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似水听后内心一慌,于是立马开口:
“魔尊,你冷静一些,这求子丸,你要我给你便是了,你千万不要对我动手。看在我对你如此衷心的份上。”
婴歌无极笑了笑,于是她便伸出手来。
看她如此笑容,空似水有些慎得慌,这女人疯起来的样子他可是见过的,于是他立马拿出一颗丹药然后便快速的放到了她的手中。
泫汲看完眼前的幻境,然后转过身来看向面前的女人,缓缓开口问着:
“子修,这也是真的吗?”
婴歌无极听后,握紧双手,她像是没有准备解释:
“没错,我确实曾说过这些。”
泫汲听着,向后退去,不知道为何,面前的女人为何如此陌生。
“所以,你因忌惮我的灵力,便喂我服下毒药,因想要我的血肉,便每日里假意对我温柔?”
婴歌无极听着僵住,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冷笑一声:
“原来你是这般想的?”那一刻,她的心隐隐作痛,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想着她与他的未来,可是老天终究还是给她猛的一击。
是啊,她就不该奢求爱与温暖。可怜她婴歌无极竟还期盼着与他的两百年…
“子修……”泫汲目光微红。
“不,你不是子修,婴歌无极,你是婴歌无极,你把我的子修还给我。”泫汲一边退后,一边泪流。
“你明明知道我如此爱你,只要你开口,灵力我可以全部都给你,孩子也会给你,何必要如此费尽心思!”
“这些天,我以为我又回到那段在十一客栈的日子,原来都是假的,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那一刻,婴歌无极看着他,心如刀割,她大笑一声,她就像是不受控制,然后开口大喊:
“没错!从一开始我便告诉过你,我不是离无双,我是婴歌无极,魔域的婴歌无极,我杀人无数,嗜血无情,是你偏偏不信!”
泫汲听着摇着头。而此时,婴歌无极却笑的更加的疯癫:
“已经来不及了,你已经成了我婴歌无极的人了,无论你是愿还是不愿,你都娶了一个魔域的魔头为妻!”
那一刻,婴歌无极双目殷红,她已然控制不了自己,浑身都散发着魔气。
她向前,一把将他抓住,然后强行将那颗求子丸给他服下:
“就算知道这些又能如何?泫汲,你什么都改变不了,这孩子,你还是要与我生!”
“你做梦!”泫汲看着他大喊着。
“婴歌无极,你要记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碰你!”
婴歌无极听后大笑:
“好啊!那就看这由不由得你!来人,将泫汲给我押入我宅中,没有我的吩咐,决不能让他离开半步!”
泫汲看着他面前的女人苦笑一声:
“婴歌无极,你这是要软禁我?”
婴歌无极看着他,目光深不见底:
“对,我就是要软禁你,我要让你永生永世都在这不见光的魔域之中……”
那一刻,婴歌无极就像是一个偏执的疯子,她看着手下的魔灵将已经濒临崩溃的泫汲带走,而那一刻,她却也突然倒地,然后便口吐鲜血。
思邈与公孙晓晓立马向前将她扶起。
“你这个疯子,你刚刚为何要那般说,你这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你自己!”
婴歌无极努力起身,然后大笑些:
“我没有疯!也没有在折磨我自己!”
看到她这个样子,思邈内心深处又开始隐隐作痛,他看着她大声喊着:
“你看看你如今都成什么样子了!我用血整整喂你五百年才将你唤醒,不是要看你如此糟践自己的!”
婴歌无极听着,便再次口吐鲜血,公孙晓晓见此,连忙拦住思邈:
“此时说这些都已无用,如今我们要做的是,查出这魔灵到底如何闯进来的,这幻境又是怎么来的!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说着,她便将婴歌无极扶起,然后看着一旁的魔灵开口说着:
“扶魔尊回去休息,接下来的便由我公孙晓晓来收拾残局。”
待婴歌无极离去,公孙晓晓则是阴沉着一张脸,她看向思邈,大声开口:
“说!这些时日魔尊为何如此反常,今日又在你我面前频频吐血,说!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
思邈听后却摇了摇头:
“此事我答应过她不能和任何人讲,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
公孙晓晓听后看向了他:
“何事?”
“我手下的恶灵寻到玄霄仙君部下的下落,竟是在恶妖出没附近。”思邈看着她开口说着。
公孙晓晓了然: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与那位恶妖公主慕颜染有关?”
思邈听后继续开口:
“我是如此推测,可这些日子,我手下的人一直都跟着她,可却什么都没有查到。”
公孙晓晓听后却笑了笑:
“你们男人惯会怜香惜玉,若换作是我,今日的事便不会发生!”
说着,她便带着自己手下的魔灵向前走去。
思邈不明白,于是便大喊:
“臭婆娘!你要干嘛去?”
公孙晓晓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喊了一句:
“收拾那只恶妖去!”
.
魔域深处的某个宅中,慕颜染看起来心情不错,正在宅中煮着茶。
而正在此时,公孙晓晓闯入,慕颜染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慌,这些时日她一直盯着婴歌无极和思邈,反倒是对这个女人不是很了解,于是她看向公孙晓晓柔声说着:
“姑娘是?”
公孙晓晓看着她笑了笑:
她说思邈怎么不舍得下手,合着这恶妖长的如此妩媚动人。
男人都一样,都是一群只看皮囊的没有脑子生灵。
于是公孙晓晓便看着她开口说着:
“我乃魔域的陌北使者公孙晓晓,听闻这恶妖公主长相甚美,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慕颜染听后笑了笑:
她听底下的魔灵说这魔域有四大使者,而她如今只知道其中有思邈和那空似水,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也是使者之一。
“小女怎敢劳使者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