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黄毛看到里面的东西,吓得双腿发抖,牙齿嘚嘚作响。
那是一具赤裸的女尸,五官被打得面目全非,看不出来原本的容貌,身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看起来生前遭遇过非人的虐待。
“这是谁?”杨星恐怖而危险的眼神凝视着两个黄毛,尸体上的伤痕有新有旧,脚上还有肉腐烂化脓,所以不可能是幽子。
“她……她……她叫古田顺子,是山本少爷上次绑架来的,我我……我们也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他们身上的憎恨怨毒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杨星抓来黄毛的另一只手,还没使力,他就尖叫着崩溃了:“我说!我说!都是山本太郎干的,是他出的主意,第一个强奸的也是他!我们都是被他胁迫的!”
“这个山本太郎是谁?”
“他是我们的老大,他们家很有钱,爸爸是市议员山本宽宏。爷爷据说是高层的大人物,所以他告诉我们不用怕出事,他都可以摆平!”
“他既然没有回到你们据点,那会去哪里?”杨星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
“不要!不要!让我想想!对了!他如果没有把绑架的女生带到这里来,可能就带回家里了!”强烈的求生欲望让黄毛的大脑超频运转,边哭边说。
“那他们的家在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都没有去过啊!”黄毛嚎啕大哭。
见他似乎真的一无所知,杨星站起来拨通了越山弱衰的电话。
“立刻帮我调查一个叫山本宽宏的市议员,我要他们的住址。”
“山本宽宏?”越山弱衰诧异道。
杨星眼睛一亮:“你认识他?”
“见过几次,他父亲是日本唯二的战役级超武,整个家族这些年还是比较低调的,他们惹到你了吗?”
“我有一个朋友被他们绑架了,我要马上知道他家的地址!”
听到杨星语气中的怒火,越山弱衰不敢多问,连忙答应:“是!我马上帮您咨询,请您保持电话畅通。”
挂断电话,杨星压下心中的焦急,要不是人气值不够了,他真想再用一次因果回溯!
回过头,亚当丝毫没有在意女尸的污秽,像抱着自己的女儿一样,温柔怜悯的整理她的遗容。
将她轻柔的抱起来,亚当一步步走向两个黄毛。
两人吓得在地上蠕动后退,恐惧的尖叫:“别过来!别过来!”
“孩子,向她忏悔吧,神会宽恕你们的罪!”
被杨星吓得精神崩溃,再加上圣·亚当的劝慰,黄毛的心理终于承受不住,彻底垮掉。
“呜呜呜……我也不想啊!都是山本太郎干的!我没有想要杀她的…………”
听着他们的诉说,杨星的心就像陷入了最污秽肮脏的粪坑,一种恶心欲呕的感觉不断冲击他的神经。
对这四个畜生的杀意侵占了他全部的心神。
古田顺子是一个普通的漂亮高中生,在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被山本太郎看上,于是强行把她掳到车上,带回他们的据点。
最初,他们将她监禁在房中,轮奸超过数百次,还逼迫她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是离家出走!
第五日开始,他们逼她吃蟑螂,喝尿,用打火机烧她的下体,把各种异物塞进去以此取乐。
第十一日,他们开始殴打古田顺子,脸部被按在水泥地上然后被踩,手被吊在天花板上被当作人肉沙袋,鼻部充血只能靠嘴呼吸,胃部受重创,喝水时呕吐。
古田顺子尝试逃跑,被抓回来后遭到更加非人的折磨,他们将打火机的机油泼在她的腿和脚上并被点燃,看她痛苦挣扎着“跳舞”。
第二十日,古田顺子的腿部严重烧伤化脓腐烂,导致行走困难,下体被塞入烟花并点燃,双手被重物打伤,指甲断裂。
第三十日,…………
第四十日,古田顺子奄奄一息,央求他们将自己杀死,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
第四十四日,四个畜生用哑铃砸她的身体,口鼻流血,被蜡烛烧脸和鼻子,身上被浇满汽油并点燃,此行径持续了两个小时,当晚古田顺子在痛苦与绝望中孤独的死去。
几人将古田顺子的尸体装入汽油桶,封上水泥,本来准备沉到海里去,但因为太害怕,就将这个汽油桶遗弃在了后面的院子里。
听完他们的话,杨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仰望无垠的星空,试图让自己冷静。
四十四天,四个十几岁的青年将同样年纪的无辜女生虐待致死,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同情,杨星只能看到最纯粹的恶。
哪怕是对无面者,他也只是仇恨,而不是憎恨,他从来没有想到人类居然能恶心到这种程度!
一个人得在多么绝望,多么痛苦的情况下才会哀求凶手将自己杀死?杨星不敢想象。
一想到他居然和这种畜生生活在同一片星空下,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他就反胃想吐。
轻抚古田顺子的头发,杨星也如亚当一般,眼中带上了无边的悲悯:“你安心吧,我会帮你报仇的!”
他扭头走向两个黄毛,圣·亚当的身形微微一动。
“圣行者,你准备阻止我吗?”杨星头都没回,只是语气中说不出的冰冷。
看看怀中古田顺子的尸体,亚当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愿主宽恕我们的罪行。”
杨星心领神会,再不压抑心中暴虐的憎恨,疯狂的一脚扫在一个黄毛的脑袋上。
砰!
像是被炮弹击中的西瓜,骨头,眼珠,牙齿,所有的东西都被狂暴的灵能击成粉碎,混合着鲜血与脑浆猛然炸开。
“畜生!畜生!畜生!”杨星疯狂的践踏黄毛的尸体,各种零件和鲜血飙散得漫天飞舞。
一抹鲜血溅到亚当洁白的亚麻袍上,晕开鲜艳的红花,像是葬礼上的祝福,又像是洗刷罪孽的印痕。
直到把黄毛践踏成像被压路机碾过的纸片人,杨星才慢慢平静下来,胸中暴虐的破坏欲稍稍得到释放。
另一个黄毛满脸呆滞,下身一滩水迹,已经被吓得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