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心中一紧,难到有丧尸?他急忙朝着呼叫声奔去。这声音是从加油站后方传来的,晓东转过去后,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手持一根棍子狠狠地敲打着地上。晓东走过去吃了一惊,
蛇,黑色的蛇。
男子的脚下,一条条黑蛇盘在一起,吐着红信子,对着那男子,旁边还倒着个女人,已经开始翻白眼。晓东看到这里忙旁边的地上从一边捡了十几根枯树枝,沾了桶里的油,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
“让开,”晓东喝道,那人一惊,知道后边有人,也没有回头,急忙后退到一边,好像是怕蛇群趁机攻击他。晓东拿着点着的柴火,冲到蛇群面前,那蛇一见滚烫的火苗急忙散开向后退去。
晓东一直把它们逼出四五米远。手里的树枝烧的只剩短短一节了。突然他提油桶的手向前一倒,那油哗哗全洒在蛇身上,那蛇群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晓东即将烧完的柴火棍一松,掉到被倒了汽油的蛇群身上,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火焰声,还有蛇痛苦挣扎时发出的嘶嘶声。一股烧肉味弥漫开来。
晓东后退几步,后面那人咧着嘴笑了。竖起一个大拇指。
“牛!”
“你还牛什么,还不快去看看那女的死了没。”晓东没好气的喝道。
这大男人,连个蛇也打不过,真是孬死了。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向那女人跑过去,扶起她,发现她还有心跳,扭头看着晓东,一副求助的表情。
晓东轻叹一声,心想我们自己还麻烦一堆呢,哪有空管你们。他指了指那人衣兜里半露着的手机。“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呀,你还傻看着我干嘛。”那男子豁然明白,急忙拿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晓东走进那受伤的女子。那女子看上去20多岁,双目直向上翻,口吐白沫,她一身简洁的深色t恤和短裤,四肢有好几处被咬的痕迹。
“你们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蛇?”晓东问那男的。
“恩……我也不太清楚,以前是没有的。听我姐说,自打上个月起,这一片就陆陆续续出现这种黑色的蛇,她说是山林里最近搬来一个养蛇人,我姐和他说过好几次,叫他注意,别让自己的蛇乱跑。那养蛇人,却说怕什么,这蛇又没毒,总是不注意,闹得这里天附近老师出事,已经咬死好几个人了,大家报了警,警察去他家却找不到那养蛇人了。”
晓东一听很是震惊。他突然想起昨天围攻禁区的蛇。这似乎有什么关联。
这加油站处在公路北侧,按照这男人说的,那个养蛇人的家应该就是在北边这座山林里。而禁区的位置离这里也不过十里地,就隔着这两座山包。如果说禁区的蛇是有人故意引放过去,那这个养蛇人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这样去扰乱四周,甚至打闹禁区去闯祸,他这是计划着什么心思?晓东不解。
没几分钟,救护车到了,急急忙忙做检查,输血清,搞了半天,把人才拉走。晓东一看这儿完事了,自己也赶紧回去吧。可油已经都拿去烧蛇了,现在只剩了半桶。一摸兜里已经没了零钱。这四周也没什么人了,那个男人也随着女人去医院了。他微微叹一口气,“但愿我别救了别人,却害了自己。”
晓东提着半桶油往回走,一路上想着这件事。越想越觉得事关重大,他回到汽车旁,把刚才的经历和队员们简述了一下,并嘱咐他们先回去,他要去把这件事调查个清楚。
小皮深觉不妥,“队长,您别怪我多嘴,这里是椰岛政府的地盘,他们这里出了事我们也不方便插手,更怕最后闹个闲事没管了,还惹得一身骚,那就得不偿失了。”
晓东一听他的话,心里很不高兴,语气带着质问,
“你的意思是我管闲事了?小皮,你虽然是很有才的科学家,但你的世界观也需要正一正。椰岛曾经也是我们国家的领土,只不过几百年前的政府*,把不少海外的岛屿割给了侵略者才是的多年后我们丧失了椰岛的领土权。这么多年来,椰岛自建政府,独立称国,虽然再不愿回归本土。但在咱们所有大陆人的心中,它就是我们的。我们有责任对这里行使任何义务。”
小皮被他的一席话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直点头称是。峻峰也觉得是该调查一下,他想到刚才被李荣斌袭击时的蛇和禁区的蛇,还有晓东刚才所说也见到这种黑蛇,深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队长,那你要小心点。有情况记得联系我们。”峻峰说着,从自己身上摸出手机递给晓东。
晓东毫不客气地揣进兜里。他的手机在医院和尸群对仗时丢了,一直不太方便。可也还没腾出时间来重新置办一个。这次峻峰倒解了他燃眉之急。小皮也很担心,从腰间摸出手枪给了晓东,“这东西说不定能救你一命。”
晓东无比感叹:“有你们这帮兄弟,不枉我白当这队长。”说完,骑着那不搭调的女士小摩托想树林驶去。后面车上的人也无比感叹。珍珍不乐意地盯着峻峰和小皮。
“我说,你们两个就这样让队长一个人去冒险?”
“我劝他不要去,他倒数落我一顿,我有什么办法?”小皮没好气地发动了汽车。
峻峰躺在座椅上,悠悠地说:“我要是没受伤倒还能帮上点忙,可现在……唉!”
珍珍瞄了一眼后边还在昏迷的菲琳,想到就只剩下自己了,可是一个女孩子家胆子又不够大,
反应又比不上男人,刚才就不但没救得了峻峰,自己还差点搭上条命。想到这里珍珍也不敢在说什么了。
晓东沿着这山间小路一直往山里头走。此时已经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肚子饿的打起了响鼓。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说找个饭馆,就是人影也不见有。晓东正胡思乱想着。可惜菲琳不在,那丫头身上总是会带着吃的,想到这里他真不明白她怎么那么好吃而且也长不胖,呵呵。
晓东此时已经在这小路上行使了大概五六分钟,突然看到前面冒出一个木屋。他大喜终于有人家了。急忙加足马力奔过去。
到了近处,发现这里果真是一户人家的小院,好像还是个农家院。低矮的木头栅栏和篱笆墙,他好久没见过这种景致了。有些兴奋和亲切。
“喂……里面有人吗?”晓东含量几声,也不见有人出来。他很是纳闷,忽然又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听说这里一直不平静,难道里面的住户也被黑蛇袭击了?
他停住车子,小心翼翼地逼近木屋的门,掏出手枪做好防备。
“有人吗?”他又喊了声,依旧没有回答,屋里却传来一阵响动。
晓东立刻警惕地把枪口对准门缝。
他一脚踹开门,看到里面一个女人几乎光着身子,被绑在一个椅子上,那椅子倒在地上。刚才的响声应该就是女人到地的声音。晓东脸色微红,不敢直视。他没怎么见过穿这么少的女人,看到菲琳仅裸露的半截身子他就已经血气上涌,这次那女人只穿着一个小内裤,苗条妖娆的身材更加显露。晓东侧过头去,不在看她问道:“美女你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那女人嘶哑的喉咙呜呜着,嘴里好像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晓东有急急扫了一眼,发现那女人嘴里堵着一大块毛巾,还怕她挣扎中掉下来,又用胶带绕着脑袋转了一圈。
我靠!有这么对待人的吗?这女人看样子像是被绑架了。还可能已经被**了。他不愿意再想。
四周找寻着衣服和布料想帮她遮住*。
那女人一直挣扎着,嘴里呜呜者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晓东劝解她:“你不要着急嘛,我先拿东西给你遮住羞,再给你解开也不迟,你放心我既然碰上了,就不会不救你。”
晓东说着,已经从一个衣架上找到一件男人的衣服,背对着披在那女人身上。这时她才发现,椅子的另一边躺着一条一个毛毯。
原来给你披着毛毯掉了,说着他弯腰去捡。突然感觉不对劲。
怎么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他不由得想那女人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那女人堵在嘴里的毛巾隐约渗出血来,她的眼睛涣散,只剩眼白翻翻着。
晓东大叫到:“糟糕!”可已经来不及,那女人嗅到晓东沸腾的血气,更加张狂的扭动着身子,绳子被她挣扎开开来,那女人一下子将晓东扑倒,晓东手中的枪也被撞飞到墙边。若不是她的嘴巴被缠的严严实实,晓东这条命恐怕就这么挂了。
晓东奋力推开那女人,正要去拿掉在旁边的手枪。突然脚被女人抓住。那女人的手劲儿越来越重,晓东感觉她几乎要划破自己的皮肤了。他只好伸另一只脚登在女人的雪白的肩上,他的力度很大,女人被她踹出一米远,一下子把他脚上的鞋子也带了出去。
晓东深感狼狈。真是天下难缠着,非女人莫属啊。
晓东身子没有了束缚,急忙爬到墙边捡起手枪回头朝那女人的脑袋扣动扳机。
砰!
女人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身子再次倒下,身子重重摔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