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过年
光亲亲小嘴,怎么成?!
待玉翘反应过来,桃红洒花裹身小袄已被他,解了一溜青玉盘纽儿。
这冤家,玉翘娇气的捶他一下,解衣的本事,愈发的不含糊。
周振威不理,眼眸火般的烧,直盯着她小尖锁骨下,被自已拨弄敞开的怀,手早探进袄底,顺着脊骨缝往上爬,摸索到葱绿抹胸两根细细带子,打着结,解不开,扯一把!
一痕雪脯瞬间半露半藏,那般两团丰美莹白堆出了沟缝儿,抖颤颤的勾他。
这些日子晓得她为了府里的事,每每忙到夜半,才揉红了眼,打着呵欠上榻,沾枕便缩进他怀里,打着哼就困去。哪管他身躯滚烫,喷息如燃。体谅她,心疼她,只得苦自已。
“娘子这里几日没弄,好似小了些,小了就不美了.....!”他话里带着荤,却让彼此唇鼻间的呼吸,一深一浅搅的呼哧呼哧的乱。
还嫌小!这一年里,她那跟发面团似的,似乎****都在悄悄又明目张胆的长,泡澡时都羞的不让丫头在跟前,偷偷拿镜子照,看得自个心里慌慌的,这般娇圆玉润,原来绣的肚兜都撑得紧崩崩的,细线儿短得系不上。只得偷偷摸摸重新绣,那日巧着被三房晓春媳妇瞧着了,便抿唇咂嘴提点她,说是给男人揉的狠了,才会扑满扑满的长。
玉翘突然狠狠咬了他唇瓣一口,周振威猝不及防,吃痛的愣了愣,也就这当会,小娘子已掩着怀,跟尾活蹦乱跳的鱼儿般,哧溜就滑腻出他的手间,仅余下一缕挥散不开的催情香。
拢着头发,将周振威瞬间黑沉不满的脸庞瞟了眼,用绢帕子抹了下红唇儿,方才他亲着不放,唇左右上下外面都被他弄得黏湿的,臊得她都开不了口说话。
看在周振威这里,却是另一层意思,竟这般嫌弃他的口水味,愈发能耐的不行了。
“过来!谁让你逃的?”粗声命道,只把男人家的威武拿得足足的,别的都可以依她,唯这个,必须听他的。
玉翘眼波潋滟,摇头就不肯:“离年日近,祖母吩咐我与二伯母三伯母治办年事,你晓得,二伯母因堂哥堂嫂的事,精神恍惚的厉害,帮不了什么。三伯母没办过大年,心里怯,只愿帮衬打杂,不肯拿主意,我又是新媳,首头做这事,也是边摸索边问,自然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一丝马虎不得。”她顿了顿,挺可怜的睇他:“我身子骨弱,又因年事苦恼着,你又是个弄起来就没完的,何不再消停些时日是,等年节过了.......!”
她脸上飞起酡红,难得娇憨嚅嚅:“我再好生补偿你。”
周振威沉吟片刻,虎眸一睐,便作势起身要走。
“你这是去哪里?”玉翘忙拉住他那绣着番西花纹的衣袖,抬眼道:“没会孙大当家的要送晚膳来,你陪我吃热乎的可好?”
就怕小娘子低三下四的服软,他便没半点法子硬起心肠来。
“你总得让我去澡房收拾一下!否则,你帮我收拾?”大敇敇的用手一撩袍,露出月白绢裤子,那里鼓胀胀的,满是嚣张的气势。就是故意给她看,看她的夫君多欢喜她,生生受着这般的罪。
小娘子呀的惊呼一声,松了拉他袖的手,直把绢帕子蒙上了眼。
周振威展颜起了笑意,心里莫名好受些,等着,到时连本带利,一并讨算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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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重回了屋,果然厨房遣人送来了食盒,碧秀已将里三四碗碟热菜端摆上桌,又捧出一大碗香气四溢的野鸽鲜笋汤来,采芙拿过碗著,又盛了米饭分别放周振威及玉翘跟前。
周振威用大勺在汤里滑了一圈,将整个野鸽子舀出放玉翘碗里。
“我哪吃得了整个?我一半你一半。”玉翘抿着唇笑,提著便要分。
“这种野生的小鸽崽子,去骨哪还有什么肉,你自已吃就好。”周振威摇头不许,眼神深邃看她,语里却带几分嘲:“你可得好生补补,可不许忙过这腔,却累病倒了,那为夫该怎么办!”
话里几重意思,可能夫妻连心,亦或她也被他带的思想龌龊,总止不住往歪处想。
饧眼瞪他一眼,将那鸽脯肉咬一口,可能野长的,那味儿果然鲜美的很,止不住吃的津津有味,不由道:“这野鸽肉我很久很久以前也吃过的。”
前一世在碎花城,父亲有年病初愈,虚弱的很,她没有银子买肥鸭老鸡给他进补,心里难过,就在效外地里四处溜达,碰到几个娃儿,拿着弹弓要去打鸽子,她逐讨个弹弓来,和着一帮娃儿扑野大半个时辰,天可怜见,真给她弹到了一只。
玉翘突然扑哧的笑出了声,挺暗晦苦涩的旧事,现想来,竟能苦中作乐,已伤不着她。
“有这么好吃?看你乐的,我尝尝!”周振威拽了半个细腿连小爪,直接放进嘴里嚼,没吃出什么特别的味来,却见娘子眉眼盈盈的笑,便道:“你吃了觉得好,我让厨子天天做给你吃。”
“嗯!”玉翘欢欢喜喜的应了声,男人愿意这么宠她惯她,她就不拿乔,让他宠,让他惯。
周振威看她雀跃的小模样,心里愈发柔软起来,想想道:“往常周府过年,有几件事是必做的,一是家里门面及有挂牌处,该油饰的地要重新油饰,挂牌处如若旧的很,或有残破掉漆,需重新做过重新挂。二是这几日,宫里及租户还有乡下些亲戚会送年礼及租金来,你好生记仔细,祖母这块帐查的紧。三是小年那日要记得换门神和联对,我们家几辈出武将,祖母喜武门神,你记得大门定贴秦琼和尉迟恭像。联对她喜多子孙及富贵,你按着此来,莫记错了。”
见玉翘认真听着颌首,他继续道:“三十日祭祖,提前两日将宗祠内供器收拾摆好,各处打扫干净。周府长辈及各子弟女眷皆要来,这是年事中最紧要的,其它出点错无碍,这可不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