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扒开蛇咬的冯天德,直接甩飞手里的蛇,至于甩去哪里?冯天德自己也不知道,拼命地用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脸,哀嚎连连地惨叫着。
是什么蛇冯天德不知道,只知道被咬后脸一阵火辣辣的痛,感觉好像火烧一样的难受,冯天德知道肯定是花旦鬼搞的鬼。
“出来,尼玛的,我不怕你,快出来!”
有花旦鬼忌畏的左轮枪在手,冯天德怒骂着同时胆大十足撩拨挑战花旦鬼,猩红着双眼势要让花旦鬼死于枪下,要不然难以泄愤冯天德愤怒的内心。
发飙的冯天德怒喊了几声,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死气沉沉的森林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出现过似的,只有冯天德疑神疑鬼似的左右前后转动声。
“哼哼……”
“啊~”
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冷笑声,紧接着伴随而来破空声,冯天德臃肿的身躯没反应过来,直接被一株断裂的树飞来撞到。
挨了一击的冯天德惨叫一声,整个人悲戚戚地倒飞出去,半空之中从嘴里喷出一口血,手里紧握着左轮枪并没有脱飞。
落地的冯天德忍不住哇一声,一口血沫从嘴里喷出来,苍白的脸色白蒙蒙一片,远远看上去要多悲剧有多悲剧,挑拨看不见的鬼魂简直是自寻死路。
“想杀我?哼哼……”
花旦鬼阴森森的诡笑声再次响起,撞飞冯天德的树身再次诡异飞起,崩溃的冯天德发现飞起的树身黑影,双眼睑孔无意识地急速收缩一阵。
呼……
“啊!没子弹?!”
呼啸的树身再一次猛烈袭来,受惊的冯天德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左轮枪对准树身扣动了扳机几下,左轮枪发出清脆的空弹撞击声。
发现没子弹冯天德整个人崩溃了,呼啸而来的树身紧随而至,硬生生撞在冯天德的脸饼一样的脸,几颗牙齿搁飞的冯天德凄厉惨叫一声。
满嘴是血的冯天德,一个悲戚戚的后空翻,面着地砸落柔软的雪地里,险些晕过去的他挣扎了几下,硬是难以从雪地爬起来。
左轮枪在冯天德被撞翻的时候,早已不翼而飞不知道丢哪去了,花旦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浮现出身影,挺着圆鼓鼓的肚皮出现冯天德数十步之外。
“别,别过来……啊!!”
冯天德抬起头发现花旦鬼,披头散发出现眼前不远处,青面仇恨的鬼脸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嘴唇没动却怪异地哼哼声冷笑着。
崩溃的冯天德潜力爆发似的,顾不得浑身酸痛到嘴巴刺痛的痛楚,崩溃地大叫一声,狼狈十足地四肢并用,拼命地往前跑。
“跑啊~我看你能跑去哪里?哼哼……”
花旦鬼露出诡异笑容漂浮而起,没命狂跑的冯天德头也不敢回,恐怖在冯天德心中挥之不去,好像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
对于那个无所不在的花旦鬼,冯天德感觉就是一个可怕的噩梦,每一秒钟的滴嗒一声,都像是一把铅锤在冯天德的心上敲击了一下。
慌慌张张拼命逃跑的冯天德,身后传来花旦鬼猖狂的笑声,越来越远直到冯天德听不见,拼命跑的冯天德绝望祈求着天快亮,好摆脱无尽的厄运。
噗通……
“啊~~”
冯天德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慌不折路的情况下,没有注意到四周情况,直到脚下绊到了什么,整个人朝前扑倒落地,摔了个七荤八素鼻血横流。
冯天德疲惫地双手撑地爬起来的时候,当看清楚自己所在之地,整个吓得往后一倒,魂飞魄散似的一屁股坐到血淋淋的雪地里。
阴寒刺骨的午夜之风,夹带着雪花吹得冯天德脊背冷汗直飙,雾气从四周迷离怦然升起,四周断肢残骸的场面,冯天德感觉进入了阴间炼狱似的。
更悲催的是冯天德发觉自己动弹不得,一缕缕长长鬼发堕落下来,直接在冯天德眼前晃动着,冯天德想要跑人,却发现双脚不争气噗通一声跪地。
“见识一下,你自己是怎么死的!!”
冯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只血红色的手从冯天德胸膛穿刺而出,突然其来的阵痛冯天德被定住似的,随着花旦鬼的话响起,冯天德头不受控制地慢慢底下。
“不…咕…不要……”
冯天德满嘴血沫悲戚戚地求饶着,然后并没能制止开腔剖肚的惩罚,血淋淋的手一直往下,硬生生剖开冯天德肚子上的皮肤,一丝丝血水沿着锋利指甲渗流而出。
活生生被活剖的惩罚,要死不活又晕不过去的痛苦,冯天德感觉自己像夜晚的飞蛾一样,盲目而痛苦地哀嚎着,可又发出半点声音,好像嘴巴被缝死了一样!
随着花旦鬼锋利指甲慢慢滑下,割猪皮一样把啤酒肚破开,冯天德猪肝脸上现出一阵痛苦的痉挛,用一种绝望的眼光无力看着死亡惩罚。
花旦鬼就像职业屠夫般,硬生生把冯天德破开的肚皮撑开,血淋淋的皮层耷拉在两半肋骨上,两半深红色的肺叶,内脏什么的全都露出来。
‘这就是最后了?为什么要那么悲伤呢?是因为我要死了吗?’
无法动弹的冯天德,不能说话也不能叫喊,突然觉得什么都完了,迟钝空白的脑子里,已经到了生命的消逝临界点,严寒无情地刺激视线逐渐变模糊的冯天德。
冯天德也不知道花旦鬼生剥活剐惩罚了多久?直到一团亮光在靠近,冯天德一度昏暗的视野,随着寒热交迫传来的刺痛,模糊不清的视线再一次渐渐清晰起来。
“来晚了!”
“啧啧~~是啊,错过了杀猪精彩画面,真是太可惜了,我猜这个家伙一定是杀过猪,要不然怎么一块石头……”
袁松明和没心没肺的说话声,冯天德奄奄一息地视线艰难地向上移动,伫立在他身前的袁松明和康斯特,露出了惋惜与幸灾乐祸解恨的表情。
康斯特后面说了些什么?冯天德已经听不到了,双膝跪地的他怂拉着头,血淋淋拿着尖锐石头的手还在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