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歌无极听后,立马看向了他:
“你说什么!那烈焰之火与你又有何关?”
可正在此时,面前的男人便彻底昏睡过去。
婴歌无极有些慌,她立马大喊:
“泫汲你给我醒来说清楚,五百年前你到底做了什么?”
可偏偏面前的男人不会给她任何回应。
婴歌无极看向自己手腕的妖锁,还有她身上的那颗龙珠,所以这些真的是他又放在她身上的吗?
想着,她便施法将他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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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歌无极的住处有一片紫色的魔花,而此时泫汲便躺在那片魔花上。思邈的火麒麟向前靠近,可一嗅到了他的气息,便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仿佛是见了鬼一般。
婴歌无极见此却摇了摇头:
“这小兽在你手中是越发的没出息了。”
即便她如此,思邈还是将火麒麟召回,然后还伸出手来温柔的摸了摸它的头:
“我的火麒麟很勇猛的,是这男人太过凶神恶煞。”
婴歌无极轻叹一声,然后再次开口: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问你。”
“何事?”泫汲看着她立马开口。
“五百年前,你救我之时,我身旁可有别的人?”婴歌无极问道。
而思邈听后却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婴歌无极缓缓说着,可不知为何,思邈竟觉得此时的她心事重重。
而且他还知道,让她如此的人定是在魔花中躺着的那位。
“你到底给他喝了多少酒,才能醉成这个样子。”
婴歌无极听着,便轻笑一声,然后向屋中走去。
思邈见此摇了摇头:
罢了,女人的心思他向来都是猜不透的,索性便不猜了,于是便向外走去,今日公孙晓晓约他斗法,自然要早些去。
而室内的女人坐下后,便素手抚琴,琴声悠扬,竟惊扰了美梦中的泫汲,泫汲睁开双眼,却不想自己竟躺在魔花上,而此时此刻,他的手中还缠着一只白色的小蛇。
他将它拾起,然后轻轻的抚了抚它的头,然后便带着它向室内走去。
听到声音,婴歌无极停了下来:
不愧是朝彦元尊,他喝了她如此多的酒,本以为要睡上几日,没想到这便醒了。
泫汲看到她,也停下脚步,可不曾想,他手中的那只小蛇却立马躲进他的袖子中,泫汲有些诧异:
“它为何如此怕你?”
婴歌无极听后却笑了笑:
“因为,它是我捉来泡酒的。”
泫汲听后愣了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见他如此,婴歌无极向前:
“怎么,本尊没有你心中的那位女子善良?可本尊是魔头啊,自然是要坏事做尽!”
说着,她像是有些生气,于是便向前,从泫汲的袖子中,将那只小白蛇给拽了出来,然后给它打了个死结。
那小白蛇可怜巴巴的看向泫汲,可泫汲却有些不知所措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安慰它说着:
“其实,你这个样子也还…挺好看的。”
蛇无言以对,感觉蛇生都不值得了。
婴歌无极见它如此,便忍不住开口:
“你一个公蛇,竟以这副模样去勾引一个男人,还不如直接泡酒,这样还能体现一下你的价值。”
那小蛇听后,立马蹦向了泫汲,泫汲将它收住,然后立马开口:
“魔尊喜怒!”
婴歌无极听后立马看向了他:
“泫汲,你来魔域可是来做我的谋士的,怎么,我要杀了这小蛇,你便开始对我指手画脚了?”
泫汲听着,却立马摇了摇头,然后开口说着:
“在下只是觉得,这蛇还小,就算是泡酒,也没有什么功效,不妨先将它养大了,再拿它泡酒!”
那小蛇听后在他怀中瑟瑟发抖,亏得它还觉得他是个好人!
婴歌无极听着笑了笑:
“那本尊便依了元尊!”
说着,她便向外走去,看着她亲手种下的紫色魔花儿,她的心情似乎突然又好了起来,于是便轻轻开口:
“若是元尊找不到心爱的女人,还会在这魔域中对我俯首称臣吗?”
泫汲听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着:
“就算是她已经死了,我永远都找不到她,我也会留在这里,因为这里是她灵魂消散的地方,或许终有一日,我会等到她的魂魄,等到她原谅我。”
婴歌无极听后却笑了笑,然后开口说着:
“本座不懂你们男男女女的情情爱爱,我只在乎,你在我魔域是利还是害,我总不能引狼入室吧?元尊既要在我魔域留下,又该如何表示你对我的忠心呢?”
泫汲听后,笑了笑,然后手中便出现一把红伞,然后,他便将那把红伞放到了婴歌无极的手中:
“这法器是我母亲生前用的法器,于我言,非常重要,如今我将它放在你的手中。”
婴歌无极见此有些惊讶,这伞他看的十分重要,甚至比那天枢古琴还要看重,如今他却将它拿出来了。
可即便是如此,婴歌无极还是将那把伞接过来,好歹是一法器,多少都会影响到泫汲。
泫汲见此笑了笑,婴歌无极有些不解,可下一秒,便听他开口:
“我还有一样东西要送给魔尊。”
说着,便拿出一个佩饰,那佩饰看起来十分的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使得婴歌无极立马后退一步。
可泫汲又怎么会允许她后退,他立马抓住她的手,然后为她戴上。
“你做什么!”婴歌无极大喊,可无论她怎么喊都没有了,因为他已经帮她戴上的佩饰,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摘不下了!
“你用了什么妖术!”婴歌无极看着他大喊着。
可泫汲听后却笑了笑:
“你一个魔尊竟然说我用妖术?魔尊放心,这佩饰不会伤害你的,只不过是在下对你的一点心意?”
心意?
婴歌无极有些无言以对,谁的心意能这么丑,最重要的是强行送出来的!
想着,她便笑了笑:
她一个将死之人,在乎这些有有什么用呢?罢了,就让它这么戴着,反正早晚有一天,它会重新回到那男人手中的,何必多此一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