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左子恒,打出自己第一张底牌,服用暴血丹,将境界强行拔升到爆气六重天,并且施展出来一门圣阶功法,欲要直接战败秦岩之时,秦岩怡然无惧,见招拆招,也是将自己的一张王牌,打了出来!
魔界食人花!
血脉中,孕养的上古植物,魔界食人花!
“噗~~~~噗~~~~~~噗~~~~~”
密密麻麻的藤蔓,便如巨蟒一般,天罗地网的绞杀而出,覆盖了整个擂台。
这魔界食人花,乃是王级生物,虽然现在还没有彻底的成熟,但是,其每一根藤蔓之上,仍然是散发出来了淡淡的王级威压。
那左子恒,打出来的绝杀大术,圣光大手印,在这等王级威压之下,簌簌抖动,显现出来了将要土崩瓦解的味道!
“嘿……左子恒,你以为,我就仅仅只是肉身体魄强横么?无法逼迫你变身?真是个笑话!你不变身,就是个渣渣!就算你吞服什么灵丹神药,都没有用!”秦岩,爆发出来了刺耳的讥笑声,整个人处在邪恶的藤蔓之中,衣袍无风自动,宛如魔王!“无非,也就是继承了一些妖魔武士的血脉而已,就以为,自己无敌了,真不知道,你这些可笑的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
“轰~~轰~~~轰~~~~”
一条条的藤蔓,紧紧的裹住了左子恒打出来的圣光大手印。
“秦岩!”左子恒目眦欲裂。根本想不到,秦岩还有逆袭的手段。他心中,也是悔恨的很。如果,他刚才直接变身,就不用消耗那一枚珍贵的暴血丹了。即便是左家的后裔,这一生,都只有两次机会,服用暴血丹。用一次少一次,而无疑。这一次机会,左子恒是白白的浪费掉了。
“秦岩。我要你死!!!!”
盛怒之下,左子恒催动全身战气,整个擂台之上,气流澎湃。如惊涛骇浪般,朝秦岩卷杀而去。
观战台上……
“精彩啊!这一战,真是精彩!跌宕起伏。这秦岩,手段也多。原本,我们都以为,秦岩与左子恒一战,是典型的以卵击石,不过现在看来,秦岩还真有这个底蕴。向左子恒叫板。”
那陈族至强者,脸上也绽放出来了罕见的笑意,对于秦岩。当真便是赞不绝口了,“能够在血脉之中,孕育这等上古奇物,足以说明,秦岩此人,天赋异禀。有着非同小可的血脉天赋。嗯,应该是上古时期的特殊人族天赋吧。这种特殊血脉天赋。是无法同妖魔血脉媲美,但也远超普通人族了。确定了!这个秦岩,本人要带回去!是个人才,可以入赘到我们陈族!”
与之同时,各个阵营,也都发出来了不同的声音……
首先,炼火洞方面,都是惊艳!狂喜!自豪!
他们也没有想到,秦岩隐藏得这么深!
“不可思议!绝对的不可思议!秦岩,原本,我都仅仅认为,只是肉身力量强横,异于常人,但是没想到,体内还孕育了,这么强横的上古植物!这样一来,秦岩的确有着,与陈族同时代天骄,争雄的本钱!仅仅输给妖魔武士!”钟松林,简直就是热泪盈眶,彻彻底底相信了,当初那尊大能的预言,炼火洞,果真会崛起一名不世之才,带领炼火洞,重塑辉煌!
“秦岩,太强了,之前,对决那些一品宗派,甚至二品宗派的天才,秦岩都根本未尽全力!比如那魔花宗的风天痕,现在想起来,完全就不是同秦岩一个档次的对手。那等上古植物,藤蔓无数,随意放出一条,就能够灭杀风天痕之流啊!”那从一开始,就极力看好秦岩的马执事,现在,冲击也很大,也是整个人,处于在了亢奋之中。
魔花宗。
雁秋痕完全被震惊和幸福包裹!她认为,自己的心上人,一点都不输给目空一切的左子恒!
就连魔花宗宗主,以及雁秋痕的父母,现在都动摇了。
“我们又看错了!”一直坚持选择左子恒的雁长老,现在面部表情,都犹豫的很,“貌似,这秦岩,也还是不错啊……”
明月宗的慕语蓉,也全身爆发升腾起来了狂热的自豪。
而盘丝洞阵营一方……
“哼!这小子,居然隐藏了这等手段!害得子恒,白白浪费了一枚暴血丹!可恶!我们失算了!本以为,子恒不用变身,都足以蹂虐那秦岩,可是……”左子恒的父亲,暴怒发狂,眼瞳之中,闪烁着妖异的光泽,瞳仁里,隐隐的浮现出来了一头狰狞血蟒的虚影。
嗜血气息散发,周边的人,都栗栗危惧。
“罢了,孩儿接下来,就应该会选择变身了……事实上,这秦岩,是在自寻死路。一旦,子恒变身,事态就无法控制了,秦岩,很可能被子恒吃掉,”左子恒的母亲,也是冷漠出口。
……
擂台上。
左子恒的战气消耗,极为严重。
秦岩的魔界食人花,已经完全的压制住了左子恒。
圣光大手印,终于,被那狂暴的藤蔓,彻底的绞杀了。
“砰~~~~~~~~~~~~~~~~~~~~”
圣光爆开,化为光明的点点,在整个擂台上,蔓延开来,宛如无数的萤火虫。
“左子恒?还不变身?”
秦岩冷漠一笑,旋即,心念一动,魔界食人花的大量藤蔓,直接卷了过去,将左子恒,也是裹住了!
瞬间就裹成了粽子!
此时,只要秦岩一个念头,左子恒就将被藤蔓勒爆粉碎!
全场观战之人。都心提嗓子眼!
就在这时……
“秦岩!是你逼我的!!!!你会死的!我要你死!你招惹的,是一名妖魔武士!你永远也得罪不起的人物!”
“轰~~~~~~~~~~~~~~~~”
一道妖气,从左子恒头顶上方。狼烟般的重天而起!
“噗嗤!噗嗤!噗嗤!”
萦绕捆缠着左子恒的魔界食人花藤蔓,瞬间就被一股莫名的强横力量,直接撑爆粉碎!
左子恒,挣脱了出来,他的身躯,凌空悬浮着,黑发飞扬。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妖异到了极点!
他的嘴角。勾勒出来了一抹堪称邪恶变.态的冷笑,遥遥的看着秦岩。
他的瞳孔,在开始变色!!!!
变成一种紫红的眼色!
“桀桀……桀桀……秦岩,你还真是荣幸呢。如你这般渺小微不足道之人,也能够见识到,本人变身……呵呵……有趣,真是有趣……不过,你没有机会了,本人,将会吃掉你!”
“轰~~~~~~~~~~~~~~~~~~”
邪恶滔天的气息,四面八方的扩张了开来!
擂台之上凶气滚滚!
给人一种,时空穿梭。重返蛮荒的可怕感觉!
……
观战台上!
也是一片惊悚!
“变身了!左子恒要变身了!”
“好可怕!太可怕了!赤血水蟒!左子恒的本体,是赤血水蟒!上古时期,极为凶残的一种妖魔!”
“今天。真是值得了!本来,过来观看这一场天才对决,没有想到,左子恒会变身。毕竟,妖魔武士变身,寻常人。一辈子也看不到一次。这次,亲临现场……哈哈哈。这气氛,真是瘆人啊!”
“赚了!亲眼目睹妖魔武士变身,绝对是赚了啊!”
……
而,秦岩一方的人,诸如炼火洞的全体人马,以及雁秋痕,慕语蓉等,现在都是惊心动魄,对秦岩,极其担心。
“不……不用怕……”钟松林的声音,也发颤,“没事的,今天,有陈族的大能,亲临现场,关键时刻,陈族的大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秦岩陨落。秦岩今天的表现,也一定是完美的,虽败犹荣。陈族大能,会招揽秦岩的,不会白白的让秦岩灭亡……”
也的确,陈族的大能,那至强的老者,也已经有了决断……“好了,结束了,生死一刻,本座出手吧,万万不能够让秦岩这等天纵神才,殒命于此。不过,看看秦岩,在左子恒变身这个过程中,能够承受多久,这等恐慌的气氛。”
陈族至强者,还想试探试探,秦岩的底线!
擂台上。
的确,妖魔武士变身的过程,就足以令人崩溃了!
那种上古血腥恐慌的气息,一散播出来,一般的武者,心里根本承受不住,还没有战,就已经崩溃了!
宛如实质的红色血污,将整个擂台都覆盖了。
像是血染擂台!
将擂台,都渲染成为了一个血池。
血淋淋的!
然而,在这一片血红气息之中,秦岩却是屹立不动,静静的看着左子恒,嘴角,扯出一抹嗤笑,“这气息?呵呵……看来,这左子恒的本体,还真是有些……弱小呢……”
秦岩感觉到,自己的妖魔血脉,也在沸腾,并且传递出来了一些戏虐和藐视的意味。
很显然,秦岩的妖魔血脉远远要比左子恒强!
“吼~~~~~~~~~~~~~~~~~~~~~~~~~~”
终于,左子恒,爆发出来了惊声尖叫!
他开始变身了!
一团血茧,直接将左子恒包裹。
而后,他全身的骨骼筋肉,爆发出来噼里啪啦的恐怖声音。
下一刻,血茧撑爆!
左子恒的本体,终于是显现了出来!
这是一条足足有数十丈长的巨蟒!
其淡赤色的褶皱皮肤,闪烁着磷光,粗大的蛇身,盘踞着,蛇头高高的昂扬起来,嗜血的蛇眸中,散发着冰冷,令人心悸的森光!
蛇信吞吐,令人崩溃!
赤血水蟒!
左子恒本体!
此时,蛇眸之中,散发出来了讥嘲讽刺的人性化表情。并没有急着吞吃秦岩,似乎,是在戏耍,享受,想要看看,秦岩崩溃的样子。
然而……
秦岩根本没有崩溃!
反而,脸上还有一种享受的表情!
与之同时,观战台上。
“是时候出手了,那秦岩,能够支撑到左子恒,完成变身,已经是非同小可之事了。”陈族至强者,准备出手。
就在这时……
“轰~~~~~~~~~~~~~~~~~~~~~~~~~~”
一股凶煞弥天的气息,从秦岩身上,冲天而起!
一团血雾,瞬间将秦岩包裹住了!
秦岩的瞳孔完全消失,化为一片金色,曦光与雷鸣交织,头发根根倒竖起来,一个散发着恐怖威压的血色符文,在他的眉心处一闪而逝…
萦绕着秦岩的血雾开始收缩,如一层海绵,如一张由无数生物组织形成的胶质,又如一团血茧,将秦岩全身裹住,密不透风…
他的肌肉开始膨胀,骨骼开始变形,噼里啪啦震动,轰轰鸣响…并且伴随着一种液体在体内激荡的恐怖啸声…简直就是凶神恶煞。通体血光大盛,身躯硬生生的寸寸拔高。滔天凶气与磅礴威压席卷而出,慑人心魄…
此刻秦岩似乎已经不是人类,而是一头至强的恐怖生物,一股狂霸的气息向十方扩散…
……
观战台上……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那陈族老者,一下子蹦跶了起来,惊恐的看着擂台!
观战台上,大量的人,站立起来了!
包括那七杀门,明月宗,以及魔花宗,盘丝洞的宗主……
“妖……妖……妖魔武士……奇迹!这……这是奇迹!擂台上,不止……不止……不止一尊妖魔武士……这……”七杀门宗主,惊骇欲绝,反复的揉着自己的眼睛,“秦岩……也是妖魔武士!身上的凶气,比……比……比左子恒,还要狂暴了许多……听着!从今天开始,不再追究秦岩谋杀我七杀门弟子之事,不能够得罪此人,以及炼火洞……此人,应该有非常恐怖的背景……甚至,超过了左子恒的家族!”
“吖!!!!!!!!!!!!!!!!!!!”
慕语蓉和雁秋痕,都是惊叫站起,眼中又是惊骇,又是狂喜,又有一些别样的心思。
……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