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妄去世之后,秋亓并没有如封妄所说的好好活下去,吃遍天下美食。
他去世的时候,已经很苍老了,满头的白发,皮肤上已经有了老年斑,松弛的眼皮耷拉着,一点点的失去了呼吸,整个人安静的像一朵衰败的花。
那个时候丽莎也死去很久很久了,准确来说,她在苏醒的第二年就死去了,能量充足、没有受伤,可是一睡不起,离开了这个世界。
办完了封妄的葬礼后,秋亓静静地靠在他的墓碑旁,制作精良的机器人外表看上去让她犹如人类,天空落下的雨水点点滴滴打在她身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她就这样静静地依靠在封妄墓碑上,慢慢失去了能量运转,那双像人类一样的黑色眼眸,逐渐失去了眼底的光。
笨蛋,没有你的生活,怎么会好。
当秋亓的精神体脱离那具身躯的时候,只是默然无语的看着墓碑上面的名字,很久很久,才转身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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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亓正睡的迷迷糊糊,就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肆无忌惮的玩弄她,她伸手揉了揉双眼,睡眼惺忪的看着正在做恶的那个人,一眼就认出了他是故事中的双胞胎弟弟周晋淮,他和周晋殊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眉眼间的戾气却是周晋殊没有的,周晋殊永远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
见秋亓醒了,周晋淮捏了一把秋亓的小腰,就踢了鞋子爬上床去,手上的动作越加放肆,如果周晋淮是世界之子,秋亓倒也不介意直接全垒打,但是既然已经知道他哥才是世界之子,而他的为人,烂透了,秋亓便不愿意了。
她抓住了周晋淮往下摸的手,声音软软糯糯,仿佛还没睡醒,“你的纪小姐呢,陪不了你了?”
周晋淮听到这句话,冷笑了一下,手捏上秋亓的下巴,疼的她神情瞬间清醒过来,看到她痛的模样,周晋淮才冷冷地说:“怎么,我的小百灵吃醋了?”
秋亓眨了眨眼睛,也不挣脱周晋淮的手,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庞,依旧美艳无比,丝毫没有因为刚睡醒而减去半分艳丽,就像最璀璨的永生玫瑰,语气骄横的说:“你说来就来,为了她说走就走,我能不吃醋吗?我秋亓还没遇到过要做了还能从床上下来的男人。”
“呵。”周晋淮见她真是吃醋了,反而不生气了,他最烦的就是女人管自己的事,但是秋亓倘若只是因为不高兴自己的魅力被无视而生气,周晋淮倒不计较了,他从来都是一个思维奇葩的男人,他躺到一旁,也没心思做了,在纪清清那儿撞的一头包、受得一肚子气,不知怎的,也没了,只感觉浑身疲惫,懒洋洋地对秋亓说:“小丫头片子,跟过几个男人就敢说这种话了。”
“哼,只跟过你们哥俩,就顶过无数个了。”
“行了。找你哥哥玩去,别打扰我睡觉。”周晋淮打了个哈欠,一只手拍了拍秋亓。他口中的哥哥便是周晋殊了。秋亓撇了撇嘴,到浴室梳洗去了。
站在镜子前,她一边漱口一边思考着这个世界的剧情。
这个世界是女演员纪清清重生后踹渣男拿影后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她重生前为了男友卖身求资源,怎料男友功成名就后一脚把她给踹了,纪清清自杀后发现自己重生了,于是提前踹了男朋友,一心演戏,但是却遇到了双胞胎中的周晋淮,周晋淮对纪清清一见钟情后穷追不舍,却得不到几个正眼,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周晋淮却更不愿意放弃了。
他的狂热追求引起了同胞哥哥周晋殊的注意,却没想到一次酒会上,纪清清对周晋殊产生了好感,原本他们两兄弟向来都是一起玩女人的,只是从前走肾,这次走心了。后来周晋殊也开始追求纪清清,最终一女两男幸福生活在一起了。
至于秋亓,她的故事,几句话便可以概括了,从福利院出来后凭借美色成为了周家兄弟的金丝雀,在周家兄弟爱上纪清清后,被他俩一起踹了。
其实比起纪清清的温婉长相,秋亓的美艳性感更能够勾起男人的心,但是向来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纪清清的清纯自持和秋亓的卖身求荣一对比,便都看不上秋亓了,能用钱买到的女人,能得到几分的尊重。
捋清楚了世界剧情后,秋亓打扮的花枝招展就去周晋殊的公司,还特地喷上了他喜欢的香水。
周晋殊正在处理文件时,就听到了一句娇娇软软的声音,“哎呀你不要拦着我,我要找哥哥。”
“小姐,没有预约真的不能进去。”
助理很明显没有拦住,没几秒,周晋殊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色短裙踩着高跟鞋的身影,像花蝴蝶一样扑了过来,她一头海藻般的长发,身上散发着玫瑰的香味,沁人却不浓烈,刚刚好。
周晋殊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出去,随手按了一下百叶窗的按钮,将办公室的窗户遮住。
秋亓坐在周晋殊身上,敏感部位紧密相连,她摘下墨镜,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眸还带着嗔意,娇声说道,“哥哥,你的助理真没有眼力劲,连我都敢拦。”哥哥这个称呼,单纯是因为一次床上运动时,秋亓被周晋淮拱着这样喊周晋殊,然后发现他反应特别激烈,就保留下来了。
周晋殊的手摸上她的臀,手感很好,眼镜后的双眼眯了眯,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哥哥吗?”秋亓拿下了周晋殊的金丝眼镜,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点上他的唇,划呀划,划到了胸膛处。周晋殊看着那只葱白的手指,像玉雕刻的一般,指甲艳丽的红印衬着莹白如玉的手,性感至极,周晋殊眼神暗了暗,喉头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他从未说过,他最爱秋亓这双娇嫩漂亮的手。紧接着周晋殊抱起了秋亓,双手稳稳地托住她,秋亓惊呼一声,双手环住了周晋殊的脖子,不着调的说:“哥哥,穿着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