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寝殿外面，东临睿斜睨了书香一眼。
书香瞧着，连忙垂头站定，再等着吩咐。
“皇后娘娘有晕血症！”
说完，再不看书香一眼，抬步走了出去。
“王德海，摆驾龙吟殿！”
王德海一脸莫名其妙，甚至还有些担心皇上的龙体安康！
不过什么都不敢说，连忙小跑步跟了上去。
——
寝殿内，顾安然看着那大步流星走出去的东临睿，气的抬手，狠狠一拳头捶在了床边。
泥煤的，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
她还光着啦光着啦……
最最最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大姨妈来了啊啊啊啊啊！
这要是书香进来瞧着……
顾安然都有种想死的节奏了！
因为东临睿点了她软麻穴，这会儿她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即便抬起了手，看似是狠狠捶下去，实则不过是软软地放了下去，半点儿威慑力都没有，还带着一股子柔弱。
“娘娘，奴婢侍候您沐浴更衣。”
书香掀开帐幔进来，当看到皇后娘娘下面那一滩血红时……面颊瞬间就红了。
然后，想到了皇上离开前的那句话，再想着今天这么短的时间……
书香：……
嘤嘤嘤，她居然好想好想知道皇上到底有木有浴血奋战哦！
天，真是越来越不纯洁了！
“娘娘，奴婢扶您起来。”
顾安然：……
丢人丢到爪哇岛了，为什么她现在还不晕过去？
从寝殿到偏殿浴池，再从浴池出来回到寝殿床榻上休息，整个过程，全程由着书香参与服侍，顾安然连吐槽都懒得张嘴了。
真是……
东临睿，咱梁子接大了！
哪有这样的嘛！
顾安然面颊红的比煮熟的龙虾还要红，一到床上，直接侧过头，用后脑勺对着书香。
“这里没你事了，下去吧！”
书香算是明白了，皇后娘娘看似豪爽大气，慵懒无敌，但是吧，非常害羞。
难怪以前都不让她们这些奴婢侍候着沐浴更衣，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着刚才侍候娘娘沐浴时，娘娘从头到尾一直闭着眼，而且面颊越来越红！
当然，她的脸颊，也越来越红。
倒不是因为第一次侍候娘娘沐浴更衣，而是看着娘娘脖子上，手臂上，身上，那几乎无处不在的各种青青紫紫的痕迹，羞红的。
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皇上简直太粗暴了！
娘娘肌肤白皙如玉，可现在看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哪里不是青青紫紫一片！
果然这刚开荤的男人呐……
现在看着皇后娘娘那羞的不想见人的小动作，书香连忙笑着点点头。
“娘娘好生歇着，奴婢就在外面候着，娘娘有事直接叫奴婢一声就是。”
顾安然含含糊糊嗯了声，好一会儿，总算听到了书香出去的脚步声。
真是……
背对着门口，面对着墙壁，顾安然正在磨牙霍霍。
再暗暗想着，等到东临睿再过来时，到底怎么去折腾他一次。
恩，小皮鞭？
可东临睿不会那么乖乖地任由她抽吧？
恩，必须先绑起来！
而且，还要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