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橙子巨、闪亮蟋和梦生~悠士的打赏!)
白堂镜已然提前到达了苏州城。
他设法打听了消息,知道鸠摩智和段誉应该还没到,至少目前还没有人看到过。
鸠摩智这样的僧人是很容易辨认的,白堂镜料想消息应该是正确的。
慕容氏住在城西三十里的燕子坞,这个地方同样很好打听,他第一时间又确定了这一次的目的地。
剩下的,就是等于等待了。
趁着这段时间的间隙,他也能够先完成某件事了。
……
白堂镜在城里的客栈租了一间上房,然后从身上取出了甲硝矬阿斯妥明。
甲硝矬阿斯妥明已经炼制好一段时间了,如果不是为了让他自己的《北冥神功》修习到一定程度后,彻底贯通全身经脉和穴道,否则早就应该先一步使用甲硝矬阿斯妥明了。
甲硝矬阿斯妥明能够让内力提升一千倍,只有《北冥神功》真正练成,哪怕他的内力也真的未必极多,但是也能够借此转化自己的内力了。
何况,这一次他还具备了《一阳指》配合,更加是万无一失。
要知道,即使是段誉没有练全《北冥神功》,结果在几乎走火入魔下,仍旧是依靠《一阳指》把问题压下的。
虽说这其中《六脉神剑》也是起到主要作用,可是不得不承认《一阳指》的存在也是必须的。
对于白堂镜来说,他既然练了完整的《北冥神功》,那么就不会差过《六脉神剑》的作用,不可能无法解决问题。
想到此处,他果断吞下了甲硝矬阿斯妥明,然后盘坐于地。
一时间,甲硝矬阿斯妥明发挥了它可怕的作用,一种无法制止般的“炼精化气”就此发动了。
身体中不断涌现而出的内力,如同沸腾的水一般,在丹田中不断增长。
白堂镜精神力运作之下,《北冥神功》自然运作起来,所有内力本就是自己的,比吸收和转化他人内力更加容易处理。
不过,果然如他所预料的一般,一千倍的内力还是太多了。
他只觉丹田高高鼓起,立时便要胀破,即使是《北冥神功》也无法一时消解。
白堂镜庆幸自己准备了《一阳指》作为后手,不由便先用《北冥神功》将无法容纳的内力一步步散入四肢百骸之中,然后再以《一阳指》对着自己的身体连点了数处大穴,最后又用《一阳指》中的导气归虚法门引导了内力归入五脏六腑之中。
即使是一千倍提升的内力,也经不起如此分流。白堂镜只觉得丹田中一时有点空荡荡的,只有少部分内力还在其中流传。
然而,他也知道散入周身的内力随时可以再度调用,用《北冥神功》进一步修炼,就能够再次归入丹田。
《北冥神功》的精义就是“容”和“积”,再加上《一阳指》的“藏”,两者相加简直就是发挥了神效。
这一次,精元消耗得太过严重,甚至已经损伤了寿命,除此之外所得到的比失去得更多。
毕竟,白堂镜还有《罗摩内功》在,补足生机和寿命,完全没有妨碍。
由于事先就对此有了准备,他急忙服下自己炼制的相关秘药,然后运转《罗摩内功》重补生机。
《罗摩内功》是正统内功,与《北冥神功》可谓是南辕北辙,但既然《北冥神功》连《一阳指》都可容得,有何容不得《罗摩内功》的道理?
内功到了一定层次和境界,阴阳逆转都不过等闲,所以《北冥神功》除了最开始时修炼的妨碍,之后并没有这方面的限制。
否则,《小无相功》和《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还如何修炼?
是以,白堂镜修炼《罗摩内功》,就跟他修炼《一阳指》一般顺利。
随着时间推移,白堂镜不但内功深厚到不可思议,而且他的精元开始不断恢复,精元的恢复又继续带动了他的实力。
他每时每刻都因此在变强中,他都有一种永远闭关修炼下去的冲动了。
只是,他突然收到了消息,不得不停止了继续修炼。
……
鸠摩智和段誉来了!
白堂镜安排一些人打听消息的作用就出来了,第一时间他就收到了相关消息。
是时候,可以进行下一步行动了。
收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他就以凌微波步高速赶往燕子坞的附近,然后就在那里开始了等候。
鸠摩智此时还在到处打听参合庄,可没有那么快来到这里。这就是白堂镜稍后得到了消息,也能够及早赶到这里的原因。
不久后,白堂镜便看到了鸠摩智和段誉,以及另外两人先后两批人都向着这边赶来。
另外两位是崔百泉和过彦之,原剧情中出现过的小人物,根本无关紧要。
由于鸠摩智听到了崔百泉和过彦之的对话,于是就想要让这两人为他带路,让他能够前往参合庄,为此还起了争执。
这时,白堂镜运功提升了听力,正好听到段誉大叫:“两位快走,你们打他不过的。”
鸠摩智淡淡一笑,说道:“真要动手么?”崔百泉道:“这一场架,叫做老虎头上拍苍蝇,明知打你不过,也得试上一试,生死…………啊唷,啊唷!”
“生死”什么的还没说出口,鸠摩智已伸手夺过过彦之的软鞭,跟着拍的一声,翻过软鞭,卷着崔百泉手中的金算盘,鞭子一扬,两件兵刃同时脱手飞向右侧湖中,眼见两件兵刃便要沉入湖底,那知鸠摩智手上劲力使得恰到好处,软鞭鞭梢翻了过来,刚好缠住一根垂在湖面的柳枝,柳枝柔软,一升一沉,不住摇动。金算盘款款拍着水面,点成一个个漪涟。
鸠摩智双手合什,说道:“有劳两位大驾,相烦引路。”
崔过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鸠摩智道:“两位倘若不愿引路,便请示知燕子坞参合庄的途径,由小僧觅路自去,那也不妨。”
崔过二人见他武功如此高强,而神态却又谦和之极,都觉翻脸也不是,不翻脸也不是。
便在此时,只听得(矣欠)乃声响,湖面绿波上飘来一叶小舟,一个绿杉少女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口中唱着小曲,听那曲子是:“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儿。”歌声娇柔无邪,欢悦动心。
“总算来了!”白堂镜心中大悦地想道。
他虽说多看了几眼,但也只是觉得终于有带路党了,却并不觉得少女歌声如何动声,也不觉得少女如何漂亮。
而段誉在大理时诵读前人诗词文章,于江南风物早就深为倾倒,此刻一听此曲,不由得心魂俱醉。
只见那少女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崔百泉和过彦之虽大敌当前,也不禁转头向她瞧了两眼。
只有鸠摩智视若不见,听如不闻,说道:“两位既不肯见告参合庄的所在,小僧这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