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这会儿也顾不上青念夜揉他的脑袋了,扒拉下青念夜的手,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她:“被人叫小丫头什么感觉啊?妻主大人?”
青念夜捏了捏玄夜的脸,凶巴巴地道:“小混蛋,还敢在这幸灾乐祸,信不信由哪天我带你出去玩?让人叫你小毛孩?”
“我比你大,还有啊,能叫我小毛孩的,那不得活了几百年的老祖宗啊!”
“几百年算什么啊,我能给你找几个活了几百万年的活祖宗回来。”
“我才不要呢,祖宗什么的最可怕了,老古董,老小孩,难哄还爱罚人。”
青念夜摸着下巴,十分认真地想了想:“那几个老家伙确实是老顽童,不过不是老古董,脾气还是很好的,特别好哄,有酒就行了。”
“那我也不要!我才不出要伺候活祖宗呢!”
“你自己就是个活祖宗,敢让你伺候谁啊?”
“主上。”
青念夜的影卫忍不住出声提醒。
被忽略依旧的老头:“……”
老头十分尴尬的开了口:“咳!不知二位这丹药从何而来?”
“本尊倒是不知道何时这拍卖场收东西还得问来历了。”
老头连忙摆手:“不不不!阁下误会回了,我只是这丹药甚好,所以想知识何人所练,也好去请教一二。”
玄夜摇了摇头:“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她懒得要死,根本就不会跟你讲什么。”
老头:“……”
一干影卫:主君胆子可真大!当着主上的面说主上懒得要死。
“二位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吧?我已经命人给你们准备好了包厢,就在楼上,二位请随我来吧!”
青念夜对拍卖会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为了陪玄夜玩,而玄夜原本也只是想凑个热闹,却不成想竟碰到了能引起他注意力的东西。
看着下面的人叫价叫的火热朝天的玄夜不禁感叹:“真热闹啊!一个个叫价叫的比叫娘还要热情!”
“这种拍卖会没什么看头,你若是想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魔宫名下的拍卖会。”
“我就是出来玩玩罢了,对拍卖会什么的没有什么兴趣。”
“台上的那个是只鲛人吗?”
“嗯,深海蓝鲛,属于鲛人族中的珍惜物种,拿来当宠物是很不错的。”
鲛人此后都可以纺织鲛纱,若是把他拍下来……
“主人,我想要他。”
玄夜扯了扯青念夜的衣袖。
“寒影。”
青念夜并不在意,揉了揉玄夜的脑袋,示意寒影叫价。
“是。”
寒影应了一声,走到了看台上。
青念夜自然是不会去跟那群人叫价了,让寒影代劳就将玄夜给拉了进去。
青念夜根本就不差钱,寒影叫加的时候就更没有压力了,他就算是将一宫都给抵出去,青念夜都不会管,所以他都是毫无停止的叫价。
毫无疑问,那鲛人最终落入到了青念夜的手中。
寒影知道青念夜约素来不喜欢见人,所以拍下来以后直接就自己出去将那鲛人带了回来,顺手将钱也给付了。
鲛人一被拿回来玄夜就凑到了他的面前:“这鲛人离着近了看更好看呢!”
玄夜一边说着,还想伸手去摸一摸那鲛人,却被青念夜眼疾手快的给拉了回来。
“鲛人嗜血,凶着呢,就你这点修为,手伸进去可就废了。”
玄夜不满的皱了皱眉:“那把他拍下来岂不是光能关着看?”
青念夜笑了笑,直接在玄夜与那鲛人之间签下了主仆契约。
玄夜直接将青念夜给扑到了地上,凶巴巴的责问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不准使用灵力的吗?”
青念夜摸了摸鼻尖,有几分尴尬:“忘了。”
玄夜磨了磨牙,直接在青念夜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等他松了嘴,青念夜的脖子上已经有了一个青紫色的牙印。
青念夜一脸委屈地看着玄夜:“阿夜,你咬这么重是想谋杀亲妻吗?”
玄夜嫌弃的擦了擦嘴,没好气的道:“你这不是还没死吗?算什么谋杀亲妻啊!”
青念夜一脸无奈的揉了揉玄夜的头:“阿夜,我要是死了的话,你绝对找不出能比我更宠你的人来。”
玄夜哼了哼:“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否则我就把你的尸首从棺材里挖出来,鞭尸!”
青念夜双手做投降装:“是!是!夫君大人的话,我怎敢不从呢?”
“滚!少占我的便宜,还没成亲呢!”
“光准你叫我妻主,还不准我叫你夫君了。”
“就是不准!你能把我怎么着?”
玄夜完全都不跟青念夜讲道理,但是青念夜也不在意,毕竟自家男人本来就不是拿来讲道理的不是吗?拿来讲道理的,那是同辈,男人嘛!拿来往死里宠着惯着就对了。
鲛人:“……”
“要将他给放出来吗?”
玄夜瞪了青念夜一眼:“他自己又走不了路,放他出来,你要抱着他走不成?”
鲛人: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醋酸味!
青念夜愣了一下,失笑:“你这个小傻瓜,他自己能走路,不然我怎么会想要将他给放出来呢?”
玄夜皱了皱眉,根本不相信青念夜的话:“鲛人可以在陆地上走吗?他不是水里游的吗?”
青念夜宠溺地看着玄夜,揉了揉他的脑袋:“鲛人也是妖啊,是可以幻化成人型的,当然可以自己走路了。”
“额……我忘了鲛人也是妖了,那你放他出来吧。”
青念夜可没有兴趣碰那个鲛人,所以她只是将笼子给他打开了。
蓝云泽可是一个不怕死的,笼子刚一打开,他立即就想冲出去杀了玄夜,但是他快,青念夜更快,直接将他一脚踹回到了笼子里,他都没能到玄夜一米之内。
玄夜不是傻子,刚刚他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气,自然也明白了他想杀死自己。
“主人,有契约在我应该可以控制他吧?”
“嗯,我给你们弄的是强制性契约,你可以通过契约强制他做任何事。”
玄夜愉悦地勾了勾唇角:“感觉跟血契好像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