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方念脸上的表情特别的精彩,如果说之前遇到的周仓属于三国二流武将,遇到的陈登属于负一流军师。那如今遇到的贾诩,就是三国时期顶级的军师了。
贾诩,字文和,武威郡姑臧人。凉州系的代表人物,东汉末年至三国初年着名谋士、军事战略家,曹魏开国功臣,后官拜大魏太尉,位列三公之首,魏文帝之帝师,死后配享魏文帝庙。
董卓原为武威郡守张奂军司马,而贾诩为董卓部将,董卓死后,献计李傕、郭汜反攻长安。李傕等人失败后,后投奔同乡段煨,辗转成为同乡张绣的谋士。张绣曾用他的计策两次打败曹操,官渡之战前他劝张绣归降曹操。
官渡之战时,贾诩力主与袁绍决战。赤壁之战前,认为应安抚百姓而不应劳师动众讨江东,曹操不听,结果受到严重的挫败。曹操与关中联军相持渭南时,贾诩献离间计瓦解马超、韩遂,使得曹操一举平定关中。
在曹操继承人的确定上,贾诩以袁绍、刘表为例,暗示曹操不可废长立幼,从而暗助了曹丕成为世子。黄初元年,曹丕称帝,拜其为太尉,封魏寿乡侯。
曹丕曾问贾诩应先灭蜀还是吴,贾诩建议应先治理好国家再动武,曹丕不听,果然征吴无功而返。
黄初四年,贾诩去世,享年七十七岁,谥曰肃侯。
回看贾诩的一生可以发现,他这一生做的选择都是对的,在三国一个如此纷乱的时代,他可以活到77岁的年纪,足可见起能力,绝非一般人可比。
贾诩,也是方念认为在三国时被小看的人物。可如今在这里遇见,真的是……
“不过贾诩的字不是文和吗?为何那蔡小姐要叫他宇文先生?”(其实是作者写错了……)
蔡小姐扶起了贾诩,本就美丽的脸上瞬间升起一丝落寞。
“文和先生,您夫人的病乃绝症,我力访名医,都无人能治,这以是天意,您要节哀啊。”
贾诩目光涣散,根本没有一代军师的风范,望着眼前无数的人,起身便踉踉跄跄的走了,似乎根本没有听到那蔡小姐的话,蔡小姐也是目光中尽显悲哀的望着贾诩,无奈的叹了口气,便上了轿子,带着张姓将军离开了。
方念站在原地想了想,大概明白了一些,这贾诩的老婆应该是染上了重病,因为无法医治才会如此落寞。如今这个年代,若是按照方念那个年代的时间来算,贾诩应该实在曹操的麾下,并不应该出现在这偏远的北方。
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构建师随意而为之,因此方念也不必纠结于此。正好方念如今的小队缺人,所以这贾诩方念一定要拉他入伙。
想到这里,方念便拉着周仓,跟上了贾诩,想看看他夫人到底是什么病,万一自己能治好呢?再怎么说现在的方念也算是各医生了不是。
贾诩的住处非常的简陋,并不像方念所想的高门大院,而是一间草庐,一间孤蓬独自耸立在一片空旷的土地之中。
方念间贾诩在入门前还整理了一下衣衫便知道,他并不想让他夫人知道他喝酒消愁的事。
方念也没犹豫,跟着贾诩便进了屋子。可当方念进屋之后才是发现,贾诩的夫人好像突然发病了,正在一口一口的吐着献血,脸上惨白一片,呼吸急促的快要窒息了。
贾诩也没想到夫人竟然一下子变得如此严重,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推开守在床前的老太婆便跪在了血泊之中大声的哭泣。
“夫人你怎么了?夫人你挺住啊,我会给你请郎中来的。”
他的夫人长相很是出众,虽然脸上很是憔悴,但仍然可以看出是个标志的美人。不过如今看来她真的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就连呼吸都变的难以维持。
方念回想之前看到的《圣古医书》,几乎瞬间方念便想到了贾诩夫人的病症,于是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冲上去拉开了贾诩,开始给他的夫人诊脉。
诊脉是通过按触人体不同部位的脉搏,以体察脉象变化的切诊,临床上主要掌握脉诊的时间、病人的体位,医生的指法和指力轻重,每次按脉时间,以每侧脉搏跳动不少于50次为限,同时要了解健康人脉象的变化情况,才能正确地进行脉诊。
而中医中的诊脉其实就是根据脉搏跳动的规律和次数,以及一些跳动的波频来查看身体内的一些变化。
方念的举动一下子让贾诩有些发懵,片刻之后才是回过神来。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方念没有理会贾诩,而是依然在揣摩脉象,希望能发现她夫人的病根。
贾诩见方念不说话,便要上前去阻止他,可还没来得及碰到方念,周仓庞大身躯便把他护在了身后。
虽然贾诩被称为三国十大军师之一,但论无力肯定不是周仓的对手,见状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方念查看了贾诩夫人的脉搏之后,很快便找到了病因,于是问贾诩。
“你夫人最近受过外商吗?”
贾诩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方念是在给自己夫人治病的。而且一下子就发现了她夫人的病根,顿时燃起了希望跑过来道。
“是的,就在半个月前,我夫人上山砍材的时候被树枝刺伤了。不过都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伤口都愈合了。”
“那些给我夫人诊病的郎中说了,我夫人的病应该不是外伤所致,多半是其他器官的问题。”
方念听得贾诩的话,也不看他,只是冷冷的道。
“他们说?他们治好了吗?”
“这……”
被方念这样一怼,贾诩也瞬间无语了,的确,方念说的话是最有力的反驳。
说完,方念也不理他,直接掀开了被子,然后掀开贾诩妻子的衣服查看她的小腹。
贾诩见方念如此无理,瞬间怒了,向前冲着问方念。
“你干嘛?无理的登徒子。”
方念先是一愣,接着惶然。
“对呀,这里是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