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计划,解决眼前这些人余呈曜还是有十足的把握的。毕竟他能够甩掉阴蛇蛊,这就足够让他把握住获胜的契机了。
但是杀死敌人并不是余呈曜的目的,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师傅的下落。也不知道这些人的來历,假如他们就是通天邪教的人。
自己也必须从他们口中得知师傅的下落,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所以余呈曜也不打算轻易就杀掉这两个人。
既然要让他们说出师傅的下落,那么强打硬逼肯定是不行的。就算行得通,那也耗时费力,夜长梦多,余呈曜可不想继续冒险。
此时余呈曜心里那个纠结啊,一股子无奈喂从肚子里涌上來。
明明对这写入侵者恨之入骨,却不能痛快的手刃他们。
既然要折磨他们,那就狠狠的折磨他们一番。虽然有些残忍,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同时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绕过石山一共有七八里的路程左右,从石山回到木屋又是一个十來里路。前后余呈曜只用了半个小时,一路狂奔一直到回到木屋。
只见木屋门口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男人正盘坐在地上闭目疗伤,从他身上的气息來看,这个人有那么一点灵气修为。
这应该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对手,不过此时余呈曜已经打定主意了。趁你病要你命,说干就干。
不过要干也不能莽撞的干,余呈曜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小石头当作暗器朝着那个受伤的男人打去。
这个男人就是雷大雄,此刻他已经发现了余呈曜的到來。但是碍于浑身伤痛,实在是难以动弹。
余呈曜的石子轻而易举的打在了雷大雄的额头上,一阵刺痛让雷大雄差点就龇牙咧嘴的惨呼起來。
但是他硬是忍下了,他能够感觉到疼痛的额头上有一股血液缓缓顺着鼻梁流下來。
他紧闭这眼睛,保持这打坐的姿势一动不动。
余呈曜看到这一幕之后心中有些疑惑,这个人还真是耐打,竟然被自己打破了头皮也不皱眉。
难道是晕过去了。或者是在练功,怕走火入魔。
所有的可能性都存在,这让余呈曜极为小心谨慎。他再次捡起一颗石子捏在了手里,他沒有急于去攻击雷大雄,反而走近了两步认真观察雷大雄脸上的表情。
雷大雄闭着眼睛,只能从声音上判断出余呈曜又捡了石子。同时还朝着自己靠近了两步,这又是闹哪样。
带着一丝疑惑的雷大雄心里有些发毛,刚才那一击实在太痛了。如果这小子再给自己來上一下,那额骨是不是要被打穿的节奏。
刚想着,余呈曜啪的一声又打出了石子。
“诶呦喂~”雷大雄此时是欲哭无泪了,明明痛的叫苦不迭,却只能在心里叫。硬是把冲到喉咙口的声音,硬生生的吞回到了肚子里。
马勒戈壁的,这小子有完沒完。玩人也不带这样來的,打一下不够,还想继续。
忽然,捡石头的声音再次传來。雷大雄心里咯哒一声,差点就要从地上跳起來。
这小子还真是沒完了,但听到砰砰声从不远处传來的时候。雷大雄顿时心里一阵毛骨悚然,听声音,这一次來的是大个的。
忍还是不忍?继续忍着,很可能要被砸个头破血流,如果不忍的话那就一点希望都沒有了。
雷大雄的心里犹豫不绝,他并不了解余呈曜。但是此时的抉择其实就是一场心理战,猜对了,他就有机会赢。如果猜错了嘛……
头破血流的感觉虽然不太清楚,但是想起红的白的一滩,雷大雄心里就发悚。
拼了,小子有种你就砸死我,可千万别砸个半死不活啊~
雷大雄默默祈祷着,他希望自己这盘能够博对。
此刻余呈曜也很犹豫,眼前这个人是傻了还是真的昏了。额头上都快被砸出窟窿來了,他却还是一动不动。
难不成是死了。余呈曜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他仔细的端详着那个男人。手里悠闲的把玩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时不时抛向天空,看都不用看就能用手精准接住。
看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什么动静,余呈曜站起身來。
我勒个去,终于站起來。对就是这样,快过來,快过來,雷大雄听到余呈曜站起來的声音立即欣喜若狂,心中不断呐喊着。
然而余呈曜却只是迈动了两步,就停了下來。他刚才看到原本一动不动的雷大雄,眼皮子忽然挤了挤。
原來是这样,他终于是恍然大悟。心中不由冷笑一声,手中大石头猛力掷出。
啪的一声,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雷大雄的下巴上。噗噗声连续传出,随着雷大雄歪斜的脸,两颗带血牙齿从他嘴里飞了出來。
雷大雄痛不欲生,嘶吼了起來。他终于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站起來双手捂着下巴。
“诶呦喂,你这个小……你、你、你下手可真呵……呵……寒扰师……扰师……要不要宅了里……”
看着余呈曜缓慢迈步走來,一脸阴笑的样子。雷大雄破口大骂顿时歇菜,他一手捂着下巴,一手指着余呈曜,浑身都在颤抖。
再加上牙齿被打掉了两颗,说话本就漏风。此刻一急之下,更是咬字不清:“里,里别,过热爱……”
“哈哈……你说别过去就别过去。”余呈曜看他吓得说话吞吞吐吐的,再加上咬字漏风,顿时被逗得乐不可支。
他不急不慢的弯腰再次捡起一颗大石头,当着雷大雄的面抛了抛。一脸纯真笑容,就像是贪玩的孩子。
雷大雄吞了吞口水,吓得脸色一片苍白。他仓惶后退,躲进了木屋里。
余呈曜紧逼上前,推开木屋门。雷大雄已经抄起了一张凳子朝着他的脸砸來,不过力量却并不大。
雷大雄受伤很重,刚才忍痛闭目不动就是想要引余呈曜近身,然后再做偷袭。但是他的如意算盘却沒有打响,反倒被余呈曜给阴了一把。
此刻余呈曜终于是大打出手,三下两下就把雷大雄给制服了。他把雷大雄捆得跟粽子一样,托着出门。
雷二雄的阴蛇蛊还沒有追过來,他应该是根据阴蛇蛊探索他留下的气息绕到石山方向去了。
不过能够捕获雷大雄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他爬山一颗大树朝着远处眺望。
月色掩盖下,无数的蛇影在山那边跳动。
之所以是跳动,是因为他们的速度太快了,爬起來就像是跳一样。
余呈曜抓准了方向从后方摸索过去,托着一个人追踪,速度也减了一大半。
看着和死狗一样的雷大雄,余呈曜也不怕他逃跑,因此决定把他先藏起來再说。
找了一个棘刺丛,余呈曜一脚把雷大雄踹进了棘刺从里。雷大雄杀猪一样惨叫不止,余呈曜却拍拍手转身继续追击。
追了十來分钟终于是追上了雷二雄,此时阴蛇蛊和他已经到达石山的位置了。
余呈曜站在树梢上看着不断朝着石山奔跑的蛇群和雷二雄,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个雷二雄拿下。
他已经和阴蛇蛊混在了一起,如果自己这样去抓。阴蛇蛊能够保护他,得手的几率就非常小。
这事情急不來,必须要想到一个好一点的办法。最起码要保证自己不再被这些巨型过山风的毒液射到,又能轻而易举的把蛊罐从雷二雄的手里抢过來。
雷二雄和蛇群已经沒入了石山,那些过山风感知能力非常强,稍微靠近一点就会被发现。
余呈曜必须让那些过山风离那个雷二雄远一点,否则自己很难得手。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來,他站在树梢上四处观看。周围的地势都是山林,沒有什么比较艰险的地方。
盘龙山地势比较险要的地方或许就是石山这个位置了,余呈曜悄悄接近。
他站在石山顶上,看着石山的山路上狂奔的蛇群和雷二雄。他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小石子,他决定用石子偷袭雷二雄。
石山的北面是悬崖峭壁,如果一不小心把雷二雄给帅死了。阴蛇蛊会失控,到时候会祸乱村里。
余呈曜不敢冒险,他仔细的想了想,还是决定在石山的东面下手。
等雷二雄冲过了石山北面的悬崖峭壁之后,余呈曜立即出手,一颗石子朝着雷二雄的后脑掷出去。
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后脑勺被重重击打,头晕目眩让他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映。
而此时阴蛇蛊已经冲出去有百米远了,余呈曜动作迅疾,从石山上跳了下來。一脚踩在了雷二雄的后背上,雷二雄瞬间背气晕死过去。
余呈曜轻而易举的从他手里拿到了蛊罐,此时那些阴蛇蛊也终于发现了他。正回头冲过來,余呈曜手中符咒落下,蛊罐上的符文破损,他迅速把罐子摔烂。
瞬间上百条的巨型过山风化成了一股黑雾腾空而起,余呈曜托着昏迷不醒的雷二雄往回走。
直到昏迷的雷二雄从昏迷中清醒过來,他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这是怎么了。大哥,快帮我解开绳子,我保护你,”雷二雄发现自己被捆着,急忙慌乱挣扎。他眼睛死死的盯着缓缓走过來的余呈曜。
余呈曜放下了手里一截树枝,然后抬手给了雷二雄一个响当当的耳光。
“乌龟仔,醒醒吧,你也不看清楚,你大哥现在是什么形态,”余呈曜抬手指了指,雷二雄身旁的那个木乃伊,冷笑道。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雷二雄吃惊不已,神色慌乱。
“快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我师父被你们抓到哪里去,不老实交代,你们都得死,”余呈曜换了一副嘴脸,阴狠毒辣的盯着雷姓兄弟,手中一柄明晃晃的刀子在跃动的火光中显得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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