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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结拜完毕,翠莲改了称呼道:“大哥,如今不去渭州了吧,我跟你回五台山便是。”那时夫妇近亲结婚较多,是以多用兄妹相称。

智深道:“金小娘子,五台山清苦,何不到渭州碰碰运气?”

翠莲瞪了智深一眼,道:“你我既以结拜,便叫我翠莲便是,无人的时候可叫我小名莲娘。便是郑家富比邓通,貌如潘安,我也只随着你去。”

智深想自己风餐露宿倒无妨,但带着翠莲闯荡总是不便,便同意道:“好,我只叫你翠莲便是。此去五台山往北走回头路势必要经过延安府,万一遇上你家人,恐多生是非。不如先往东到介休县——那里还有一个徒弟要带回五台山——然后折向北,经由太原府回去”。

之前智深曾答应过仇琼英,回程时带她上五台山传授武艺,所以才如此安排行程。

翠莲自无不允,上马二人继续东行,没走多远便遇到个繁华集市,智深与翠莲到了成衣铺,买了衣衫换了,又找家车马店买了马车,让翠莲在车内安歇,直奔介休县而来。

翠莲自觉已与智深拜堂,便以妻子自居,细微处照顾智深无比妥帖。智深初见翠莲面便觉亲近,这些日子温言软语朝夕相对,更是其乐融融,只愿永远如此行下去才好。

汤隆那马脚力甚健,加上西北常有战事,驿道平整,二人路上约莫行了十余日,便到了介休县。

仇琼英家在介休县东南,名叫绵上。春秋时名士介子推隐居于此,晋文公求之不获,就把绵上之田作为介子推的封地。

智深一路打听,到了琼英庄上,庄客报与叶清知道。

叶清喜出外望,急忙带了琼英前来迎接。

琼英见了智深,抢上来拜倒在地:“大师,这些时日弟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大师。”

琼英想念智深,是心急报仇,为了早日学武。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翠莲自那日结拜后,便以智深妻子自居,一颗芳心挂在智深身上。智深虽未与她圆房,她只当道路上不便,也未多想。琼英已有十一二,仁宗皇帝时为充实人口,便曾下令让男子十五岁娶,女子十三岁嫁。翠莲听了琼英这番言语,又见她脸推三月桃花,眉扫初春柳叶,虽略有稚气,但也是个百伶百俐小美人,不由心中泛了醋意,心中暗自盘算。

智深双掌合什行礼,道一声佛号,扶琼英起来,又与叶清见礼。那边翠莲与琼英和叶清也各自见礼。

叶清命庄客整治宴席,在后院凉亭请智深坐了首座,翠莲与琼英坐了侧首,自己在下手相陪,各自叙话。

叶清道:“小主人每日天不亮就习练疾跑,现下一个时辰五十余里都能走下来。”

鲁智深吃惊道:“当真么?洒家她这个岁数时一个时辰都不到五十里路。”

“当真。”叶清上下打量了鲁智深:“大师想来身形太大,因此跑的慢。”

“洒家那时并没有这么胖。”

琼英插话道:“若是天气好时,六十里地也不在话下。”

智深赞道:“难得你能吃这份苦,日后定然是个技击高手。”

“我见她进益快,教了她几个粗浅套路。”叶清知自己技击水准不算高手,怕给琼英教坏了,因此一直不教琼英,只是实在被她纠缠不过,才传了几个套路。

琼英道:“那套路不好用,我与人比试过,许多招式都用不出来。”

“我就知道!那群小子要不是让着你,早把你打坏了。”

鲁智深哈哈笑道:“打斗用套路打才是门外汉。你非要用套路去打,自然不对了。打斗时,法不过攻防,术不出奇正。然而局势千变万化,是全攻,还是半攻半守,或者是全力防守,都要看局势而定。光靠套路,赢不了高手。”

琼英问道:“那学套路有什么用?”

“学套路,用散手。套路容易学,还可打熬筋骨。对拆时用套路,能让你把许多招式的动作变成本能,出拳脚时不用想,反应快。套路学的好了,打斗时套用它的精髓就行。叶主管教你套路,是高明的见识。”

叶清摆手道:“我能有什么见识,也没带过徒弟,不过是瞎琢磨。”

“套路的确利于教学技击。洒家当年在汴京,曾听禁军中的一位林老教头提起过,本朝之前,技击一道并没有套路之说。后来太祖武德皇帝创太祖长拳,这才有了套路和散手两个分支。太祖在禁军中大力推行用套路之法训练军士,这才有了一支强健禁军,征南扫北,所向披靡。可惜他没有教导好兄弟,这训练之法被他兄弟废弃了。”

言语间,忽见到二三十人围住亭子,各执白木棍棒,口里都叫:“抓下来!不要跑了一个!”

人丛里,有一个官人骑在马上,口里大喝道:“休叫走了这贼和尚!”

智深见众人来势汹汹,提起禅杖,准备厮打。

叶清连忙摇手,叫道:“都不要动手!”

叶清抢下亭来去,到那骑马的官人身边说了几句话。

那官人笑起来,喝散了那二三十人,各自去了。那官人下马,来到亭子间翻身便拜,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大师仗义,请受小可一礼。”

智深便问叶清道:“这官人是谁?声音有些耳熟,只是素不相识,为何拜洒家?”

叶清道:“这个是仇氏宗族为老主人延续香火过续的嗣子,姓仇名凤,刚才见大师来庄上,又有女子相伴,只道我引什么不三不四的野和尚与琼英吃酒,因此引庄客来厮打。刚才都说清楚,这才散了。”

智深道:“原来如此,怪他不得。”

仇凤道:“聊表相敬之礼。小子听说大师如此豪杰,今日天赐相见,实为万幸。”

智深道:“路有不平,出手相助,原是我辈本份。”

当下仇凤坐下,一同吃酒。琼英和翠莲和他们说不上话,双双提前离席。剩下三人说些枪棒拳脚,吃了半夜酒。

且说智深数十日奔波之苦,今日来到介休,心情放松,仇凤与叶清又劝得殷勤,不由多吃几杯。待酒足饭饱,叶清让庄客安排客房,在净室备下香汤,请二人安歇。

那村中自酿之酒,后劲颇大,热气一蒸,酒劲上涌,智深却是醉了。待胡乱浴罢,回到客房,智深怕醉了起夜不便,也不吹灯,只是拨暗了,脱的赤条条的,直接上床。待上得床来,隐约感应床上,有一个温软的身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用薄薄的单被蒙头,呼吸细长带些紧张。

智深醉道:“你是……是谁?怎么在洒家房里……?”智深想到此处,心里一惊,难道又是刺客吗?他不由浑身一紧,就要发作。

鲁智深还未有动作,一双嫩藕般的手臂从单被下伸了出来,用力地勾住他的脖子。智深只觉得鼻子钻进一股幽香。那股香气让他的鼻子一下凸出来,又轻又爽,像抹了薄荷油似的。

没等智深反应过来,那个纤细温软的身子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秀发划过鼻子,痒痒的,智深差点打个喷嚏。

他扶过那人,就着隐约的灯光,看见一双眼睛有明媚微光一闪而灭,那双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下现出淡淡的金色,光华流转。那个瞬间,那人一股媚意自然圆融,不含蓄也不轻佻,那一刻她就像璞玉从山中刚被掘出时一样美。

智深下意识抱住那人,那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小衣,贴在智深胸膛前,那一切凸凹都清晰可察。那人身体被智深抱住,先是轻轻一颤,而后贴了上来,又轻轻的颤抖,那激动和畏惧交错的情绪,随着局促的呼吸,一分不差地落入了智深的耳朵。

胸前那两团温暖智深却是熟识,与早先背负翠莲逃命时的温柔颤巍别无二致。智深只觉头昏脑涨,口干舌燥,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他刚要说话,就发现得嘴已被翠莲用不知什么东西堵住,温暖甜蜜,滑腻香软。

男女相吸,乃人之常情,不然世上人种岂不灭绝。智深赤身与翠莲相拥半响,只觉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智深练武便是累极,也不曾如此过,他费力把头伸在翠莲颈后,边闻那香边道:“翠莲,救救我,我要死了。”

翠莲在送亲前夜,被母亲叫着看了好些祖传的嫁妆书画,上面满是男女狎戏。那些书画传女不传男,当年也是翠莲母的嫁妆。书中男女身上不着寸缕,纤毫毕现,让翠莲大为羞赧,如今遇到智深这个与此事不通的呆子,却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只得细细想了那书中男女行径,与智深一起研习。

第二日,日上三竿,智深与翠莲才醒来。智深见翠莲容颜焕发,肌肤如脂般白,有些羞愧道:“昨晚之事,是洒家的不是。也罢,做都做出来了,洒家……洒家只怕你日后跟着洒家受苦。”

“大哥不要这么说。母亲临别前,曾经吩咐过,此生与大哥做妻做妾。我不敢图什么名份,若是大哥日后遇到良配为正室,翠莲做妾足矣。若是做不得妾,做奴做婢也使得。”翠莲依偎在智深怀里,乖巧的像一只猫儿。

智深突然想起一事,心中回忆:“当日洒家离开汴京大相国寺,那里主持智清禅师曾说过五句偈子:‘遇金而昏,遇史而流,遇杨而安,遇宋而迁,遇赵而亡。’洒家一直觉得‘遇金而昏’是要洒家远离钱财,以免昏了头脑——当时洒家还奇怪,洒家一直财去财来如流水,不应该遇到金银就昏了头脑才对——只是当时时间紧急,顾着逃跑,没有细问。现在想来,却是‘遇金而婚’,应在金翠莲身上。”

随后无话,二人在庄上又住了几天,叶清再留不得,便收拾了行李,单独备了辆车马,遣个心腹车夫赶车,让琼英坐了。叶清妻子安氏一并前去五台山照顾琼英起居。翠莲求了叶清一套俗家衣衫并帽子与智深穿了,一行人上路奔太原府来,叶清送到十里长亭不提。

行了几日,到了平遥县当初琼英父母遇害处,琼英下车燃香祭拜,只哭的死去活来,幸被翠莲与叶清妻子安氏劝住。智深等人也祭拜了。

祭拜完毕,一行人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智深回想当时场景,与翠莲说了。

翠莲道:“那伙强盗不是自称绵山强盗?大哥去绵山找便是。”

“洒家自是找过,但是没找到,也不知是本就没有,还是确实有,但被漏了过去。”

翠莲念道几声:“绵山?绵山?”忽然她猛一抬头,拉着智深下车,远远离了众人。

智深不满道:“有什么话非要这么鬼鬼祟祟的。”

翠莲道:“大哥,那人有口音也无?该不会说的是‘绵上’,你听的耳滑,听成了‘绵山’?”

智深听了,大觉有理,仇琼英家在介休县东南,名就叫绵上。事发地点‘绵山’是在平遥,‘绵上’强盗那么多人从介休到平遥,穿州过府打劫,多半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缘故。

正思索间,翠莲附在智深耳边低声说道:“琼英父母只她一个独女,又有万贯家财,想来总是财富动人心,难不成是叶清勾结强盗,害死琼英父母,又施恩与琼英,想做些什么勾当?”

“不可能,那日他不知和尚会路过,没必要那么卖力护着琼英。若他是假意护卫琼英,逼真到了洒家也看不出来的地步,只能说明他本领远高于洒家。那样的话压根没必要多此一举,把洒家打发了就是。他应该是清白好汉。”

“那除了他还有谁有可能?难道会是……”

“仇凤!”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智深本想立刻回转,却被翠莲劝住:“仅凭口音臆测,太过匪夷所思,又无真凭实据,能济的什么事?只去一封书信提醒,待日后查探明白再去绵上。”

待路过一处集市,翠莲借了笔墨,与叶清写了一封书信,叫他提防仇凤。智深打发车夫回去送信,另雇了一个车夫赶车,几人继续一路往北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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