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就是蓝山上最高的庄园了么?蓝山的顶峰在什么地方?”
杨星好奇的问道,不知继续往上走的话,灵气浓度还会不会增加?一般这种高浓度灵气的区域都有大概率遗留一些奇珍异宝,比如武夷山的大红袍!
想到这,他心里已经有点痒痒的了。
吉姆摇摇头:“是蓝山上最大的庄园,但不是海拔最高的,最高的庄园是,在海拔1800米以上,而蓝山的顶峰有2100米,但再往上走地形就更加崎岖,种植难度更大,所以绝大多数庄园都在所在的这一个区间,1800米以上的只有。”
顿了顿,吉姆开玩笑道:“对了,的所有者可是一名华裔,说不定杨星先生还认识呢!”
“你知道天朝有多少人吗?”杨星哭笑不得的问了他一句。
以为天朝跟你们这一万平方公里的小国一样,走到哪都是熟人?你们这搁到天朝最多就算一个县!
进入庄园后,正好是下午茶时间,吉姆准备了精致的点心,还找来三个顶级咖啡师为杨星几人服务。
“先生,这位是意大利的米可,他是前年世界咖啡师大赛的冠军,擅长意式浓咖,喜欢浓郁口味的请一定要试试他的手艺。网”
“这位是斋藤,去年世界咖啡师大赛的冠军,擅长日式调和咖啡,各位小姐如果喜欢口感柔和,层次丰富鲜明的,请让他为你们服务。”
“这位是罗伊,美国咖啡大师赛冠军,擅长高温萃取,如果想要体验蓝山咖啡原汁原味的话,他必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三位咖啡师穿着白色衬衣和咖啡色围腰,微笑着点头向杨星几人示意。
一顿下午茶喝完,杨星肚子都快被灌爆了。
三位咖啡师的手艺真心不错,哪怕杨星这种外行都能体会得出来他们咖啡中的美妙。
即使是杨星以前反感的浓稠苦涩意式咖啡,都别有一番滋味。
之后几人又在吉姆的带领下参观了一圈庄园,亲自动手体验了一把炒咖啡豆的乐趣。
当然,最后只有杨星和路易斯炒出来的能用,灵儿和墨晗炒得满地都是,还生的生焦的焦。
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吓得她两隔得老远,生怕烫到自己,踮着一只脚,用一个类似芭蕾舞的舞蹈动作来炒咖啡豆,能炒好就有鬼了。
杨星炒制的咖啡豆是中焙,表面呈优雅漂亮的褐色,通过超凡的五感保证每一颗咖啡豆都受热均匀。
再加上粹灵的作用,原本就是凡级特等的蓝山咖啡豆瞬间晋升珍级,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诱人香气。
“完美的high级(中度微深),杨星先生您真的是第一次炒咖啡么?”
米可轻嗅杨星的作品,赞叹道。
“呵呵,我在天朝算是一名厨师,对火候的掌握还是有点信心的。”
杨星笑笑。
“对了,米可先生,刚才我喝你做的咖啡,苦味强劲,芳香独特,苦尽回甘、余味无穷,你是如何做到的?”
“哈哈哈,这可需要很大的功夫,首先咖啡豆就要经过italian级(意大利式·重深度)的煎焙,一直炒到咖啡豆变黑,表面泛油,等到油脂全面化为焦糖,再用意大利式蒸汽加压咖啡……”
虽然米可说得简单,但里面的每一步都至少需要十几年的经验才能掌握到诀窍,杨星也就是随便听听,增长见识。
“最后的成品就是意式浓咖,这是最成熟的咖啡,风味也更甘甜香醇,不过这种烘焙法对咖啡豆进行了深加工,它本身的原味就丧失了许多,对于蓝山来说有点浪费。”
米可享受的观看杨星的咖啡豆,一脸陶醉。
“所以你的火候刚刚好,即保存了蓝山咖啡豆的原味,又可以适度释放芳香,交给斋藤为你们加上香浓的牛奶和糖,简直就是早餐的绝品!女士们肯定会很喜欢!”
听了米可的话,杨星将自己炒制的咖啡豆交给斋藤,作为他们明天的早餐。
当晚,杨星几人就在庄园里住下,当吉姆听到杨星是和两个女孩一起睡的时候,眼角不自然的抽搐,只感觉内心受到了无情的暴击。
心头更加好奇这位杨星先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让这么漂亮的两位绝色佳人共侍一夫?
第二天起床后,杨星发现外面居然白茫茫的一片,视线最远只能看到几十米,空气湿润冰凉,吸入肺里有种和洞天很像的清凉感。
吃过早餐,昨晚杨星炒制的珍级蓝山咖啡豆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哪怕是三个专业咖啡师都从没喝过这么香醇的咖啡。
他们看向杨星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敬畏,打听清楚后,都在心里嘀咕,是不是该去天朝学学做菜的火候。
而这时,杨星几人已经在吉姆的带领下在整个山脉乱逛。
浓雾笼罩的蓝山山脉神秘优雅,果然和天朝神话中的仙境有点像。
杨星几人体力非凡,在崎岖的山路上如履平地,反而是吉姆年纪大了,跟不上他们的脚步。
最后杨星叫他拉着雪糕的绳子,让这只像小坦克一样,精力无限的蠢狗拖着他,才勉强没有掉队。
“这里是哪?我们离山顶还有多远?”
杨星停下来,看看周围的环境。
“这里已经快要到山顶了,绕过前面的弯,再爬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
吉姆插着腰喘着粗气,抓紧时间休息。
“吉姆,你没问题吗?能跟上吗?”
杨星看着他一颗颗往下滴的汗珠,关心道。
吉姆看样子已经五十多岁了,两鬓都有了一丝花白,跟着他们这几个超人,确实太难为他了。
“呼呼,没关系,我年轻的时候每天都要跑两三趟,可别小瞧我!”
吉姆开朗的大笑,弯起手臂拍拍自己的肱二头肌,摆出一副健美先生的pose。
其实他自己心里有苦说不出,虽然只是一个管家,但还是有点大男子情节,在三位美女的面前,他可不愿承认自己不行,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