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新野。
“原来这里叫龙虎山啊,我现在才知道!”孔明一边听着陈直的介绍,一边看着这山上新开垦的稻田。
“是啊,先生,这里听说古时有人在这里见过龙与虎,这才取名为龙虎山,哈哈!”陈直笑道。
“哈哈,这里有没有龙与虎我不知道,但这里确实卧虎藏龙,哈哈!”孔明大笑道。
陈直闻言也是大笑道:“哈哈哈哈,先生说笑了!”
二人走了好一会,终于到了一个路口,这时,二人都停住了。
过了一会,孔明才开口说道:“陈大哥,我刚才给你提的建议还请你记住!”
“先生放心,在下已经将那些东西记在了脑子里!”陈直点头答道。
听到这话,孔明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回头看了看远方的农田开口说道:“这地方得天独厚,若能完全开发利用出来,养活个什么五千人是没什么问题的!”
“好了,陈大哥,后面的路我自己会走了,你就不用送了!”孔明转头向陈直说道。
“先生,我再送送你吧,你一个人下山我还是有点不放心!”陈直摇着头说道。
“不了,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去完成,接下来的路我来时已经记住了,你就去忙你的事吧!”
说罢,孔明就跟他挥了挥手示意告别,然后头也不回地沿那条小路下山了。
“恭送先生!”陈直看着孔明远去的背影,一脸崇拜地说道。
“先生如此大才,将来必是这乱世可以翻云覆雨之人!”
…………
“兴霸,卧龙先生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心情好多了!”苏飞看着正在那小酌的甘宁问道。
“哈哈,没什么,孔明先生只是帮我解了我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甘宁大笑道。
“解惑?哈哈,原来是这样!”苏飞若有所思地答道。
突然,甘宁话锋一转,只见他放下酒杯,缓缓开口道:“苏老哥,我想拜托你帮我去做一件事!”
“哦,兴霸,有什么事你尽量说,我能做到就一定尽全力做!”苏飞说道。
“哈哈,没什么,只是想请苏老哥下山帮我去联络一个人,我想亲自去见见他!”
“哦,是谁?”
“山下那位大名鼎鼎的刘皇叔!”
…………
过了一天,孔明终于是回到了隆中镇上。
看着隆中的情景,孔明又是想起了昨日在新野城看到的场面,心中不禁感慨道:“没想到新野被刘备治理得这么好!”
“果然,事实证明这世上没有治理不好的城池,只有治理不好城池的城主!”
一想到这,孔明也是叹了一口气,他虽然对目前的这段历史知根知理,可还是完全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刘备前半生战绩这么难看,这就像官渡之战中为什么袁绍集团突然拉胯了一样缠绕在孔明的心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唉,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也不知道刘备什么时候来二顾茅庐,如果他能说动我,我就直接跟他出山算了,毕竟这一直在隆中种田也不是个什么出路!”孔明长叹了一声。
其实孔明刚穿越过来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帮曹操,毕竟曹老板实力最强,自己也对官渡,赤壁两场战争的破局点了如指掌,帮他统一天下是最轻松的!
可是后来孔明经过一番分析才发现,自己本身好像就跟曹操有些仇,这一旦去投奔他怕是死了连祖坟都进不了,而且就算强行去投奔,自己在北方一无亲二无故,怕是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我可不想成为像陈琳一样的御用文人,也不想成为像杨修这样的刀下亡魂,更不想成为像旬彧一样含冤自尽!”
“罢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呀?我可是孔明,前世华夏第一理科生兼发明家,最擅长打逆风局了,哈哈!”孔明在心中安慰道。
“孔明,终于等到你了!”
突然,孔明听到了一股熟悉的声音,只见他抬起头定睛一看,发现前方不远处正有一个白发老者朝他招手,这人正是黄承彦。
见到自己的岳丈,孔明可是不敢怠慢,只见他火急火燎地朝他走去,然后拱手行礼道:“小婿见过岳父!”
“欸,贤婿不用多礼!”黄承彦摆了摆手,然后笑着拉起他朝着酒楼走去。
孔明见状,也是不敢多言,只能跟着他一起向酒楼走去。
二人来到了酒楼的一间包厢内,然后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这时,孔明才敢问道:“岳父可是有什么事要交待于我?”
听到这话,黄承彦也是笑了笑,然后抚摸着自己的胡子问道:“嗯,孔明,我且问你,你的志向是什么?”
听到这话,孔明也是有点愣住了,他不知道黄承彦怎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回答。
黄承彦见状,也是笑着抿了一口茶,然后开口说道:“孔明贤婿,你不定瞒我,我是知道你的一点底细的,有些事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听到这话,孔明也是紧锁了眉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然后过了好一会,孔明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我的梦吗?”
“说出来可能有点不现实,甚至是有点魔幻,我想造一个人人都可以吃饱穿暖的太平盛世出来!”
“那就是结束这个乱世了?”黄承彦笑着说道。
“对!”孔明不假思索地回道。
“那好,那我问你,你觉得当今天下谁最有实力一统天下?”黄承彦又问道。
“曹操!”孔明回道。
“那你会去帮曹操吗?”黄承彦抿了一口茶,认真地问道。
“不会!”孔明十分干脆地摇了摇头。
“哦,为什么?”黄承彦笑着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孔明沉思了许久,过了好一会才开口答道:“因为我帮不了他什么!”
一听到这话,黄承彦大笑道:“哈哈哈哈!”
孔明见状,也是笑了起来,二人不知为什么而笑,但笑仿佛却是十分合乎合理地,二人在这笑了好一会才重新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