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回事?我怎么中枪了?”
第二天清晨,朗玛一觉醒来忍不住痛呼一声,肩膀钻心痛楚直让朗玛差点崩溃,无缘无故挨了一枪,朗玛想不崩溃也不行。
更可恶的是不知道谁开的枪?左磊没有配枪,我和陶月更不可能有枪,想不通的朗玛很是抓狂,特别是体力透支,好像大病一场过后似的。
朗玛很是火恼也很郁闷,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他基本记不清了,只知道醒来找左磊他们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什么也记不起来。
左磊装作什么也不知情,撞邪这些事还是少让朗玛知道,陶月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更不会去多嘴说些什么,发现我还闭眼睡觉,很是无聊等待着。
“左同志,你们昨晚去哪里了?”
朗玛慢慢想起晕倒前的记忆,碰了碰肩上结疤的枪伤,咧牙嘶嘴问左磊昨夜怎么回事?貌似他一觉醒来就不见左磊和陶月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朗玛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见到一个好像陶月一样的女人,披头散发在梦境里一样出现,朗玛除了认为是梦境,还真想不出是什么?
“昨晚?睡觉啊,怎么了?”
朗玛疑问声和奇怪的目光,左磊装糊涂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朗玛半信半疑地看向左磊,而左磊浑然不知情地挠着头,朗玛不由奇怪和纳闷起来。
真的是这样吗?可睡觉也不至于睡到棺材烧毁了一个吧?还有他昨夜帮我换出来围巾也烧了,朗玛隐隐觉得左磊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朗玛看向温柔抚摸我短发的陶月,而且陶月连正眼也没有看朗玛,好像在她眼里只有我一样,其他的事完全与她无关似的。
“嗯哼~沙暴停了,我们走吧!”
人已经找到,左磊知道我伤势过重,要是在不治疗肯定会出问题,怕朗玛没完没了继续追问下去,左磊岔开话题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还以为你们不舍得走!”
陶月早就想离开这里了,左磊的话一开口,陶月忍不住反讥起两人,此时此刻陶月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离开,只是我现在伤势比较重,离开恐怕有些麻烦。
没有啰嗦没完没了的朗玛和左磊出手,我休想安然无恙回去,眼下也只有朗玛和左磊才能完成这任务。
“救援队十五分钟后赶到,我们在往前走十分钟左右路程……”
正主找到了,沙暴也过去了,朗玛安心了不少,出去打了一会电话走回来,说出救援队汇合的地方,现在也只有朝那边赶去。
左磊想了想点点头,现在只有抬着我离开,要不然贸然搬抬,会累及我身上的内伤,到时候真出现什么麻烦就乐大了。
朗玛抬起棺材盖前头在前面带路,左磊在后面抬着,陶月跟着后面离开误闯的鬼栈,里面的回忆让陶月害怕又怀念。
到达预定地点没多久,空中出现一架救援的直升机,在朗玛跑出烟雾弹指引下,直升机在空旷的地方徐徐下降。
“终于可以回家了!”
陶月又惊又喜看着下降的直升机,现在她最想回去好好洗一个澡,把身上的霉运洗去,这两三天的霉运,够陶月累呛的。
直升机现在是陶月回家的唯一希望,想起这两三天的遭遇,陶月感觉有些唏嘘与无奈,套用一句话,世事变化莫测,谁也猜不到下一刻会是什么情况?
“行了,别装了,要回家了!”
左磊在陶月跑到前头欢呼的时候,轻拍我的头把装睡的我拍醒,直升机下降的时候,强烈的旋流吹得我直皱眉,左磊一眼看穿我在装睡。
“我不装,回去怎么面对姚漫妮?”
左磊识破我装睡的话,我很是无奈地睁开眼,这种情况我只有装睡最好,陶月回去肯定有得闹,到时候什么情况?我还真不敢想象。
我现在什么都不怕,最怕见到姚漫妮,更怕姚漫妮和陶月吵起来,要是两人掐起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能够幸存活下来,多亏了陶月的坚持与不放弃,要不是她一个柔弱的千金大小姐,没有放弃一直拖着我离开,恐怕我活不过掉落断崖的夜里。
加上倔强的陶月一路拖拽,这份执着的心,我要是感觉不到那才是怪事,陷入两难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越来越乱七八糟的事。
“嘚瑟吧!显摆吧!”
我虐死单身狗一样的话,左磊忍不住狠狠鄙视我一番,我这分明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有那么多美女倾心还头疼,他追聂心怡这么久没消息,这算什么事?
心中不平的左磊恨不能揍我两拳出气,要不是看我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就冲我说的这些话,左磊会不顾一切狠揍我一顿。
“有什么办法?”
“什么?没,没事……”
我突然其来的话,不爽的左磊随口应了一声,也许是声音过大,朗玛转过头看过来的时候,左磊牵强地笑了笑,朗玛一脸怪异地摇摇头。
怒了,我在朗玛看过来时候装睡,左磊差点想要放手,狠狠惩罚一下无聊的我,害得他在朗玛面前都快定义成疯子了。
陶月在前面并没有走过来,满心欢喜地看着缓慢下降的直升机,心里盼着巴不得直升机快下来,好平安无恙回去。
“左队长,我该怎么面对她们?”
“……”
我睁开眼头疼问出的问题,直让左磊一阵无语和抓狂,也亏我好意思问得出口,他都是单身光棍一个,哪里知道怎么处理这些?
现在左磊感觉跟我说话很费劲,也很气人那种,心有不爽的左磊懒得跟我废话,眯起眼看着直升机嗡鸣声越来越大。
‘好吧,装睡,装糊涂!’
没有得到左磊的建议和答案,陶月转过头的时候,我无奈轻叹一声闭上眼,干脆装睡下去,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些,干脆选择逃避下去。
本来姚漫妮和林奕歆就是一个头疼,现在又多出一个主动表白的陶月,我更是纠结无比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越来越乱的乱七八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