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也就意思两下便松开了嘴,毕竟咬在他身疼在己牙。
“你特么的还跟我装,信不信我随便找个人过日子,不要你了。”
“不,不信,我知道你爱我,你愿意等我一辈子。”这一点岳安斓还是很自信的,几世的感情可不是儿戏。
“屁,我就不想跟你过了。”言谨心里发堵,看着岳安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堵。
“你舅肯定不跟我过啊,跟我过的是你。”我不要脸我无敌,我不要脸我无敌。
“滚一边去。”对于厚脸皮的岳安斓,言谨也是无可奈何了,挣脱开气鼓鼓的走到一边坐下。
“谨谨,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咱不吃姐夫做的了。”岳安斓死皮赖脸的再次凑过去,单膝跪地的赔笑。
“我想吃榴莲。”
“好,我去买榴莲。”
“恩,那回家后,你记得给我表演。”
“好,给你表演,表演?表演什么?”
“跪榴莲皮唱50遍我爱你。”言谨此时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
“怎么?不愿意?”言谨挑挑眉,你敢点头我就敢做鳏夫。
“不,不,我愿意。”
俩人正秀着恩爱呢,岳安心端着盘子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半跪着的岳安斓,从震惊到激动,从激动到幸灾乐祸。
“哎,你俩这?”
“安心姐,不是你看到的,我们,我们...”言谨尴尬的站起来,这还没确定身份呢,就让大姑姐看到了,太难为情了。
“怎么了?谨谨别急,是不是岳安斓惹你生气了?”
岳安心决定将装傻装到底,撸起袖子就要去揪岳安斓的耳朵,吓得岳安斓连忙躲到言谨身后。
“没有,没有,姐,我就是,岳安斓让我帮他揪白头发,对,是这样的。”
“真的?”
“真的。”两人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才多大岁数竟然有白头发了?”岳安心碎碎念一句,转移话题,拉着言坐下。
“来尝尝这个辣子鸡,你姐夫的拿手好菜。”
“好吃,姐,你也吃。”
俩人热情的互相夹菜,完全忽略了一旁的怨种。
“谨谨,好吃吗?”
“好吃。”
“真好吃吗?”
对于岳安斓明晃晃的暗示,言谨翻了个白眼,夹起一块投喂过去,这一举动直接让岳安心傻眼了。
这,这,这,这不要脸的弟弟成功了?
岳安心的眼神炙热,看的言谨再次不好意思了,“咳,安心姐,姐夫怎么还没来呢?”
“哦,他还有俩菜装盘,马上就过来。”
“好。”
直到一顿饭结束,岳安心都没从岳安斓和言谨相处的状态里走出来,将人送出去后,岳安心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风一般的跑回去,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妈,号外,号外,大事啊,你儿子转性了。”
——
车上,言谨正在闭目养神,一旁的岳安斓见言谨不看自己也不和自己说话,频频看向言谨。
“好好看路,再看我揍你了。”再不阻止,隔壁车都能感受到岳安斓的视线了。
“谨谨,你原谅我了吗?”
“看你的歌能不能打动我吧。”
其实言谨也没生岳安斓的气,几世都过来了,彼此什么性格也知道,他有苦衷他又不会揪着不放,只是情绪和氛围都烘托到那儿了,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啊。
更何况,不原谅能怎么整?还能离咋滴。
“谨谨,你再等等我,我会跟你好好解释的。”
“好,我等你解释,不过,解释也得跪榴莲。”
“.....”逃不脱了,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于是岳安斓在将车停到马路边,鬼鬼祟祟下车跑掉,不一会儿拎着两个兜子又快速跑了回来。
“干嘛去了?”
“买了榴莲,回家受罚不能没工具吧。”
言谨瞥了岳安斓一眼,不得不说,他自觉的举动言谨开心了,先不说错没错,但态度摆在那儿呢,既然如此,就酌情给他减少点儿时间吧。
俩人又磨唧了一会儿,回到公寓已经六点多,岳安斓早已忘记还有人在等着他们。
这不,门口蹲着的俩活化石都要结蜘蛛网了,才等到俩人回来,顾铭川蹭一下站起来,几步靠近就要去挠岳安斓。
“你个乌龟王八蛋,跟老子说多着急多着急,自己三四个小时不回来,害老子蹲了这么久,看老子不抓烂你的脸。”
“淡定,淡定。”岳华快速拦住顾铭川,他虽然也很想抓烂老板的脸,但是,他不敢,他只能去尽职尽责的保护某个乌龟王八蛋,他好憋屈。
“别拦着我,放开我,看我不打死他的。”
“咳,顾犭...铭川,要不咱们先进屋?这在外面被人看到多影响你形象。”
一听言谨这么说到形象问题,顾铭川立刻停下来理了理衣服,“小谨谨,你说的很有道理。”
“姓岳的,你等我进屋的。”顾铭川冲着竖起国际文明好手指。
都是熟人言谨也没客气,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岳安斓落在最后脸上写满了阴险二字,见岳华和言谨都进去了,连忙揪住顾铭川往后一丢,自己则两大步跨进屋中,关上房门。
。。。。。。
“岳安斓,你好狗胆,放老子进去,我要和你决一死战。”顾铭川趴在门上咬牙切齿的怒吼。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勉强称得上正直的岳安斓会突然来这么阴险的一招,震惊的他足足愣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
至于屋内的言谨和岳华,则嫌弃的要死。
“岳安斓,你幼不幼稚啊。”
“谁让他刚刚骂我的。”见言谨要去开门,岳安斓连忙拦住。
“咱们先办正事吧,你看岳华等的都要睡着了,他是打工人要下班的,顾铭川又不着急下班。”
“你...”
言谨挣脱不开,只能被动的被岳安斓按在沙发上,“岳华,合同。”
可怜门外的顾铭川,压根没意识到屋内已经没有在意他的人了,敲了半天的门,见里面依旧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只得将耳朵贴在门上,企图分辨一些声音。
那模样和做贼的比起来根本没差,于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就这样的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