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谨的坚持下还是搜出了宋芊婳腰间的根针,好巧不巧上面不止有毒药,竟然还有一丝血迹,于是,宋芊婳根本无法辩解,就这样被关在了地牢中。
“父亲,父亲,我真的没有伤害时沅,是他陷害我的。”
坐在地上发呆的宋芊婳见到自己的父亲,连忙冲过来伸出手,想要抓住这救命稻草,谁知青城掌门直接退了退,并未让宋芊婳挨到自己。
“你只说你是冤枉的,他们有人证物证,你有什么?我一次两次告诉你...”
青城掌门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有些大,连忙心虚的四处看了两眼,这才凑近已经愣住的宋芊婳。
“我一次两次告诫你,不要做的太离谱,可你呢,一次是为了除掉时沅,一次又是为了输赢,第一次没人发现也就算了,可这次呢?非要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做,这回可好,不止你跑不掉,连整个青城派都要沦落成笑柄了。”
“你只知道为了你的青城派,为了你的脸面,连你亲生女儿的命都不要了吗?”
宋芊婳大吼一声,打断了青城掌门的埋怨,她眼中含泪,看着自己的父亲满是心伤。
“从小到大你可有好好关心过我,好好教导过我,可有好好疼疼自己的女儿,你只是为了那个狗屁山门,为了你在这个武林中的地位,就算你闲下来也要告诉我怎么样做才能给你长脸面,我不能不听啊,因为那是让我父亲满意我,认同我的办法...
你总说我像我母亲,可我为什么要学她啊?不止是因为她的教导,更多的是你在看她的时候那种笑容,后来我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每天带着一副假面,温柔,端庄,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可还记得我曾经也如同岳罗伊一般,你可还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宋芊婳擦了擦眼泪,这一刻仿佛看开了,歇斯底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我...你...现在和你说的是其他事情,你非要扯到这上面,什么话和你说了都白说,你就好好待在这儿面壁思过吧。”
青城掌门明显是觉得自己理亏了,哼了一声一甩袖子离开了地牢,独留下宋芊婳,看着父亲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再度坐到地上,只是低头不知思考了些什么,再度抬头整个人都变了一般。
“我不会输的。”
...
入夜,一直闭着眼睛的宋芊婳突然睁开眼睛,她看了一眼门外把守的弟子,直接倒在了地上。
“救命啊,我肚子疼,救命啊。”
“宋芊婳?宋芊婳?你怎么了?”
门外的弟子转过来,看着宋芊婳背对着自己,见她并没有理自己,连忙打开门跑了进去。
“宋芊婳,你...”
守门弟子一顿,只见一个碎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不难想象自己下一秒的下场。
“宋...姑娘,有话好好说。”
“我好好说,你愿意好好听吗?”
“当然,我当然,您尽管吩咐。”
“好,脱衣服。”
“这...”
“脱。”
“好,好,我脱,我脱。”
弟子小心翼翼的解起自己的带子,直到脖子上的瓷器拿开,弟子连忙停手,想要逃命,谁知宋芊婳直接起身一脚将其踹倒,照着他的脖颈打了一掌,看着人晕了过去,她冷哼一声,扒下他的衣服给自己套上,不一会儿一个看门小弟子便低着头走出了地牢大门。
一路躲躲藏藏,凭借着声音倒是真的让他找到了停放时沅灵位的地方,见四处无人守卫,还没等靠近房门,便依稀听到里面欢乐的谈话声,那讨厌的声音化成灰她都能认识,于是直接大力推开大门,屋内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好啊,我就知道你没死。”
时沅还在保持着往棺材里爬的动作,看到进来的竟然是宋芊婳,这才无所谓的又爬回来,吊儿郎当走回来坐下。
“时沅,你竟然敢陷害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招呼他们来看一看。”
“我信啊,你也可以去招呼啊,不过吗,就是不知道他们被招呼过来是看到我没死震惊,还是听说你是昆仑派夜袭那事的幕后黑手,绑走伊伊杀害谷子的凶手要更震惊。”
时沅可不怕他,现在就是拼心里素质的时候,他就喜欢玩儿这种。
“你...你以为会有人信?”
“他们不信我就继续装死呗,你害我的事可是事实,正派不给神教一个交代,我的护法和堂主们绝对会拼命的。”
“你闭嘴,我根本就没有害你。”宋芊婳都要被时沅给气疯了,直接抓狂的大喊大叫起来。
“你没害我那针哪来的?那上面可还有我的血迹呢。”
“你放屁,那根本就不是你的。”
“哦,你说不是就不是,谁信啊?谨谨,你信吗?伊伊,你信吗?”
突然被cue的两人连忙摇摇头,随后更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宋芊婳。
“那本来就不是,那是江超...”宋芊婳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在发一言。
“你鬼扯呢,江师弟的血怎么可能在这根针上,说的好像是你杀了他似的,你就承认了吧,就是你杀了我,想狡辩没用。”
时沅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就好像这件事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如此举动彻底让宋芊婳抓狂了,也顾不上该不该说,指着时沅的手都在颤抖。
“就是我杀了江超,是我指使谷子这么做的,他在暗处害死了江超,我在明处吸引你们的注意。”
“哦,我还是不信,你为什么要害你的同门师兄弟呢?”
“谁想害他了,若不是他偷听到我和谷子的谈话我也不会这么做,他非要阻拦我们的计划跑过去接受岳罗伊,活该他死。”
宋芊婳说到最后竟然不怒反笑,若是没有江超这件事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将此计划实施,只是可惜时沅的命太硬了。
“佩服,佩服,不过我还是挺好奇你为什么要怎么做?你说你一个名门正派做出这档子事,不觉得会丢正派的脸吗?”
“丢脸?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丢什么脸?我告诉你时沅,这一切都怪你,若不是你这么讨厌我怎么会做的这么绝,都是你逼我的,只要能除掉你,就是所有人都死了我也...”
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的巨响吸引了几人的视线,看着的内殿站着的一些人,宋芊婳的表情也变得慌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