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前的人不再是替代品,而是实打实她心里挂念的人。
傅渊看着她,似乎想要把她刻进骨子里。
“其实你都记得,对吧?”傅渊揉着她的头发,情绪有些低落的出声。
她什么都记得的……可是她之前还是假装不认识他。
“记得,但是我有我必须完成的事。”林止敛去了笑意,神色肃穆道。
“那至少,这一世,我们好好在一起,可以吗?”他执着的看着她。
“好。”她柔声道。
男子的手紧紧的搂着她纤细的腰,道:“那我们回去就举行双修大典!”
然而女子却抬手抵住了他的唇,眼神魅惑的摇了摇头,“师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
他微微一怔,显然想不起来。
“那时师尊可是说我还小……”林止拿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欲拒还迎的往后退。
他想起来了,他那个时候说等她元婴了再说。
“那个时候说的话不能作数。”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一口答应。
“师尊自己说过的话,怎么能不作数呢?”
傅渊眸色幽深,抬手又把她拉到怀里,节骨分明的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俯身就要亲她。
“仙尊,有要事禀告!!”这时,门外传来了林知秋急急的声音。
傅渊动作一僵,长长呼了一口气,才放开女子,撤下结界。
“进。”
林知秋推门而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似乎自己进来得不是时候。
林止整理着衣摆,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何事?”傅渊面无表情的问他。
“可能是雷劫的影响,封印又松动了,其他长老已就位,就等着您过去呢!”林知秋拱手作揖。
“我过去看看。”他跟着林知秋往外走,末了还不忘转头嘱咐林止,“好好待着,不要乱跑。”
林止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没说什么,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刚刚一踏进房门,就见李惜惜猛的把什么东XZ到身后。
“你回来啦?”她故作淡定出声。
“有眼睛的这会不都看到了,李大小姐这么关心我?”林止饶有兴趣的看她。
“什么嘛!我就是觉得渡完劫的傅渊仙尊有些奇怪,那抓你手腕的力道,我在旁边看着都疼。”她小声嘟喃,觉得傅渊仙尊跟变了个人一样。
林止敛眸,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红红的一圈,红肿都还没消,只不过这点痛感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她也没想到,原以为他只是漫长岁月里的一个过客,没想到他那么执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她面前,怎么赶都赶不走。
她收回思绪,目光落在双手还背在身后的女人,调侃出声:“藏什么藏!我都看到了,学着怎么给你知秋师兄当贤妻良母啊?”
她眼尖,看出来李惜惜刚刚是在绣一个荷包,虽然看不太清,但依稀可以感觉到图案似乎有些扭曲。
不过不用看,李惜惜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绣工肯定差劲。
“关你什么事!你还找不到对象绣呢!”李惜惜冷哼道。
闻言,林止心头微动,笑着凑上前去。
李惜惜顿时警惕的看着她,江凌芷可从来没给过她这么和颜悦色的神情。
她有些害怕,“你干嘛!”
林止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
……
虽然天雷影响到了阵法,但也影响到了魔族,再加上傅渊刚刚突破,修为晋升了,这次加固封印异常顺利。
最后在众多长老的努力下,极北之地的封印暂时稳定了下来,但是西野的镇阵法宝必须尽快解决。
北川上官家留下了驻守的人马,其他门派也都留下了部分人马,大部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这几日因为封印的事,傅渊忙得脚不沾地,和林没碰过面。
青樱在加固封印的时候也出力了,她一得空就去找林止了。
“小徒弟……”她径直推开林止的房门,就见林止猛的往后藏了什么东西。
青樱神色一顿,抬脚走进去,伸长了脖子,“干什么呢?”
“没有。”她面不改色,瞬间已然空着手,无辜的看着她了。
“这几日忙,都没有看到你,你做什么呢?”青樱关心道。
“修炼。”林止言简意赅。
却见青樱面露嫌弃,“你该不会随了你师父吧?不是在修炼,就是在修炼的路上。”
“长老不也是一闭关就闭关了百年,突破了化神期。”
搁这凡尔赛呢?
像极了一个轻轻松松能考满分的学霸告诉别人,你不应该把时间都花在学习上,也得做做其他的事。
“还不是因为你师父?”青樱没好气的说。
“师尊怎么了?”林止眨眨眼,疑惑出声。
“我与他一同如宗门,都是天资聪颖的弟子,他前几日都突破渡劫了,而我闭关百年才突破化神,你说气不气人?!”
正经人谁想修炼啊?主要是同个时期的天之骄子,差距太大也不好看,她不要面子的啊?
林止沉默了,说到底,还是傅渊太卷了。
“哦,还有个青虹师兄,他们两个太牛了!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其实我们三个当年的名声旗鼓相当,后来就成了他们是天衍双壁,而我是局外人。”青樱气呼呼的说。
听着多少有点辛酸了,终究成了局外人。
“长老的高度也是许多人无法企及的了。”
有人将近千年才得以突破化神,而青樱不到五百年就已突破化神了。
“但对你来说不难。”她笑。
“芷儿惶恐。”
青樱长老对她这么有信心的吗?
“什么惶恐,别装小白兔了,你在你师尊面前应该也不装吧?”青樱一副看透她的样子。
“那您说我在一百岁前化神有可能吗?”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林止也不谦虚了。
青樱脸刷一下就黑了,她知道林止自信,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么自信。
未百岁的化神,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她是真敢想。
“要不,你问问你师父?”她挑眉给她挖坑。