些,毛必求也顾不得嘴里的疼痛,急忙念起了咒:“天灵地灵,天皇上灵,混合元一,黄象纷驰,造化元根,威福黄老,变化为婴,太上命符,何敢不遂!急急如律令!

咒语一念完,母亲挣扎的样子更胜了,我隐隐约约间看到了她的脸颊都在扭曲,甚至在毛必求把咒语念完的那么一瞬间,还看到了重影,仿佛就像是母亲身体里出现了个黑影,转瞬即逝,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我看错了!

为了得出自己刚刚看到的那黑影是真是假,我把目标投向了晨研露,此时他正张大着嘴巴看着毛必求,和我母亲。

我掐了他一下,他哎呦一声,问我干什么,我说:“你有没有看到?刚刚好像从我母亲的身体里出现了一个黑影!”

晨研露揉了揉被我掐了的胳膊,摇摇头,说并没有看到,只知道现在伯母更痛苦了。

晨研露竟然没有看到?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我一边忍受着母亲非人的惨叫,一边闭眼回顾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那种感觉非常真实,而那个黑影也是极其痛苦的样子。但是为什么晨研露没有看到呢,纠结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最终我还是说服了自己,那黑影可能只是看花眼了!

毛必求仍然在手舞足蹈着,而母亲的痛苦却好似慢慢的减缓了,从刚刚的生不如死再到如今痛苦惨叫,两种情况发生了一个质的改变。

就这样大概过了两分钟,母亲总算是没了声音,昏迷了过去,期间我和晨研露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母亲。

毛必求见母亲昏迷过去了,然后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很虚弱的走了过来,对我俩说,可以了,我母亲体内的邪物已经被除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还叮嘱我俩,母亲目前很虚弱,刚刚挣扎的时候基本上把力气都耗尽了,得休息几天,几天后就应该没事了,让我不要担心!还说那纸人有阴气,虽然邪物是被除了,但纸人经常和人接触也会对人无益得,建议我俩赶紧烧了才好,说完毛必求便昏倒了过去。

我和晨研露急忙上前扶住了毛必求瘫软得身体,小心翼翼得把他抬到了沙发上。让晨研露照顾他。

而我则跑到了母亲的身旁,此时母亲的脸依旧很惨白,因为刚刚得挣扎,痛苦所以她的全身都是汗。

看她将近虚脱的样子,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得流了下来,我已经没有父亲了,绝对不可以再没有母亲,越是这么想就越感觉好委屈。

这一晚我哭了很久很久,感觉把自己这几天来得委屈全都哭了出来才好受点!

这种情绪维持了很久,晨研露才把毛必求背到了房间,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出来。

我知道,研露虽然平常表现的有些大大咧咧,甚至玩世不恭,但他的内心却一直是一个比较细心,善良的人。他为我做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在我的内心已经深深的认定这辈子会非他不嫁了!

研露出来的时候,见我还在流泪就安慰了几句,直到我彻底停止了哭泣,他才把母亲给背进了屋里,小心照料了一番,才出来。

这一晚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我一时间根本就无法消化。

等母亲被研露背进了屋之后,我竟然看着父亲的棺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房间。

直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仍然是研露抱我回去的,听研露说睡着的我眼睛里还噙着眼泪,让他看到着实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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