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夕日红与守鹤
地牢中环境阴暗,滋生出了许多虫蚁,可谓是极其恶劣。
地面被压实的泥土上,散落着几根破旧的稻草,腐烂的气息从里面传出,刺入了猿飞阿斯玛的口鼻之中,让他只觉得难捱。
身体被卡在墙与铁栏杆之间,眼睛被人蒙了起来,面前只有一片黑暗。
阿斯玛难受的一批。
不过好在那个人并没有动手杀他,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阿斯玛猜测,或许敌人是因为顾忌着可能打不过,所以才给他留了一条生路,不将木叶派来的援军给得罪死。
“好在不是大蛇丸亲自动手,如果是那个阴险毒辣的王八蛋的话,他才不会害怕得罪木叶。”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阿斯玛尝试着动了一下,还是不行,这几个月他胖了三十斤不止,现在体型早已今非昔比。
“红老师,帮帮我。”
忽然间,阿斯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当初就是这道贱到极致的声音,害的他被人误会和宇智波佐助有染。
就是这个声音,害的他和夕日红分道扬镳,然后他为了挽回夕日红不得不追着前往雪之国,然后被大蛇丸俘获。
才有了这一次的劫难。
如果不是他,自己根本就不会有断更之痛。
该死的漩涡鸣人,假如我有机会逃出生天,回到木叶之后我一定要想法设法的折磨你。
不过现在的话,暂且还是先忍一忍,先等着他们将自己救出去。
“是红吗?还有鸣人?”
“我在这里,被人困起来了,你们快来救我。”
“还有牙和志乃,他们两被一个神秘面具男打晕了,你们快看看他们。”
阿斯玛怕自己没被注意到,于是大声呼唤试图引起注意力。
但是渐渐的,他发现,似乎没人理会自己,而且鸣人那个该死的臭小鬼和夕日红的对话,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鸣人,老师的手好痒,腿也好痒,伱快帮忙挠挠。”
夕日红此时已经接近彻底迷乱,直接将鸣人抵在墙面,香香软软的御姐娇躯靠在鸣人身上。
鸣人切身体会着阿斯玛痴迷,却从未体会过的夕日红的靠近,肌肤接触的触感只能用“享受”两个字来形容。
危险!危险!危险!
“咕嘟~”鸣人吞了口唾沫,对上夕日红那蕴含着无尽痴迷的眼神,他的头脑变得格外火热。
木叶上一代人中,最漂亮的女神此时眼里泛着小心心,随时都有可能疯狂起来。
鸣人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一手扶住夕日红的纤纤玉腰,掌心在腰间游移,然后撩开黑色和服,将夕日红的白嫩长腿抬起来。
“红老师,要我怎么帮你呢?”
“你想怎么帮.都行。”
夕日红心里极具抗拒自己对看好的少年说出这种话,但是她此时的脑子和嘴已经完全不听她的意志掌控。
取而代之的是,人类身为动物最本质的欲望。
“好。”
鸣人头靠在夕日红的肩上,贴在她的耳边,呼吸急促的说了一声:“你准备好吧,红老师。”
说完,鸣人的右手在夕日红娇软的大腿上用力一掐,犹如掐着一团凝脂,舒爽的手感卷入灵魂深处。
“嗯~!”
夕日红大腿被掐红,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低吟。
随后贝齿紧咬下唇,脖颈处雪白的肌肤已经染成了粉红色,整个人的状态恰似怒放的鲜红堇花。
鸣人紧紧拥抱着她,如饥似渴的朝着夕日红滑腻的香肩咬去。
又是将她给咬的一阵疼痛。
“鸣人,轻点咬。”
“疼!”
鸣人根本不听,他说:“老师,你不是要我帮你止痒吗?”
“疼痛就是最好的缓解。”
随着鸣人在肩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夕日红嘴里哼哼唧唧,泪眼朦胧的同时抽泣之声不绝于耳。
而这一些声音,自然而然的全都落在了就在他们附近的猿飞阿斯玛的耳中。
阿斯玛原本因为即将获救,而露出的笑脸瞬间凝固。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爱慕着夕日红的男人,作为一个正常男人.
哦不!
作为一个曾经正常的男人。
猿飞阿斯玛怎么可能猜不到现在是在做什么,他又不是没有看过亲热天堂,他又不是没有和卡卡西探讨过亲热天堂的剧情。
就连曾经午夜梦回,阿斯玛也多次幻想过有朝一日和夕日红的婚后生活。
他明白,他都明白。
所以越明白,此时越是失神。
“八嘎呀路!”是可忍孰不可忍,阿斯玛目眦欲裂,涨红着脸怒吼了一句:“你们.先救救我和牙还有志乃吧!”
算了,在没有逃离之前,还是先忍一忍吧。
只要再大声一点,你们总能够听见了吧,总不能当着我的面还乱来吧!
“鸣人,红,快救命啊!”
阿斯玛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将自己的话呐喊出来。
求救声响彻整个地牢。
【叮!恭喜宿主完成选择三,奖励(守鹤控制权百分之九十)成功发放。】
地牢之外似是有落石。
石头撞击地面,打出了“啪啪啪!”的响动声。
在这有些昏暗的地牢之中,鸣人的身体再度吸纳了一股子磅礴的力量,约莫有九尾查克拉总量的四分之一。
庞大的守鹤查克拉一次性灌入,令鸣人的身体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紫色咒印,而后咒印又缓缓被吸入鸣人的心脏处。
他彻底的融合了第二只尾兽的力量。
此时的夕日红并未注意到鸣人的异样,她双手撑着墙面,倾听着阿斯玛的嚎叫。
阿斯玛每求救一次,夕日和纤柔的身子都会轻轻颤抖一下。
从前从未设想过,有朝一日会当着阿斯玛的面,在阿斯玛求救的时候,置他于不顾,只顾着自己的欢愉。
“以后若是传出去了,我还要怎么见人啊?!”
夕日红一边是身体的难以自制,一边是大脑传递出来的羞耻感。
欲望和理智的小人,正在死斗,她嘴里哼哼唧唧,闭上眼睛祈求这只是一场梦。
希望,梦醒了就好了。
“红,我们是青梅竹马啊!!”
“你快救救我!”
阿斯玛已经快要临近崩溃了,不仅没有获救不说,夕日红和漩涡鸣人还一直在他的耳边播放音乐。
他们怎么敢的啊!
到底要不要脸了?
就算是风俗店的婊子,也没有那么玩的吧!
没想到,曾经的女神居然能够变成如今的这幅模样,阿斯玛真的要疯了。
“狗男女,你们不想救我就滚啊,别在这里制造噪音了行不行!”
终究,阿斯玛还是没有忍住怒吼了出来。
但他又有什么话语权,根本就没有人在听他说话。
鸣人的双手隔着和服的布料抚摸着夕日红的膝盖与大腿,然后双手游离向上,停留在了夕日红的发丝处,抓住她的长发,然后将脸埋进夕日红的脖颈之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秀发清香令鸣人的身心一颤。
“鸣人~别这样!”
夕日红的神志渐渐恢复了一些,脸颊羞红,用力推开鸣人的头:“这里还有别人。”
难道说。
你没有听见阿斯玛现在就被卡在墙上,在那儿吼的辣么大声吗?
拜托就给红老师留点面子吧。
“老师您说什么呢。”
“我怎么听不懂啊。”
鸣人故作不懂,随后再度搂住夕日红的腰肢将她抱紧,随后深吻落在夕日红鲜红的唇上。
夕日红的唇角有很特别的味道。
轻柔柔的,似香甜蜜露,让鸣人依恋不舍。
被用力的吻着,夕日红双手胡乱的抓着鸣人的衣服。
“.”
“漩涡鸣人,夕日红!”阿斯玛已经累了,他不想再喊了。
他算是发现了,这两个人就不是来救他和志乃还有牙的,就是纯粹来恶心他的。
世界啊,毁灭吧!
“.”
“.”
空间之中。
“接二连三的力量,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一天之内,漩涡稚名已经接二连三的接收了两股强横的查克拉了,其中九尾查克拉她再熟悉不过。
她也能够理解,鸣人能够通过奇特的方式获得九尾查克拉。
但今天融合的守鹤查克拉到底是怎么回事?
鸣人是什么时候和守鹤产生交集的,竟然能够一次性将守鹤全部吸收了。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漩涡稚名眉头紧皱,炯炯的目光紧盯大屏幕。
只见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地牢之中所发生的事情,鸣人在和夕日红.
因为看的多了,所以现在她已经不会再因此而脸红,也不会因为夕日红与鸣人差了十几岁而觉得离谱。
毕竟在情感方面,鸣人所作出的离谱的事情,比这离谱的多了区了。
然而真正值得漩涡稚名在意的,也是鸣人此时在做的事情。
她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愣是么有看到过鸣人在什么地方与尾兽有交锋,除了刚刚突然一现的紫色咒印之外。
“想不通,一会儿直接去问问吧。”
如果不问清楚今天力量的来源,漩涡稚名感觉自己都睡不着觉了。
“.”
“.”
一个漆黑如墨的地方。
六道仙人盘腿坐在地上,身体里散发的查克拉缭绕,额头上的第三只眼正视前方。
忽地,低下有着一道邪恶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大筒木的小鬼,没想到吧,居然有人驱逐了你儿子的查克拉,并且摄取了一尾和九尾的力量。”
“如此天赋的种子,如果让他知道,是你用你儿子的查克拉压制了他的神智十几年,你猜他会不会反抗你!”
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闭上眼睛缓缓道:“他会不会反抗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情。”
“那就是最多再过几年,你就会被我彻底杀死。”
世界沉寂了片刻。
随后那无踪迹的声音又爆发出一阵狂笑。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能够将你一起带走,也算解了我的千年之恨,你还有你的那个弟弟,在我死的那一刻,我要将你们一起毁灭。”
大筒木羽衣听的眸光微动,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对方是做的到的。
别看现在是他将对方封印,但对方作为地球的原初神,一个和大筒木之神同个阶位的存在,想要以命换命完全没有问题。
阿修罗,因陀罗,快点成长吧。
我撑不了几年了。
想着,大筒木羽衣挥一挥手,面前出现了两个场景。
一个是正在前往雪之国王都的宇智波佐助,另一个则是正在修行火遁的猿飞木叶丸。
一个是守护弟弟的刀,一个是保护忍宗的盾。
“.”
“.”
风影办公室内。
手鞠正烦躁的批改着公文,张嘴打呵欠,满脸的困意。
千代婆婆已经将风影的日常事务交给了她来处理,而且修行也没有断过。
平均一天二十四小时,手鞠要用十个小时修炼,八个小时看文件,一个小时吃喝拉撒,剩下的五个小时休息。
至于娱乐?
不好意思。
完全没有呢。
看了一个又一个文件之后,手鞠烦躁的推开,然后扑倒在了办公桌上。
她揪着头发喃喃道:“好久没有做羞羞的事情了,好想鸣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面。”
“鸣人他有没有思念过我呢?”
“唉,好烦啊!”
“好想和鸣人一起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看夜光手表。”
枯燥的日子里,总是怀念起过往的温馨时光,手鞠从柜子里拿出即将离开木叶的时候和鸣人拍的合照、
“他应该也有在想我的吧。”
“咚咚咚!”
手鞠正睹物思人,忽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哎呀,怎么又有人,烦死了。”暴躁的将照片收起来,手鞠翘起二郎腿喊道:“进来。”
“手鞠大人,不好,出大事了!”
走进来的人,是当初手鞠的带队上忍,马基。
看他着急忙慌的模样,手鞠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蹙眉问道:“怎么了?”
“一尾消失了!”
“嗯?”手鞠愣了片刻,蹙眉道:“你是说我爱罗跑出村去了?”
死孩子,一天天的不让姐姐省心。
“不是。”
马基急的话都说不清楚:“我爱罗没事,但是一尾消失了,他体内的一尾守鹤不见了。”
“哎呀,跟您说不清楚,您就快去看看吧。”
尾兽作为奠定大村基础的重要武器,如若消失不见,那对于村子的打击将是巨大的。
此时的手鞠还没有听懂马基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叫我爱罗没事,但一尾不见了。
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